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玄功高手练出灵力后,身轻如羽,所以能御风而行,但身上若带了重物,飞行就大打折扣,吴不赊若带着越小虎飞,虽然慢一点,还是能飞起来,不过最多飞十里就会力竭,若想把越青青姐弟两个都带上,那根本就一里都飞不了,甚至飞都可能飞不起来。
&ep;&ep;吴不赊记着飘风子的话,一直担心汪士春另外还派了高手截杀,他学了武功术法反而知道自己不行,所以想半夜御风而行,把越青青姐弟两个急速送回去,试了一下才知道完全不可能。
&ep;&ep;除非能把越青青姐弟装进追风囊里,重物到追风囊里,自然变轻,所以飘风子才说追风囊可装千斤之物,不过追风囊口子太小,越青青钻不进去,惟一的办法,只有苦苦练功,追风诀第一要下苦功,术法是至爱,各种掌法剑法也同样不能放下,还好,连着几天,一直不见有杀手出现,不过吴不赊苦练功夫加上担心,可就瘦了七八斤,但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ep;&ep;这夜在一个小村子里宿下,越青青姐弟睡下后,吴不赊溜到村外练功,追风手打到一半,忽觉有异,急扭头,面前现出一张阴恻恻的老脸,他大吃一惊,反手一掌,脚下急退时,却觉腰上一麻,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ep;&ep;吴不赊大惊,知道中了暗算,这时到看清了暗算他的人,一个青袍老者,大约五六十岁年纪,个子不高,头发半灰半白,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如果不看他的眼睛,这张脸很平常,东镇街头一抓一大把。
&ep;&ep;但吴不赊与他眼光一对,竟是在心里打一个寒颤,老者的眼睛并不大,却是精芒电射,而且眼光特别冷,看人的时候,恍若冰风刮过,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个冷颤。
&ep;&ep;“这老家伙是什么人,难道是汪奸派来的?这下可糟透了。”吴不赊方自转着念头,青袍老者开口了:“你小子是飘风子的徒弟。”
&ep;&ep;吴不赊身子不能动,嘴巴还是能动的,应道:“是。”心中急转念头:“这老家伙知道我师父的名字,对了,师父威名赫赫,而且过世才几天,江湖上也没人知道,或许可以借师父的名头吓吓这老小子。”
&ep;&ep;他算盘还没打清爽,青袍老者忽地仰天狂笑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狂啊,竟然眼泪都笑了出来,吴不赊莫名其妙:“做飘风子的徒弟很好笑吗?”
&ep;&ep;青袍老者笑了老半天才好不容易停下来,看着莫名其妙的吴不赊:“你小子难道不认识老夫?”
&ep;&ep;“难道是因为不认识你好笑?”吴不赊越发迷糊,他是农盲,麦苗韭菜从来分不清,可这老家伙明明不是麦苗啊,难道是韭菜,就这张脸,那也太丢老韭家的人了,道:“不认识,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
&ep;&ep;“也是。”青袍老者点头:“飘风子竟然收了这样的徒弟,怕也是不敢对人说,估计更不敢放你到江湖上跑,所以也不给你介绍江湖人物。”看向吴不赊:“但老夫的名号,你师父应该跟你说过,老夫阴风煞。”
&ep;&ep;“什么?”吴不赊大吃一惊。
&ep;&ep;江湖上有两个摄风的高手,一个是飘风子,另一个就是阴风煞,所谓同行是冤家,两个玩风的人,天生便是死对头,阴风煞功力不在飘风子之下,两个斗了几十年,旗鼓相当,虽然飘风子死得太快,没有和吴不赊说及江湖人物和师门恩仇的事情,但两人的争斗在江湖上传得很广,可以说尽人皆知,所以吴不赊也知道。
&ep;&ep;知道面前的是阴风煞,吴不赊到是松了口气,阴风煞也是一流高手,虽和飘风子是鸡狗不到头的死冤家,但自重身份,不会把吴不赊怎么样,要找找师父,收拾人家徒弟不算本事,传到江湖上反招人笑话。
&ep;&ep;同时吴不赊也明白阴风煞为什么发笑了,阴风煞看飘风子什么都不顺眼,飘风子收了吴不赊这样的徒弟,一路追风手都打得半生不熟,他当然要笑了,可这怪不得吴不赊啊,他是照书自学的,飘风子根本没指点过他,他有什么办法?
&ep;&ep;“原来是阴风煞前辈,小子吴不赊有礼了。”吴不赊不是什么愣头青,虽然阴风煞是师父的死对头又笑得他有些恼火,但功夫不如人,他可不会象那些二愣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愤恨怒骂,生意人永远是最实际的,面上虽然冷着,嘴里却不咸不淡的打了招呼。
&ep;&ep;“吴不赊,哈,名字也俗不可耐。”阴风煞冷笑,冰风般的眼光在吴不赊身上扫来扫去,突地脸色一变,叫道:“飘风子死了?”
&ep;&ep;“没有。”吴不赊吓一大跳,冲口而出:“我师父好好的,你为什么咒他死?”
&ep;&ep;“敢骗老夫,信不信老夫拨出你舌头?”阴风煞盯着吴不赊眼睛,冷风似乎要刺进他心底去。
&ep;&ep;这种老魔头,说到做到,吴不赊可不敢犟嘴,只好闷声大发财,心中却是惊疑莫名,怎么阴风煞在他们身上扫了两眼,就猜到飘风子死了呢,忽想到背上的追风古剑,霍地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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