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孩子的话,哪能做什么证,我看也就是小孩子们的打打闹闹而已,行了,都回家去吧,有什么好看的。”陈大媳妇嚷嚷着开始赶人。
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沐夏岂能让她如愿。
刚要说什么,却被沐奶奶给拦下,她自己却开了口。
“你说的打打闹闹便是这样?几个人打我们夏夏一人?睁眼说瞎话都没你这么顺溜的,今天你们敢这么对我们沐家,赶明儿了就敢对其他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即便是我家建成不在,这沐家你也欺负不了。”
陈大媳妇只是个村里的村妇,又岂能比得过大家出身的沐奶奶?
三言两语的便将她置于险地,陈大媳妇也知道,这时候她若是开了口,得罪的就不止是沐家这一家了。
可是她管住了自己,却管不住陈三妮。
“就是我找人截了沐夏,我不止是想打她,我还想抓花她的脸,谁让她天天都有新衣服穿,不就是个赔钱货,每天过的跟公主一样。”
说完,陈三妮惊恐地捂着嘴看着周围。
“妈!妈!这不是我说的!这不是我说的!把沐夏推进河里,是因为她看到了我打王芸,我追着她到河边,起了心思就把她推了下去,本来想直接看她淹死了,谁知道刚好有人来了,真是命大!”
这下陈三妮不止是惊恐了,她瞪大着眼睛,眼泪哗哗地流着,但是,嘴里却还在继续交代。
王家王芳的母亲也在现场,闻言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陈三妮却还没停下,谁也没有看到,沐夏指尖的微动。
“前段时间我被打了,我妈说就赖到沐夏身上,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是被谁打的,我妈去沐家找事,被打了回来,就带着我爸和我叔他们去找事,刚好就被沐叔叔看到,几人回来后,我妈就开始骂我赔钱货,还打我,哇!我不想说!我不想说!”
陈大媳妇赶紧上去捂着陈三妮的嘴,就怕她把他们在家说的那些话给漏出来,陈大强也赶紧上去,背了陈三妮就跑。
围观的人看着陈家几人跑了之后,都不着痕迹地看了沐家祖孙两人后,散开了。
沐奶奶拉着沐夏往家走去,沐夏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夏夏可是要问,奶为什么要放过那陈家?”
沐夏点点头,看起来是她们占了理,但实际上,陈家并没有失去什么。
沐奶奶抚了抚她的小编,为她解惑道:“这人与人之间,唯有一样东西不可估摸,那便是这人心,今日若是说的狠了,是惩罚了陈家,可你别忘了,陈家不止是陈大他们,陈家那一大家子可是包括村长他们家,到底是有些近亲,往后去,咱们还要依赖村长。
如今,奶卖了陈家一个好,以后这陈大媳妇再来找茬,村长那一脉便不会再袖手旁观,你还小,想问题还做不到面,这个时代,是被遗弃的时代,人心正处于摇摆不定,一旦交恶,这骊山村便没有咱们沐家的容身之处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陈家是有明白人在的。”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陈家是骊山村土生土长的,而他们沐家不过是个外来户,沐夏紧了紧拳头,上辈子她生活的年代,尔虞我诈不在少数,但那个时期却是独立年代,没有依赖感存在,如今,时代才刚刚开始进步,很多旧的思想制度还没被摒弃,而且短时间内,都清除不了。
她如今才不过九岁,即便是有什么要做的,也逃不过大格局,还是太小了!还是不够强!
回到家后,沐夏有些沉默,但这份沉默在看到沐妈的时候,消失殆尽。
她惊喜地看着沐妈的气运,此时原本单一的气运中,多了一份微弱的气运光芒,与沐妈的交互相应。
这是!这是另一个生命体!
她将目光放在沐妈的肚子上,果然看到一团小小的奶白色光芒在闪烁着,几息后消失不见。
沐妈却然不知,沐夏也并没有多嘴。
家中多了个小生命,让她格外欣喜,上辈子她做都想有个血脉相连的亲人,可惜她没机会,而现在这个小生命,与她同出一脉,关系亲近,不管如何她都会好好保护他。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沐夏去找了骊山村一位木雕师傅,与那师傅学习木雕。
木雕师傅姓木,之前的姓氏是什么,沐夏不了解,这姓氏的来了骊山村之后改的,在灾荒时期,沐奶奶和沐爸没少接济他们,由于是外来户,分到的粮食极少,可以说若不是有了沐家的帮助,木家还能不能在都是问题了。
沐夏叫他木叔,木叔与沐爸年龄相仿,两家的关系亲近,木叔的一手木雕技术,是他们家祖辈传过来的,这些年就凭着这手技术,养活了一家人。
而木叔一听沐夏想学,二话不说便将这些技术要点告诉了她。
木制品是她想到的目前来说,最适合做替身娃娃的东西,木叔手中有不少好的木料,据说当时他们家还为皇室做过东西,木叔最擅长的更是玉石雕刻,可惜那场战乱之后,木家被清空,如今也只能雕些木头玩意。
沐夏学的极为认真,命师系统告诉她,精美的雕刻可以增加娃娃的抗力,甚至在雕刻过程中注入念力,即便是木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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