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蓝其野不置可否。
陆南山道:“不过被你一说,他最近一个月的确是挺奇怪的,听说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
蓝其野幸灾乐祸道:“少了一个人和你争家产,不是挺好的么。”
陆南山不屑道:“他就算争也是争不过的,一个外室生的孩子,难登大雅之堂。要不是爷爷坚持他身上流着陆家的血,他恐怕早就跟着他那个妈流落街头了。”
不得不说,这会场还真挺大。
即便有指示牌,程然也走了挺久才找到的洗手间。
解决完问题出来,他没有急着回到主厅,而是四处晃了晃。洗手间隔壁就是一条长廊,一眼看过去没有尽头,两边都是些门,不知道是休息室还是什么。
程然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一双罪恶的双手忽然从其中一扇门中伸出,捂着他的嘴将他拖了进去。
“唔唔——”
程然立刻挣扎起来,毫不犹豫地给了身后的人一个肘击。
“噢!”
那人惨叫,松开了程然。
程然连忙回身,摆出防御的姿势,而后一愣。
面前的男人是刚才看到的其中一个,霸气侧漏的脸上正挂着与气质极其不符的委屈。
“然然……”男人捂着肚子,泪光闪烁地看向程然。
程然连连后退,后背抵着门,反手抓着门把手,以防有什么意外方便出逃。
“是我啊!”男人见程然神色戒备,也顾不上疼了,连忙上前抓人,生怕对方转身跑了。
“站住!”程然做了个停的手势,“你谁啊?”
男人道:“我是陆终风……啊呸,我是二蛋啊!”
程然一愣。
陆终风以为他不信,忙道:“我还知道我们的口号呢!大傻勇敢飞!下一句你说!”
“……二傻永相随。你真是二蛋?”程然不可置信。
其实他在听到陆终风自报家门的一瞬间就已经相信了,只是,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毕竟和好基友一起穿书什么的,这概率也太小了点。
“就是我啊,然然,呜哇——”
陆终风再也憋不住,熊抱住程然,委屈地哭了起来。
这熟悉的哭包腔调……程然也被他感染,红了眼眶,反手回抱住了陆终风。
陆终风一直哭了十来分钟才停下,眼睛都有些肿了,要不是程然打断,他估计还能一直哭下去。
“我是一个多月前穿过来的,然然你呢?”
“我也差不多,我穿过来的时候正好在蓝其野的婚礼现场,差点没吓死我。”程然道,“你都不知道,这一个月来我每天过得水深火热,就怕哪天蓝其野一个不顺心就把我咔嚓了。”
陆终风抽着鼻子道:“我倒还好,有汜他一直陪着我,没遇到什么危险。”
程然记得当初二蛋给他推荐小说的时候,有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其实是攻二,也就是江有汜,顿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哎哎,你和他,有没有怎么样?”
陆终风愣了愣,脸红了:“没怎么样啊,他是个直的,我能怎么样?唉,要是我也和你一样穿成个麟子就好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勾引他了。”
程然道:“男人也行啊,他既然能接受麟子,我觉得离弯也不远了。”
陆终风红着脸不说话。
“不过你没和他搞在一起也是好事。”程然叹了口气,“毕竟要是我们真的在这里恋爱了,回去的时候就会有很大的麻烦。”
陆终风吃惊道:“回去?!”
程然点头:“是啊,难道你不想回去吗?”
陆终风眼神闪了闪,道:“你已经找到回去的方法了吗?”
程然泄气道:“还没有。”
陆终风暗暗松了口气。
程然又立刻振奋起来:“不过我已经有眉目了,传说市郊青佛寺有求必应,我觉得我们可以去尝试一下。”
“你说了是传说啊,”陆终风打击他,“而且我没听说过穿书之后还能再穿回去的。”
程然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难道你想一辈子待在小说世界里吗?”
陆终风心虚道:“要是回不去,那也只能认命啊。”
程然没看出他的异样,继续慷慨激昂:“我不管,反正我是在这里过不下去的,不仅要担心自己会怀孕生孩子,还要担心被蛇精病给弄死,压力太大了,迟早脱发。”
陆终风担忧道:“蓝其野对你很坏吗?”
“……那倒还没有,”程然撇了撇嘴,“就是时不时蛇精病发作一下,折腾折腾我。”
想到折腾的过程,程然免不了有些脸红。
陆终风脑袋缺根筋,只当他已经被家暴过了,闻言立刻抓住程然的手臂,激动道:“然然,你别跟他过了,太危险了,你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们想办法离他越远越好!”
“你在拐走人家老婆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和他丈夫打个招呼啊?”休息室的门应声而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评论骤减哦,小可爱们留个言嘛,撒花也行啊
小萌段
一个朋友说,十一快到了,不少人邀请他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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