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开口刺他道:“殿下该不会是特意等在这里好来个正好的偶遇吧?”
&ep;&ep;不想秦恒居然点点头,“恒确是特意而来,刚送了七妹去法华寺礼佛静修,便想去府上再问候一下郡主的安康。”
&ep;&ep;洛筝很是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同安她去了法华寺静修,那她什么时候回宫?”
&ep;&ep;“郡主及笄礼的时候想必她就回来了。”
&ep;&ep;“好端端的,她怎么忽然要去佛寺静修,是不是因为那日她出宫女扮男装和我一道去了醉仙居,所以你才这样罚她?”
&ep;&ep;秦恒很有些无奈,“难道在郡主眼中恒就这般无恶不作?这般小提大做的去为难自己的妹妹?”
&ep;&ep;因为有洛簧在一边盯着,洛筝只好用眼神充分表达了她对某人人品的无限质疑。
&ep;&ep;秦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长叹一口气道:“七妹她此时去佛堂静修,倒也是一件好事,至于她为何会去,等你见到她时,自然也就明白了。”
&ep;&ep;这一句话他虽说得语气平淡,但听在洛筝耳中,不知怎么的却觉出一种深重的无可奈何的意味来。一时被这种沉重的情绪所感,忽然就不想再去质问他什么,三人就这样一路再无一话的行到容国公府。
&ep;&ep;容国公和世子今日都有事不在府中,容遇一早便知道洛家兄妹要来,早做好了迎客的准备,不想他的齐王表哥居然又跟着来了。
&ep;&ep;秦恒状似无意地看了他一眼,帝都第一美男子的容二公子就在心里打了个哆嗦,赶紧陪着这三位贵客去到卢生所居的博雅斋。
&ep;&ep;卢琛一介书生,身子单薄,完全不能和秦恒相比。虽然两人都被洛筝那帖泻药给折腾了一个晚上,但是秦恒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的去马下救美,顺带吃几口美人的豆腐,卢书生却是小病一场,在床上愣是躺了这么几天,早觉烦闷无聊,是以见到他们极是高兴,尤其喜欢拉着洛筝说话。
&ep;&ep;可惜洛筝心中有事,陪他说了一小会儿,便借口有事要和容二公子单独聊聊,便将容遇给叫了出去。
&ep;&ep;容遇偷觑一眼齐王的神色,本不愿意,奈何他再风流倜傥,却比不过木兰郡主的手劲儿大,毫无反抗余地的便被洛筝给拖出去了。
&ep;&ep;洛筝将他拖到外面院中西北角的一处小亭子里,抱着双臂,歪着脑袋,将他从上到下,从脚到头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三遍,将帝都第一美男子看得是遍体生寒。
&ep;&ep;“咳咳”,容遇掩饰般的轻咳了两声,鼓起勇气道:“不知郡主找在下所为何事?”
&ep;&ep;洛筝继续盯着他看了半晌,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问道:“听说同安公主已经去了法华寺礼佛静修,这个消息你可知道?”
&ep;&ep;容遇一怔,脸色白了几分,“在下不知。”
&ep;&ep;洛筝将他神情变化全都看在眼里,不由问道:“你当真毫不知情吗?难道公主突然决定去佛寺清修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ep;&ep;也不知为何,也许女人天生的第六感,洛筝敏锐的觉得同安公主之所以突然离宫去了法华寺说不定便是和眼前这个帝都第一美男子有关。
&ep;&ep;容遇更是大惊失色,“郡主何出此言,公主千金贵体,如何能与在下扯在一起?”
&ep;&ep;洛筝嗤笑道:“容二公子,你不但是这帝都排名第一的美男子,更是这帝京最负盛名的风流公子,每日流连花丛,红颜知己无数。你这样一个情场高手,那日在醉仙楼难道还会瞧不出来同安心中所想?”
&ep;&ep;容遇不妨这位郡主竟然就这样直截了当的将话给挑明了,呆了一呆,才反问道:“郡主这般直言不讳,敢问有何见教?”
&ep;&ep;洛筝盯着他的眼睛,“我只问你一句话,同安她如此待你,你心中是何打算?”
&ep;&ep;容遇的神色忽然有些古怪起来,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木兰郡主,你当真看齐王殿下不顺眼吗?”
&ep;&ep;“这还用问,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吧!”洛筝丢给他一个大白眼。
&ep;&ep;“那为何您与齐王殿下如此默契,都对在下问出这同样的一句话?”
&ep;&ep;“啊!”这回轮到洛筝呆了一呆,“你说什么?”
&ep;&ep;容遇苦笑道:“前日,齐王殿下宣我进宫,也是如郡主这般直言相问,连问的话都是一模一样,都是先言明公主对我之情,再问我心中是何打算。”
&ep;&ep;洛筝没想到那个死渣男居然也会关心起这等事来,前世他可是对这个唯一的妹子不闻不问的?惊诧之余,不禁心中疑窦丛生,寒声道:“我问你,他这样问你,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又想怎么算计同安公主?”
&ep;&ep;容遇微一挑眉,神色微诧,这位郡主的想像力跑得也太偏了点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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