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拿着合同的手都是颤的,好不容易把里面的内容看完了,抬起头来看司徒睿的一双鹿眼顿时便蒙上了一层水雾。
司徒睿挑了挑眉,合同内容他是看过的,里面最主要的一点只是要求保密,但涉及到泄密之后的惩罚确实有点多,但只要保密,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份合同里面的内容已经对三个不经世事的女孩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我也不说废话,你们只要签了这份合同,之后都不会让你们难做,本来我是不打算把你们带进来的,因为像现在这样善后很麻烦,不过这是老板要求的,所以没办法,你们就将就着签了吧。”
徐可吞吞吐吐道:“那如果我们真的违反了上面的条例呢?”
司徒睿听了后毫不客气道:“那么就按上面的来,什么程度便要按照怎样的来。”
“可我们是沈昭的朋友啊!”马舒宜觉得这是霸王条款,一个激动站起身来对着司徒睿大声说了出来,发觉自己失态后整张脸红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确实,”司徒睿冷淡地说,“就因为你们是沈昭的朋友,所以这些事其实瞒不了多久的,毕竟她是要跟老板一起的人,所以这次就顺便把你们也带进来了,免得以后生出其他事端。”
他说得冠冕堂皇,虽然态度恶劣,但徐可冷静下来一想,的确如此,如果沈昭真的住在这个偌大的庄园里,而男主人看起来是重病缠身的样子,那就不难推断出他如此做的必要性。
“好,我签。”徐可拿起笔就在一份合同上爽快地签下了名字。
“徐可,你怎么就应承了!我们大可不签!”马舒宜有些气愤。
徐可看向马舒宜摇了摇头,“这是为了沈昭好,况且我们什么都不说就没事了,而且,”她转过头去看那个就算窝坐在沙发上依然优雅的男人,“你觉得如果我们不签能走得出这个庄园吗?”
司徒睿听了倒笑了,想不到三个人里面最通透的居然是面前这个吓得要哭不哭的女孩。
不一会儿司徒睿便顺利地收到了三份签了名字的合同,他站了起来低头看向沙发上的三个女孩子,“庄园里面除了一些上锁的地方,你们都可以随意走动,有什么需要便跟佣人说就好了,来者是客,好好享受。”
司徒睿说完转身便要离去,徐可猛地站了起来,“等等,我们什么时候能见沈昭?”
司徒睿瞧了眼二楼房间的位置,“我猜到今晚你们都是见不到的,所以你们可以先回家,也可以在这住下,都没问题。”
徐可眼见司徒睿拿着文件离去,一下子像是抽干了浑身的力气,忽然便跌坐在沙发上,幸而沙发上的软垫厚实,不然她肯定摔伤。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等吗?”李奎问。
徐可坚定地点了点头,“虽然不知沈昭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我肯定是要在这里等的,如果你们有事可以先回去,刚刚那个人是这么说的。”
二楼房间里,沐宴辰焦灼地盯着床上依然昏迷不醒的人儿,他阴戾地看着床边调整着仪器的医生,“她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能醒?”
家庭医生是庄园里赵顷以外最好的医生,虽说治不了沐宴辰体内毒素的问题,但关于其他西方医学的问题他都十分在行,赵顷不在的时候大多数是他帮忙料理沐宴辰的身体,当然也是根据赵顷的吩咐,继赵顷不知所踪之后,他这是第一次被召进别墅里。
他和沐宴辰相处多年,见过他很多情绪,他是那种就算自己病入膏肓,浑身剧痛都不会喊一声的狠人,对着他时大多时候都是谦逊有礼的,很少有像现在这般情况。
他紧张地抹了抹额上不停冒出的冷汗,“沐先生请等等,我这就为小姐检查脑内电波。”
“多久?”
“呃……要看情况,得看如今小姐的脑电波是否混乱……”
“赶紧!”
“是!”
家庭医生一边应着一边着手于仪器,把与电机连接的贴子按在沈昭脑袋的穴位上,显示屏上很快便出现了几条波段,闪着荧光,上下震动的幅度颇大,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
沐宴辰坐在床边,大手把沈昭的紧紧地包在里头,焦灼地看着屏幕上那刺眼的波段,“怎么说?”
家庭医生看得出来沐宴辰对床上那位的重视,冷汗冒得更多了,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刚才给小姐做了基本的身体检查,她的身体好好的,就是脑袋,”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好像陷入了一场混战一般,你看这里。”
他指着屏幕上的波段,“一般我们的大脑信号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波动的,除非受了刺激,而她这个很明显,两条波段甚至有了交集,这样很容易神经错乱。”
沐宴辰听他解释得不耐烦,他抬眼,那双黝黑的瞳仁映着家庭医生的模样,里面黑沉沉的,家庭医生连忙低下了头去,那种压迫感太过吓人。
“现在只能先给她打镇定针,另外给她一些阻断电信号的药,而后看看她能不能自己醒过来,如果可以,还是要深入去了解她究竟是为何陷入这场混乱中。”
他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解,“按照往常,常人是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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