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这些年确实挣了不少钱,但却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父亲的职责。
秦三婶的赔偿金原本就应该用在养育萧酌酌上面,所以,萧酌酌是完有理由部拿回来的。
“差不多就好了!难不成真的还要对薄公堂?”萧酌酌再次苦笑了起来。
“好,不管酌酌想要做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支持你,反正我相信,咱们在大山沟马上就要飞出一只金凤凰了!
罗刚这些年以来,整颗心都被在一个小山村给困住了,总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完成自己父亲的心愿。
可和萧酌酌简单的几句谈话,志向和心境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么开阔过。
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村医做好了也能够妙手心术。
“谢谢!我现在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就比如现在,我得去大屋那边,把说好的那一份协议给签了!
只有完完地拿到了酿酒坊和梅山的产权,才好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该怎么做要做些什么?萧酌酌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章程。
“我还是觉得你亏了……”罗刚又何尝不偏心呢?
萧酌酌笑道:“我这人很懒,懒得去应付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只能自己放弃多一些,来保证往后的安宁。
就算我妈还在,我想她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萧酌酌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
“柳烟眉表面上聪明,其实也是一个只看眼前利益的人。
她不可能会预料到,这间破茅草屋往后的前景,我的妥协又何尝不是为了一劳永逸呢?”
“我陪你一起去……”罗刚担心她被家人欺负了去,站了起来跟在她身侧。
萧酌酌看了一眼仍在爷爷房里熟睡的许爷爷,就仿佛自己爷爷还在一样。
两人来到大屋,来帮忙的乡亲和远到而来的宾客几乎都已经离开了。
柳烟眉正带着几个相帮的妇女,收拾酒席之后的乱摊子。
看着萧酌酌走进了院子,立马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大丫头还没吃饭吧!我让厨房给你留了一点。”
“吃过了,谢谢柳姨。”
人前的客套,萧酌酌已经被套路了十几年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管怎样都是一家人,你干嘛要自己开火做饭,平白让旁人看了笑话。”
这一话一说,周围的人,看萧酌酌的眼神果然出现的变化,甚至还有比较喜欢说闲话的人,小声的交谈着:“读书再多有什么用?也是一个不懂礼节的。”
“陆叔叔在吗?”萧酌酌不想再继续跟她交流下去,虽然真正的针锋相对,自己不一定会输,
但萧酌酌实在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过多费神,直接开口问道。
“我在这里,酌酌丫头找我有什么事?”
陆朝华原本正在屋子里,和萧远山以及萧家的几个长辈聊天,从萧酌酌一进院子,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明摆着知道柳烟眉又在开始绵里藏针了,但自己是一个外人,也不好开口说话,听到萧酌酌问到自己,连忙开口应答。
萧酌酌跟罗刚一起走了进去,规规矩矩给坐上的长辈们打起招呼来。
“三爷爷好,六爷爷好,大伯好,陆叔叔好!”
“你这孩子,这么多礼干嘛?有什么事就说,我们一起帮忙解决。”
三爷爷萧德光满脸温和的说道,对这个听话又会读书的侄孙女,心里面终归是有一些偏袒的。
“上午在山上的时候,我和柳姨说过,要立一份字据,
趁着现在大家都在,麻烦你们帮忙做个见证。”
“酌酌丫头,说说便算了,立这样的字据对你不公平?”
“哟!三叔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了酌酌一样。
不公平,爸把酿酒坊和腊梅山部都给了酌酌,你们就觉得公平了!”
柳烟眉往外面走了进来,冲着萧德光阴阳怪气的说道。
“萧远山,你就真打算这样看着?”萧德光不想与妇人一般见识,直接把矛头指向萧远山。
“三爷爷不要着急,这个字据是我自愿立的,还麻烦陆叔叔执笔,各位爷爷叔伯做个见证。”
萧酌酌实在不愿再继续纠缠,反正到最后,自己也不一定能够讨到好处。
“你真想好了?”陆朝华问道。
“是,从前我可以靠着爷爷,但往后我只能靠自己,爷爷的心愿我会一直守下去的。”
陆朝华知道,这姑娘看起来瘦弱,但一旦拿定主意,就绝对不会改变。
萧远山拿来了纸笔,陆朝华按照他们双方的要求当即起草了一份协议。
萧酌酌在签字之前,才不急不缓开口说道:“协议上面说的很清楚,爸还得把妈当年的赔偿金数给我。”
“你这不肖女,就这么急着想要钱吗?”萧远山原本已经平静了不少的怒气,再一次被急了起来。
“爸现在反悔也可以,如果咱们真的要走诉讼程序,到时候我拿到的会更多呢!”
这是最后的底线,萧酌酌绝对不会妥协。
“好……很好,多读了几年书,要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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