从这以后,武师傅工作之余每天教王春燕学几个拼音识几个汉字外,还开始指导王春燕练武的。
三个月后,武师傅说:“燕子,先前教你站桩,劈叉,倒立等是基础功,现在我教你高级功夫——气功。练好了气功,身的力气能贯于一点,于人搏击时,几乎无坚不摧……”。
武师傅的功夫来自祖传,他的祖上有一位是武艺高强的太平天国的将领,他后来见领导成员开始腐化堕落,便在一次与清军作战失利之后主动“失联”,隐姓埋名下来,将其武功手把手相授给子孙,代代相传的。
武师傅曾结过一次婚,可惜他妻子生二胎时难产死了,腹中女婴也夭折了。他与发妻是青梅竹马的恩爱夫妻,他开始十几年,一直都怀念妻儿,一直都很自责,恨自己在外打工,听信大伙说的村里有接生婆,没有关系。待接到消息,赶到家里,妻子已经快不行了。忙叫人抬着送去医院的路上,妻子已经走了。他掩面痛哭,捶胸顿足。
十多年来,也有女子看中他并托人问他的,他都一一拒绝了。
“再娶的,至少是要让我爱上的,如果彼此之间没有爱情,结什么婚呢?”他想反正大儿子三十岁了,也成家立业了,自己将一身武艺传授给了他,自己现在是“快乐的单身汉”了。
他现在将武艺传授给王春燕,就是觉得她是好苗子,也希望她能将武功发扬光大的。
在他心里,他也有意无意将她当女儿看了,而他接受了新思想,摒弃了“门户之见”,“传男不传女”等的封建思想的。
王春燕牢记师傅说的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武功(危急时刻的见义勇为及正当防卫除外),更不允许她传授武艺给别人(包括她哥哥),尤其是气功。
她练武非常勤奋,每天后半夜大伙都睡下后她就起来练功到天快亮时协助师傅煮早饭的。
转眼五年过去了,长得肤白貌美,婷婷玉立的王春燕已经是一位内家拳高手了。
这五年来,差不多人都知道武师傅在教王春燕在练武,至于练到何种程度,不得而知。很多人认为一个青春美少女,练来练去,无非都是些花拳绣腿的。
也有不少人想拜武师傅为师,他总是淡淡一笑,想:“你们没有一个人能达到我愿意收徒的标准。”当然,一些粗浅的功夫他对没有反感的工人来请教,若是心情好或觉得空闲时还是会指点一二的。
这一天清早,武师傅抱了个厚实的空纸箱在怀里,对王春燕说:“你击一拳看看能不能将它击穿。”
她说声“好”后,运了运气,随后一拳击出,啵的一声,纸箱上立即添了个洞!
“好拳!”武师傅喝彩道:“这一拳妙在纸箱发出的声音很小,深得内家拳精要!”
再后来,王春燕手劈砖头,头断砖头这些都不在话下了。
王春燕在矿场又呆了一年,这六年来,她的工资几乎都是寄往家里的。
她的两个姐姐,大姐读完小学,去工厂打工了;二姐读完初一,也去工厂打工了。
两个姐姐相同的是她们都是在16虚岁,15周岁就嫁人了,一个嫁本村,一个嫁邻村。
王春燕长得最美,是乡镇闻名的美女,家里的门坎都快被人踩烂了,但她明确地对父母说,她可不会似姐姐,婚姻由父母包办的。她的婚姻她自己做主,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得先过她自己这关。
六年了,矿也开采得差不多了,工人们被陆续遣散了,各奔东西了。
绝大部分的工人除了口袋或多或少地添些钞票外,就是添了苍老的容颜。
王春燕口袋空空,但她比别人添了一样:高深的武艺。
王金生在厂里工作这六年,倒有五六千元积蓄,因为他几乎不用或不愿寄钱回家给父母用的。王春燕则与他相反,六年来,她衣服没添几件,也沒有买过化妆品,连口红都没有涂过。但她脸蛋白里透红,肌肤光润水滑,有股天然的清纯美的。
“哥,能借我一点钱吗?我想和张爱菊一块去厂里打工。”王春燕头一次问哥借钱。
“你自己的工资呢?”他很警惕地问。
“我不是差不多都寄到家里去了?每次一发工资,我只剩二三十块钱,别的都寄给家里了。”她委屈地说。
“我也没钱,我自己去找工作都还要借钱!”王金生变了脸色,阴沉得似陌路人。
“你的工资呢?至少这一年来你可是没有往家里寄过一分钱!”
“我有没有往家里寄过钱你知道呀?我寄钱要通知你吗?再说我打牌不要钱吗?谈恋爱不要钱吗?我自己的钱都不够用,你还管我要钱!”他训斥妹妹了。
“你!”她真的很伤心,没有想到她的亲哥竟会如此待她。
她想到他好打牌,常常误了吃饭,她总是给他温饭,有时饭菜不够了,她怕他饿着,便为他重新烧火做饭,而他还埋怨少了几碗菜的。
还有一次是天下大雨,他和三个一样好赌的赌友打牌,开午饭的时间到了,她催他们多次,那三个人看他,他说:“没有事,冷了她会帮忙热,不够了她会再煮的。”
她想真是岂有此理,这样不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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