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好象有点儿弄巧成拙了。”
&ep;&ep;吴不赊在心底苦笑,不过暗暗估摸妙照几个的神情,对他到也不象有什么成见,也是啊,本身他的要求也不太过份,你雪舞派都是女子,我一个男子夹在其中,若不是某一个女弟子的丈夫,那象什么话?
&ep;&ep;“可能她们要等杀人蝶回来,看她本人的意见,这可有些儿要命。”吴不赊一时盼着祝忆蝶快快回来,师门有警,只要得信,祝忆蝶必定飞马赶回来,但心中又有些儿忐忑。
&ep;&ep;随后几天,紫衣尼一面放出信鸽向各派报信,一面派出精锐弟子搜索左近,不过觉迷教早已去得远了,左近不见有什么碍眼人物活动。
&ep;&ep;吴不赊鉴于自己剑法不熟,不太敢与武功高手拆招放对,于是便请妙慧几个与他拆剑练手,他的醉鹤剑独劈蹊径,妙慧几个到也乐意见识,无事便与吴不赊练剑拆招,尤其是妙照爱武如狂,十场到有九场是她出手,她们几个的剑术着实了得,吴不赊虽然每一次都是给压着打,却是一日千里,大有进益。
&ep;&ep;这一日又与妙照在前院拆招,院门口突然进来个人,吴不赊眼角余光一瞟,居然是祝忆蝶。
&ep;&ep;这时候吴不赊的情形,是在给妙照压着打,步步退后,尤其一眼看到祝忆蝶后,心下一激动,反应稍慢,差点儿还挨了一剑,落在祝忆蝶眼里,却就象妙照是在与他争斗,乃是舍命相搏一般,顿时就一声娇叱:“原来是你这狗王,看剑。”
&ep;&ep;拨剑就冲了上来。
&ep;&ep;这几天吴不赊与妙照几个拆招练剑,基本摸清了几个人的功夫,不怪说祝忆蝶是雪舞派近百来最杰出的弟子,她的功夫,除了极力修为略逊于妙慧,其它无论是剑法身法还是对敌时的灵变,都要强于妙慧等四大弟子。
&ep;&ep;在雪舞派,是仅次于紫衣尼的货真价实的第二人,她这么咬牙切齿冲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误会可以慢慢解释,先远远躲开再说。
&ep;&ep;吴不赊扭身就走,不想妙照竟在身后一剑刺来,吴不赊一愣,耳中却来妙照的轻笑声:“想娶我祝师妹,拿点儿真本事出来。”
&ep;&ep;几天练剑,吴不赊虽然给妙照几个压着打,逃来逃去,但始终未尽全力,为什么妙照知道呢?因为那次酒楼初遇,吴不赊穿窗而逃,展示了不可思议的身法,凌空跨了四五步,这几天可从来没试过一逃三步以上的,妙照是个武痴,借这机会,就要把吴不赊肚子里的东西全给逼出来。
&ep;&ep;所谓烈女也怕缠郎,但这缠郎若是没点儿长处,完全让人看不入眼,再能缠也是没用的,这道理吴不赊可是知道得很,一时间雄心顿起,仰天一声长声:“真以为我怕了你啊,那就让你看看本公子的真本事。”
&ep;&ep;笑声中,身子一扭,左脚一步跨出,他先前逃,身子本已跃在空中,这一步,便是虚空跨步。
&ep;&ep;“好。”妙照大喜,长剑跟着刺出,剑尖青光一闪,竟然放出了极光青鹤。
&ep;&ep;祝忆蝶有追杀吴不赊的经验,知道这家伙功夫虽然不怎么样,却是属泥鳅的,又贼又滑,先前的劲就没用实了,眼见吴不赊扭身左转,妙照随后急刺,她身子却反落下来,借力复起,却是抢先截住了吴不赊前逃之路,口中还叫:“妙照师姐小心,这狗王狡猾之极。”
&ep;&ep;她在左,妙照在后,妙照极光青鹤一射两丈有余,祝忆蝶虽未发射极光,剑尖青光凝聚,可以肯定,只要看到空档,极光青鹤必然闪电放出,她这会儿误会未消,始终以为吴不赊是襄王仲秋呢,虽然说在段七七花船中吴不赊算是救了她一命,但吴不赊估计她还是会下死手,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呢。
&ep;&ep;吴不赊即然安心要露一手,到也没想要她手下留情,口中笑声不断,身子复又一扭,向右一转,右脚一步跨出,空中无处借力,这一步不到三丈,但已是惊人之极,祝忆蝶可凌空跨出两步半,第二步便要缩到一丈左右,妙慧妙照几个都只能跨出两步,也都只是一丈左右。
&ep;&ep;“第二步。”妙照叫,语气中满是雀跃,便如小孩子过年大叫:“二踢脚。”
&ep;&ep;一样的味道。
&ep;&ep;她在空中同样一个转身,跟踪追击,祝忆蝶也是一样,预先就留了余力,吴不赊一变,她身子立刻也跟着变,往右一转,长剑一振,一只青鹤从剑尖射出,疾刺吴不赊侧腰。她先前追杀吴不赊,只知道吴不赊跑得快步子大,跟个蛤蟆似的,一跳多远,却还没见过吴不赊凌空跨步的本事,吴不赊这凌空跨了两步,她以为吴不赊势头已尽,出手再不留余力。
&ep;&ep;极光破空,发出刺耳的尖啸,吴不赊暗骂:“好你个臭婆娘,真想谋杀亲夫啊,哪天上了床,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ep;&ep;心下骂,脚下可不慢,去势未尽,忽地斜身一扭一滑,左脚迈出,一个狐步滑了出去,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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