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呜呜”洛筝拼命挣扎,可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好像已隐忍压抑了许久一般,有些近乎疯狂的释放着他的热情,对她的热情。
&ep;&ep;这一吻火热而绵长。
&ep;&ep;若不是秦恒怕亲她的时间久了,让她无法换气,于身子不好,他真想就这样一直吻下去,直接吻到地老天荒,也不放开她。
&ep;&ep;尽管恋恋不舍、意犹未尽,但秦恒仍是强迫自己试着离开洛筝的唇舌。
&ep;&ep;只不过,他这头稍一放松,洛筝立时就给他来了一记狠的,虽然她身子被点了软麻穴没什么力气,不过这动动牙齿嘛倒还是可以稳准狠的咬他一口。
&ep;&ep;“啊——!”
&ep;&ep;寂静的齐王府,传来一声惨叫。有值守的宫人探了探脑袋,好像……,似乎……,声音是从新房那个地方传过来的。
&ep;&ep;宫人犹豫了一下,想到齐王之前下的严令,“本王的新婚之夜,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许来打扰!”又默默的把头缩了回去。
&ep;&ep;洛筝成功咬退了秦恒那条让她恶心的舌头,好容易唇舌得了自由,一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一边恨恨瞪着秦恒。果然这个混帐的话是信不得的,什么叫出尔反尔,对这混帐来说,前一秒说过的话立时就可以是不算数的!
&ep;&ep;秦恒捂着嘴却是一通猛咳,洛筝给他的那一下,不但咬通了他的舌头不说,还成功的让他岔了气。
&ep;&ep;洛筝就是想要第一时间控诉他的恶行,可这房里如今全都充斥着他那响亮密集的咳嗽声,哪里还插得进话,只得郁闷地继续瞪他。
&ep;&ep;好容易秦恒才咳声渐缓,他看了一眼手中帕子上那一抹鲜红,勉力翻身下床,从桌几上温着的紫砂壶中倒了一盏茶来漱口,今晚他还有好多话要和他的阿筝说呢,怎么好满口血腥气呢。
&ep;&ep;结果洛筝见他漱口,心头火气更大,立刻叫道:“我也要漱口。”
&ep;&ep;秦恒一怔,难道方才自己太过热情,不小心伤到了她?
&ep;&ep;结果就听洛筝接着道:“被你这样的人亲,只让我觉得恶心。”
&ep;&ep;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想要漱口的吗?秦恒却是瞬间就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伤到她就好,至于她如今对自己这样嫌弃憎恶的态度,虽然很伤人,但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谁让前世的他对她犯下了那样不可饶恕的罪孽,伤了她的心不说,还害她失去了她最最在乎的亲人。
&ep;&ep;所以这一世,被她怎么对待,他都不会介意,只会甘之如怡,只要,还能和她在一起,每天看到她的一颦一笑,即使她的笑颜再不是为他而绽放,他也依然觉得很好,只要能这样和她在一起,那就已经很好。
&ep;&ep;秦恒急忙再倒了一盏茶递到洛筝唇边,亲自侍候着她漱口。然后又走到桌旁另取了一盏紫玉壶,倒了一杯水,重又递到洛筝唇边。
&ep;&ep;“我知道你不喜欢茶的那股味道,专门给你备了你平日最喜欢用的温水,要不要用一点?”秦恒小心翼翼地问她。
&ep;&ep;“温水?”洛筝一怔,顺口便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平日不喜茶饮,只喜温水的?”
&ep;&ep;时人均喜茶饮,有名的那几种茶自不必说,便是不少闺阁女儿还喜欢自制些花茶什么的,但偏偏洛筝对这些有味道的水通通不喜欢,她只喜欢喝什么都不加的,只是把水煮开了就好的温水。
&ep;&ep;前世秦恒没少嫌弃过她的这一不良嗜好,他是一个极好茶道之人,所以对洛筝这种完全不懂茶饮之人,从来都是鄙视之。但凡洛筝去他的地盘找他时,他从来都不会用她喜欢的温水招待她,而是给她一盏她不喜欢喝的茶。
&ep;&ep;洛筝实在是没能想到,有生之年她还能从秦恒这里得到一杯温水,还是他亲手递过来的?但是秦恒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是让她的吃惊又全都化为了怒火。
&ep;&ep;“我既然娶了你,若不知道你的喜好,如何才能照顾好你!”
&ep;&ep;她立刻冷冷的道:“既然你这么清楚我的喜好,那就应该明白这世上我最厌恶的是谁?”
&ep;&ep;秦恒苦笑,他明白的不能再明白,谁让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呢?
&ep;&ep;他长叹一声,先将洛筝重又塞回到被子里,裹的严严实实的,这才开口,也并没有直接回答洛筝的那个问句,而是极巧妙地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我方才孟浪了,明知道你不喜欢被我这样,却还是……,总归,还是我食言了,因为我实在不想听到你接下来要说的那两个字!”
&ep;&ep;“自尽”,上辈子洛筝在他面前自尽而死那是他毕生之痛,从那以后,他就再也听不得“自尽”这两个字,即使是在他重生之后。
&ep;&ep;“阿筝,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我不想在今天听到任何不吉利的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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