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低头看去,只见砚台上除了荷塘景,荷塘边的亭子里还有一位男子在抚琴,亭边站着一只仙鹤。
真是用心良苦啊。
一琴一鹤,这是比喻官员清廉的。
看来这小妇人是带着目的来的,她一定是有什么冤情要求见高知县。
“哈哈,想不到高大人如此得民心,此乃我朝之幸啊。”八贤王大笑,满目赞赏的看向高知县,朝他点了点头,高知县听了喜上眉梢,谦虚的应道:“爷,过奖了。”
八贤王抬手,看着孟夏,道:“这个小娘子,你的东西我包下了。这样吧,我身上没那么多银子,你随我进去取银两吧?”
为官之人都有几分眼力,高知县听八贤王这么一说,立刻明了。
“这位小娘子,你且随本官进府吧。”
众人瞧着架势,心里直后悔,或许刚刚自己就该把东西买下,送高知县也是极好的。
孟夏扶着肚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她扫向人群一眼,看见南风时,暗暗颔首,然后,随着高知县等人一起进了知县府。
进了大厅,孟夏就作势要下跪,八贤王一记眼色,他身边的高大侍卫飞掣闪身而过,伸手就扶住了孟夏,随即又松开手。
这时,八贤王清了清嗓子,道:“你费了如此心思才见到高大人,你有什么冤情,尽管说出来。如果高大人办不了,本王愿意帮助高大人。”
孟夏连忙道谢:“谢谢王爷。”
飞掣蹙紧了眉头,细细的打量着孟夏。这妇人她早就知道八贤王在这里?她这般心机,还能打听到知县府里的事,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高知县一听,后背骤凉。
八贤王这意思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连忙走到孟夏身边,拱手作揖,“王爷,本官……”
“行啦!本王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她送你砚台,代表你文雅,砚台上又是荷塘,又是一琴一鹤,难道还不足于说明你高荣轩为官清廉?赶紧的办正事吧,出游之事,再议便是。”
八贤王抬手制止他,懒懒的撇了他一眼。
高知县连声应是。
“坐着吧,你可是乐亭县的父母官。”贤王淡淡的提醒,又看向孟夏,示意飞掣把她的竹篮提过来,“飞掣,把小娘子的竹篮提过来,本王迫不及待想看看她的手艺了。”
“是,主子。”飞掣走过去,提过孟夏身边的竹篮。
高知县连忙端坐了下来,端起一旁的茶润了润喉咙就开问:“小娘子,你说说你的事吧?”
孟夏侧身福了福身子,抬眼看着高知县,缓缓的把自己的遭遇都说了出来,说到孟父和村长他们还被田镇长关押,她就低头拭泪。
八贤王玩把着手中的仙鹤,懒懒的问道:“高荣轩,那镇长可有来找过你?他是怎么说的?”
高知县听着,扑通一声跪到了八贤王的面前,“王爷请明查,下官这几天并未见过那田有贵,他并不曾来找过下官啊。”
“那谁给了他胆子狐假虎威?”
淡淡的一句话,愣是把高知县吓得心肝皆颤,俯身额头贴地,“王爷请明查,下官与他并未深交过。”这个田有贵,他这是为财行恶吗?该死的东西,他可把自己害惨了。
“那你倒是去查啊?难道真要本王助你一臂之力不成?你可是一方父母官,如果你胜任不了,本王回京后,愿意替你向圣上转达一声。”
八贤王有些怒了,一个镇长,居然也敢如此胆大,强夺百姓生计。想到小到连个官都算不上的镇长也敢如此倡狂,八贤王心里的怒气就排山倒海的翻滚起来。
高知县连忙爬起来,大喝一声,“来人啊,把田有贵给我押来。”
“高荣轩,你好大的官威啊。你这不是打草惊蛇?”八贤王嚯的一声站了起来。
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滴落,高知县错愕了一下就连忙让人去召集人马,“马上召集人马,我要去阳泉镇一趟。”高知县又默默在心里骂了田有贵几遍。
“不用召集人马了,本王和你去一趟,你带上几人就行了。别把动静搞得这么大,咱们就给那田有贵来一个措手不及,本王倒要看看,谁给了他胆子?”
八贤王扭头看了飞掣一眼,然后看向孟夏,“小娘子,你说福寿无价,那本王为你家主持一次公道,可够抵你这对黑檀木仙鹤?”
“农妇多谢王爷!足够了。”孟夏恭恭敬敬的下跪,恭恭敬敬的磕头,刚磕了一个响头,八贤王就亲自去扶她起来,末了还不忘记戏谑她,“小娘子,你再磕就三个响头了。”
呃?
孟夏愣愣的看着八贤王,任由他扶自己起来,很惊讶看到他眼底的笑意。真是没有想,高高在上的八贤王竟是如此的平易近人,他还会开玩笑。
“谢王爷!民妇不磕了,王爷的大恩大德,民妇永记心中,将来一定告诉我家孩子,王爷是我们家的大恩人。让他们……”
八贤王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不会是让他们晨昏各上三柱香吧?”
“不敢不敢!王爷说笑了,王爷是善人,善人自有福佑。”孟夏的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被八贤王的风趣惹笑了。
高知县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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