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见她走来,连忙行礼,元瑶指了指白修平,道:“他犯了何事?”
&ep;&ep;“窝藏朝廷要犯,勾结叛贼。”兵卒简单的答道。
&ep;&ep;白修平苦笑了一声,理了理衣衫,给元瑶行了礼,道:“草民实在不知发生了何事。”
&ep;&ep;元瑶左右踱了两步,看了白修平一眼,只见他眉宇之间满是正气,并不似奸邪之人,又怎会窝藏罪犯,勾结叛贼呢,于是问道:“是不是弄错了?”
&ep;&ep;带队的兵卒思索了片刻,他展开一幅画卷,给白修平看一眼,冷声问道:“是否认识此人。”
&ep;&ep;元瑶扫眼一瞧,那人却是易瑾娘。
&ep;&ep;白修平愣了一下,他似是明白了些什么,一时之间有些颓废,他唇角有些颤抖,道:“这夫人……是反贼?”
&ep;&ep;元瑶颇为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如何遇到她的?”
&ep;&ep;白修平苦笑一声,才道:“前几日从城外回来,天色已晚,从医馆后院的那个小巷中发现这位夫人高热不退,奄奄一息的模样,就擅自做主将她带入医馆了。”他叹了口气,颇为不解道:“谁能想到,她会是反贼?”
&ep;&ep;“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济世堂有反贼的消息?”元瑶看向那带头的兵卒,疑惑的问道。
&ep;&ep;那兵卒迟疑了片刻,才道:“今日天不亮,有枚飞刀射入衙门大堂,言济世堂窝藏反贼。”那兵卒干巴巴的解释道:“于是我们去搜查了济世堂,发现了一方绣帕,上面绣有瑾字。”
&ep;&ep;“大人,草民实在不知那夫人是反贼啊。”白修平拱手行礼道。
&ep;&ep;元瑶想了想道:“我来担保,白先生他并不是反贼。”
&ep;&ep;那兵卒迟疑了片刻,才给元瑶拱了拱手道:“禀郡主,此事事关重大,下官不敢擅自做主,需禀明贝勒爷。”
&ep;&ep;元瑶点了点头,也没难为他,只道:“贝勒爷也是识得白先生的,你只管去说就是了。”说着她指了指白修平,道:“白先生医术高超,需以礼待之。”
&ep;&ep;“下官明白。”那人点了点头,对着元瑶又行了礼,才挥手让人将白修平带走。
&ep;&ep;白修平给元瑶拱了拱手,有些惭愧道:“给您添麻烦了。”他看向元瑶,抿了抿唇,才道:“只是郡主,草民并不后悔,草民身为医者,若是见到有人横倒路边而无动于衷,草民愧为医者。”他又对着元瑶拱了拱手,才跟着官兵离开。
&ep;&ep;医者仁心么?倒也不错。
&ep;&ep;元瑶弯了弯唇,看向金煊,道:“你觉得是谁给衙门送的信儿说白修平窝藏反贼?”她啧啧叹了两声,道:“这人倒也真是恶毒,定是同白修平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否则怎会凭白的冤枉人呢。”
&ep;&ep;“倒也并非冤枉了他。”金煊弯唇,“毕竟易瑾娘被他救治是事实。”
&ep;&ep;“不知者不怪嘛。”元瑶哼了哼,道:“白修平又不识的易瑾娘,更何况,为了董鄂氏的脸面,朝廷抓易瑾娘也是秘密抓捕,并不曾张贴抓捕文书,他又从哪里知道易瑾娘是反贼?”
&ep;&ep;金煊眼角微弯,默认了她的话。
&ep;&ep;元瑶笑道:“那我们来猜猜,是谁送的信儿,送信人同易瑾娘又是什么关系?”
&ep;&ep;“你想知道,我替你查就是了。”金煊侧头看向元瑶。
&ep;&ep;元瑶摆摆手,看着金煊笑着说道:“反正在京中,我也无事,我来查。”她对于查案,倒是颇为有兴趣,总比关在宫中要强上许多,更何况,她堂堂星君,亲自查案,为百姓伸张正义,说不得还会得到更多的功德呢。
&ep;&ep;“我们先去内堂。”元瑶拿定主意后,拍了拍脑门,才道:“差点把石三娘忘记了,也不知道她找到石璋没有。”
&ep;&ep;石三娘自是找到了的,只是她并不敢上前,便是知道旁人因着她的原因会慢待石璋,她也不敢去。
&ep;&ep;她知道,若是她再露面,指不定那些人会将对她的怨恨全都转移到璋儿身上,而她并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将石璋安然无恙的救出来。
&ep;&ep;更何况,救出来又能如何?她还要璋儿继续跟着她担惊受怕,东躲西藏吗?
&ep;&ep;她不忍心。
&ep;&ep;璋儿是个好孩子,他该有安稳的人生,而不是跟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东躲西藏。
&ep;&ep;元瑶刚露面,石三娘就看到了,她连忙过去,磕头道:“格格,璋儿是无辜的,还请您收下他!便是做牛做马,他也是甘愿的。”她急急忙忙的抬起头,恳求道:“璋儿念过书,极为聪颖,且算学更是优异,还请格格收留她。”
&ep;&ep;元瑶皱眉,石三娘慌忙说道:“只要格格能够给璋儿一条生路,我便是魂飞魄散,也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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