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的笔拔了出来。
“拔管。”她冷酷地说,“我要扫地了,让让。”
王如抓住胸口作窒息状:“我不能呼吸了!”
乌云入戏地发出惨叫:“
other——”他含泪回头质问姜婉,“婉妹,为什么!我们的同窗之谊对你来说已经不值一提了吗?你难道真的要转校去雨航、背叛我们吗?”
姜婉的动作停了一下。
昨晚上的事,还在这等着呢?她抬头微笑:“不。”
众人松了口气。
姜婉又接着说:“我要转也是去高二三班啊。”
王如顺着椅子滑到地上:“啊——!”
“他没心跳了!医生,医生在哪里!!”乌云立马跪下开始狂做动作并不标准的心肺复苏,并招呼旁边,“快拿aed来!”
苏黎掏出一个东西:“给。”
乌云火速接过按在王如身上。
“这什么?”陈景宁好奇地问,“没见过。”
苏黎:“微型防狼电击器。”
陈景宁:“……”
姜婉:“……”
过于入戏没有听见的乌云:“第一次电击!”
王如发出一记货真价实的惨叫:“啊!!!!”
……
在这样一个班级里,就连搞卫生都觉得心累。
姜婉拖着行李箱走出教室,越明时就站在门外。
他正低头看手机,不友好的表情被屏幕光映出了不友好露s版本,零星路过的高一同学都绕着他走。
姜婉想了想,从包里抠了半天抠出一颗玉米糖,剥了糖纸往越明时嘴里塞。
越明时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咬住吃了进去,用舌尖顶到一侧:“行李箱呢?”
姜婉指指身后,又问:“你担心家长会?反正跟以前一样就好了啊,一向都是我家分一个去你班级里的。”
“不担心。”越明时摇头。
姜婉了然:“那就是期中考考砸了。”
越明时:“并没有。”
姜婉又思考了下,懂了:“你在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对吧!”
“……”越明时插着口袋往前走,“就算是吧。”
姜婉立刻替他解决了这个烦恼:“今天我爸妈都回来,正好一起出去吃饭。我让我哥去接机了,我们地铁回去,正好我到家换一下衣服。”
越明时侧脸看她:“衣服怎么了?”
姜婉叹着气扯起衬衫下摆给他看:“刚才他们在教室里玩病人医生的抢救游戏,闹得太厉害把饮料倒我衣服上了。”
越明时垂眼把她的衣服下摆按回去:“……”
“感觉都沾到腰上了,”姜婉又掀起来,嫌弃地碰碰衣服底下那一块的皮肤,“我得洗个澡。很快的,你到时候就在我家里等一下?”
越明时移开了视线:“……嗯。”
到地铁站时,姜婉又路过了上次买手机链的店,忍不住停了一下脚步。
越明时:“……又要买?”
姜婉抵着下巴:“手机的目标还是太小了,应该尝试一个更大的附着物。”
于是最后买了一个带卡套的包链,直接挂在书包上。
“书包总不可能忘记带,”姜婉很满意,“这次肯定不会再丢了。”
越明时对此不太乐观。
但他没有说。
……
姜婉一到家就直奔自己的房间洗澡,冲完凉出来就穿着睡衣翻衣柜:“越明时——”
越明时的声音没多久就出现在门外:“干吗?”
姜婉一下把门拉得大开,拎了两条连衣裙给他看:“穿哪件好?”
“都好看。”
“你根本没思考!”
“思考了,”越明时靠着门,眉心微微皱着,“就是都好看。”
姜婉放弃越明时的直男审美:“算了,你出去,我换衣服。”
越明时本来也没跨进她房间里,走时顺手把房间的门也带上了。
姜婉简单地抽签做完二选一,换上衣服后又带着发绳发夹去找人:“越明时——”
……
越明时在心里叹气。
确实有那么好几年,姜婉是他和保姆一起带大的,但有些当时养成的习惯好像不太适合保留至今。
“要那种挽起来但是又看起来松松的效果,”坐在小凳上的姜婉边打俄罗斯方块边提要求,“你以前给我盘过的,我八岁生日那次。”
越明时,一个从来没有留过长发、也不打算以后留、更不准备做发型师的钢铁直男,却对各种女式发型非常了解。
因为他给小时候脾气特别难搞的姜婉梳了好几年的头。
姜婉的头发又细又软又多,编起来确实好看,但又非常费劲。
头发盘到一半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姜与岸惊讶且愤怒的声音瞬间炸开:“你们俩在干什么!越明时我妹妹怎么坐在你怀里!!”
坐在沙发上的越明时无动于衷、继续工作。
——虽然姜婉确实搬了小凳坐在他腿间,但由这联想到“坐在怀里”,也属实是快进了好多年。
倒是姜婉被喊得一个手抖,操作失误,已经几乎堆满的高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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