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虽然赵寂没有说,卫初宴却明白她为何要去卫府。被赵寂一路急急地牵回府邸时,卫初宴对着家中的那些熟悉的摆设,忽然地生出来一些对赵寂的愧疚来,她说:“在我这里将你标记,是否委屈你了?不若我们还是回宫中吧。”
&ep;&ep;她还记得,原先她们第一次时,她忍不住要在浴池里对赵寂,却被赵寂很委屈地阻止了。
&ep;&ep;标记亦是件极其重要的大事,她这里,只是一个臣子的府邸,恐怕真的也委屈了赵寂。
&ep;&ep;赵寂这一次却不觉得有什么了,她把房门一关,佯作凶狠地扑上来:“如今我们已到了这里,你却又说要回宫,那你原先怎么不说呢?我可等不了了。”
&ep;&ep;卫初宴抱住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不由笑起来。总是这样的,从对这种事情的主动与热衷程度来看,仿佛赵寂才是她们之间的那个乾阳君一般。
&ep;&ep;但其实,她难道便不渴望了吗?
&ep;&ep;她也很是渴望的。
&ep;&ep;“我只是怕委屈了你。你知道的,你这样的身份,我总是怕委屈了你。”
&ep;&ep;卫初宴亲吻着赵寂的嘴角,温柔地同她说话。赵寂把她抱的更紧了:“如何会委屈呢?卫初宴,你对我而言,是最好的宝物,和你在一起,如何会委屈我呢?”
&ep;&ep;卫初宴一瞬间将她抱住,想要把她抱到床上去。赵寂却在这时拿脚踝点了点她的臀:“虽然不委屈,可是,咱们总得先洗一洗吧?”
&ep;&ep;卫初宴一僵。
&ep;&ep;赵寂笑了,她附在卫初宴耳边,小声说:“还是说,你忍不住了?”赵寂好像对洗澡这种事情也不是那般的坚持,她一边笑着,一边去咬卫初宴的耳垂,肆意地撩着卫初宴的火气。
&ep;&ep;卫初宴的手臂紧了紧,忍了又忍:“还是,还是洗一洗罢。”
&ep;&ep;她忍了那么久,也许从前世便在忍耐了,如今忽然告诉她她不必忍了,其实早在先前,她们还在蓝樟那里的时候,她已有些克制不住了。
&ep;&ep;还能等到两人入水,真是个奇迹。
&ep;&ep;奇迹也只能到这里了,还在水里,卫初宴便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ep;&ep;她的信息素注入了赵寂的身体,赵寂颤栗着,用尽全身的力气锤了她一下。
&ep;&ep;......
&ep;&ep;令诸侯王来朝奉的诏书在八月便发下去了,而他们十月便要赶到到长安,因此是很匆忙的,赵寂并未给他们太多的准备的时间,也想看看他们能应付的如何。
&ep;&ep;诸侯王们是陆续到达长安的,封地距长安近的,如楚王、梁王等,来的便早些,封地距长安远的,如吴王、胶东王、淄川王等,便来的晚些。
&ep;&ep;这些诸侯王所带随从也各有不同,有些连国中丞相都带了过来,有些却又并未带来。除去随行官员,他们也带了许多的珍奇以及银钱。朝奉朝奉,自然不只是来朝拜一番帝王便了的,他们也需纳奉,该交多少,全由封地大小而定。
&ep;&ep;而且长安是重臣聚集之地,这些诸侯王难得得到回都的机会,自然是四处都要打点一番的。可以料见,诸侯王来朝的这二十日里,长安城中会是一幅何等热闹的景象了。
&ep;&ep;说是十月来朝,不过,等到此次受诏的诸侯王陆续到达长安,已然到了十一月。中山王依旧称病不出,赵寂此次并未向她的父皇那般纵容他,而是下旨削了中山王的爵位,将其降为侯,着其闭门思过。
&ep;&ep;她在试探诸侯王们的底线。
&ep;&ep;至于其他晚到的诸侯王们,则也或多或少地受到了惩罚。其中,受罚的大多是东边临海的那些诸侯王,这些人的确离长安很远,又要带着一车车的辎重,这一路水路旱路换来换去的,却也无法在诏书所定的时间内赶到。赵寂纵使知道他们的迟到同她将时间压的太紧脱不开干系,却也并未留情,而是将他们都罚了。
&ep;&ep;一视同仁的那样罚,无论是晚到一日的,还是晚到半月的,皆受的是一样的惩罚。年轻的帝王以此来告诫诸侯王们,皇命是不可违逆的,无论是逆了一点,还是逆了许多,只算五十步与百步,也即没有区别。
&ep;&ep;迟到的诸侯王们面上痛苦悔恨地受了,心中如何想,却一时也看不清的。
&ep;&ep;而按时到达的那些诸侯王里,有一个诸侯王,又是极突出的。这人便是吴王,下辖的也是渤海那处,算是距长安最远的,可是这位诸侯王偏偏就暗示赶到了,甚至还早到了一日。赵寂因此派人去查了他,得知他这一行人一路上跑死了数匹神驹,如今正在养臀呢。
&ep;&ep;如今骏马难寻,南匈奴的千匹骏马都能换来他们半边匈奴的太平,可见马匹的珍贵。吴王一下子拿出数匹好马,其实是有些扎眼的,他应当也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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