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钥匙、身份证,还有一些零钱,身份证上面写着户口所在地。
盛白依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布袋子揣进裤兜里便走了出去。
经过围栏的铁闸门时,她的目光落在了被剪断的锁链上,切口锋利齐整,沈昭的这次遭遇或许不是意外,原身也许是被害的,她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但她想只要她还活着,那些人必定也坐不住。
现在杞人忧天也无济于事,遂盛白依还是想当先找到住处要紧一些。
当她从游泳馆走出,一旁却迎上来了一人,盛白依此时又冷又累浑身酸疼,但神经却绷得很紧,她迅速地反应过来并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紧紧盯着面前之人,他的样子却让她有一瞬的怔愣,有些熟悉却不知在哪里见过,她一时想不起来。
他的面容端方,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看到盛白依的反应,他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惊讶,但很快便收敛了。
他笑得温和,“沈昭小姐,我家老板有请。”
盛白依脑海里飞速运转,面前之人不像是要害她的,但却被自己的一个想法给惊到了,难道沈昭小小年纪就有金主了?
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规矩地站着,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脸上依旧挂着谦和的笑。
“走吧。”
盛白依知道她没有退路,她如今就像个初生的婴儿,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环境,她得紧紧抓住一切能让她活下去的资源。
她答得干脆,林涵眼里又闪过一丝惊讶,他本想她会像从前那般害怕又扭捏,只怕他得等上一阵,可这次却不同,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个女孩已然走到了他的身旁。
林涵微微笑了一下,侧过身举起手,温和有礼,“请。”
盛白依看向停在路旁的迈巴赫没有一丝意外,反倒是林涵看着“沈昭”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没有一点顾忌地往车子里钻时,脸上出现了难得的裂痕。
但这是老板要接的人,把他的车子弄脏了应该也不碍事。
林涵驾驶着,朝后视镜处看了一眼,“沈昭小姐,你还记得上一回我吩咐的吗?”
盛白依抬了抬眼,摇了摇头,为了不暴露,她尽量不说话,每个人都有说话的习惯,如果面前这男人非常熟识沈昭的话,定能发现她的不同。
林涵默了须臾,“见到老板后,你不要哭丧着脸,忧郁的样子老板不爱看,他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就算不笑,你也得把你的嘴角提起来。”
盛白依听后心里一阵怪异,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难道真给她猜中了,沈昭这么小年纪便有金主了?虽有疑惑,但她也不敢公然问出口,只能随机应变了。
车子从游泳馆出发,经过市区,驶过多条林荫道,最后在一处庄园门前停下。
林涵礼貌地帮“沈昭”打开了车门,“沈小姐请吧,在去见老板之前,我建议你先去换身衣服,这样的着装,我怕老板不高兴。”
盛白依听了林涵的话只能乖顺地答应。
从车里下来,盛白依便亦步亦趋地跟着林涵走进庄园,本来她还想庄园里面应该有很多女佣或者保安的,但里面却意外的幽静,如果不是偶尔传出的几声犬吠,她怀疑这里就是个无人居住的空置庄园。
“你是不是想问这里为什么这么安静?”林涵像是看出“沈昭”的疑惑,出声问道。
“嗯,这是可以问的吗?”盛白依依旧小心翼翼,她想谨慎一些获取多一点情报总是没错的。
“自然可以的,老板他不喜热闹,庄园虽大,但做事的人确实不多。”林涵一边说一边望向那亮着光的别墅。
盛白依也循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只有两个地方亮着光,一处是大门前,一处是二楼的一个窗户。
盛白依被林涵带到了一间工人房里,放眼看去,床上已然准备好了一件衣服,准确来说是一套校服,心里的怪异感更甚,她也不愿一直穿着这身湿透脏污的衣衫,她对这个屋子并没有多大兴趣,迅速地换好衣服后拉开门便看到林涵候在了一旁。
林涵看到她换好衣服后,眼底亮了亮,“沈小姐,请跟我来。”
他们很快便到了二楼,在那道紧闭的木门前停了下来,根据位置上看,盛白依不难推测出这就是亮着灯的房间,里面有什么人可想而知,说不紧张是假的,她攥紧了拳头,抿了抿唇,目光似乎要把那厚实的木门给洞穿。
头上一阵轻笑,“沈小姐,别紧张,老板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进去后,老板问你什么,你老实回答便可。”
盛白依沉默着点了点头。
“去吧,记得要笑,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盛白依虽疑惑,但也谨记着他的这句叮嘱,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会给她穿小鞋,抬手,掌心贴着木门,用了些力,门便推了开来。
房间里面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幽深,相反,亮着柔和的昏黄灯光,离她不远的书桌后坐着一个隐在阴影里的人,她带着微笑坚定地看向那处。
似乎感受到了“沈昭”的目光,那人动了动竟从阴影处慢慢暴露在灯光之下。
盛白依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尽管灯光柔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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