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
&ep;&ep;室内的讨论就此终止,屋外的佟星河和江昭阳也终止了“师门仪式”,她突然回过头想找一下刚才看到的一个女孩,却发现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ep;&ep;“大白天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她不禁皱了皱眉,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地上有个“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刚才那个女孩正蜷缩在走廊的一角,用双手遮着脸,不知道在干什么。
&ep;&ep;佟星河忍不住小声问道:“昭阳,这谁啊,你女朋友?”
&ep;&ep;“不是,是新同事。”
&ep;&ep;“她在干嘛呢?”
&ep;&ep;江昭阳看了看地上那个正缩成一团的影子,摇了摇头,“不清楚。”
&ep;&ep;佟星河凝神想了想,随后转身走了过去,把手搭在颜以冬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随后朝她友好地伸出了右手:
&ep;&ep;“你好,我是佟星河。”
&ep;&ep;“佟师姐好。”颜以冬不得不站了起来,同她握了下手。不过就算是握手的时候,她依旧固执地用另一只手捂着脸。
&ep;&ep;“你是昭阳的同事?”佟星河似乎还是不太相信国安部的特工会如此年轻。
&ep;&ep;“嗯。”
&ep;&ep;“怎么称呼?”
&ep;&ep;“我叫颜以冬。”
&ep;&ep;“以冬,好名字!”佟星河朝她友善地一笑,红唇配雪肌,显得分外撩人。
&ep;&ep;“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师姐的名字才是真的好。”
&ep;&ep;佟星河表情一滞,随后开心地笑了笑,“在我见过的所有人里边,你是第一个一下就猜出我名字来历的人。”
&ep;&ep;“师姐过奖了。”颜以冬有些不知所措地笑了一下。
&ep;&ep;“你一直捂着脸干嘛?”
&ep;&ep;“我害怕。”颜以冬用手指了指尸体的方向,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ep;&ep;“这人胆小得很,师姐你就不要管她了。”江昭阳在后边“帮腔”道,“她连跟人solo都能连输十几局,猥琐得一匹。”
&ep;&ep;颜以冬脸上一红,抬起头想反驳,但看了看对面一边站的是国家安全部的领导,另一边则是整天跟尸体打交道的女法·医,好像无论哪边她都惹不起。最后想了想,只能红着脸,幽幽地叹口气了事。
&ep;&ep;二十多个小时前,她还坐在帝都的网咖里同高智商的活人打着solo,这才一天时间不到,就被人拉到这里来看死尸。
&ep;&ep;害怕?
&ep;&ep;她能不害怕吗?
&ep;&ep;是个人都会害怕好吗?尤其还是身患超忆症的她。
&ep;&ep;只不过她没想到,佟星河却并没有奚落她,反而扭头就给了江昭阳一脚。
&ep;&ep;“你丫给我闭嘴。”
&ep;&ep;随着江昭阳的一声惨呼,颜以冬同时感到了一个充满体温的拥抱。
&ep;&ep;“没事,在这有姐罩着你,无论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有我在,他们都作不了妖。”
&ep;&ep;佟星河突如其来充满体温的拥抱,让颜以冬有些懵,不过她依旧能从中感觉到这拥抱虽然唐突,不过却是善意的,豪爽的,她终于放下了那只捂着脸的手,朝佟星河甜甜一笑。
&ep;&ep;“谢谢师姐。”
&ep;&ep;佟星河捏了捏她的手,“你先在门口等会吧,我和他先谈下正事。”
&ep;&ep;随后她转身走向屋里的法·医解剖台,打开了无影灯,刚才围在解剖台附近的人群在瞬间自觉地退散到了室内的两侧,江昭阳这时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抱怨道:
&ep;&ep;“师姐,我这才刚来,你不请我吃饭就算了,用得着拿你脚上那八厘米的凶器欢迎我吗?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ep;&ep;佟星河没好气地回头白了他一眼,对他的诉苦置若罔闻,转而表情严肃地介绍起案情来:
&ep;&ep;“死者身上一共有两种伤口,一种是撕裂伤,另一种是刀伤。”
&ep;&ep;江昭阳却仿佛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感叹道:“这是被五马分尸了吗?”
&ep;&ep;“不是五马分尸,这可比五马分尸惨多了,这俩人,足足缝了两个通宵,才勉强把他们凑成个人形。死者是一对夫妻,男的叫陈志国,38岁;女的叫樊秀芝,37岁,都是佛手坪当地的村民。”
&ep;&ep;江昭阳朝助理法·医伸出手晃了一下,小贾马上把一副白手套递给了他。
&ep;&ep;他戴上后一边查看着尸体的各个部位,一边问道:“怎么死的?撕裂伤、刀伤、砍头的先后顺序是什么?”
&ep;&ep;佟星河沉吟了一下,“因为现在受害人的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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