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就把别人的闺女当女儿养。
这招也挺绝的,毕竟在男人看来她这样无私奉献,很伟大。
可是,在杨淳儿眼里,杨絮儿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为了拴住楚玦的心,才抚养赵良娣的女儿。
杨淳儿美目眯了眯,娇笑一声,“姐夫,你难道不想再有个儿子吗?你帮帮我,只要你能帮我度过这次难关,我就以身相许!”
楚玦闻言,温凉的眉眼间尽是嘲弄,“你的以身相许很值钱吗?”
以杨淳儿的性格,只怕这几年为了讨生活,爬过不少男人的床。
他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样的女人?
况且,他如今心里眼里只有杨絮儿,哪怕再好的女人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动?
“姐夫,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改变过,我对你的真心是无价的,你不能用钱来衡量它!”
楚玦面无表情地回道,“我嫌脏。”
杨淳儿听着他毫不掩饰的嫌弃,脸上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
她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挤出两滴眼泪,柔柔弱弱地唤了他一声,“姐夫,难道你忍心对我见死不救吗?”
“对你,有什么不忍心的?”
楚玦一甩衣袖,不耐烦再跟她废话,“你要是不想被拖出去,劝你现在赶紧自己离开。”
杨淳儿揪住自己心口位置,满脸受伤的表情,“姐夫,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如果是姐姐,她肯定不会对我见死不救!我姐姐人呢?我要见我姐姐!姐姐!姐姐,你在哪里啊?你快出来啊!杨絮儿!有人欺负你妹妹!”
楚玦听着她聒噪的声音,眼角不由泛起一抹冷光。
杨淳儿是什么样的货色,楚玦最清楚不过,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个女人见杨絮儿的。
见她聒噪个不停,他也没有再跟她客气,大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拽着她就把人往外头拖。
“姐夫,你快放手!你放开我啊!”
杨淳儿没有想到楚玦居然会对她动真格的,顿时慌了,两只手拼命捶打他的手,想挣脱他的束缚。
可是,楚玦的大手像铁钳一样牢固,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杨淳儿又喊又叫,扯着嗓子叫着杨絮儿的名字,可是杨絮儿却迟迟没有出现。
“姐姐!救命啊!快来救我啊!姐……啊!”
嘭!
楚玦狠狠将她推到大门外头,当着她的面把大门关上。
尽管门被踹得有了一道裂痕,但是依然把杨淳儿隔绝在了门外。
杨淳儿看着在自己眼前关上的大门,心底气得不行,愤愤地咬牙切齿,“楚玦!你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啊!好啊!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杨淳儿冷冷瞥了大门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不过她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衙门,用力敲响衙门外的鸣冤鼓。
衙门里的官差听到有人敲响鸣冤鼓,立刻出来查看情况,看到杨淳儿,便把她带进衙门。
知府大人见到杨淳儿,眉头一皱,追问道,“你有何冤情?为何要敲鸣冤鼓?”
杨淳儿赶紧回话,“大人,小女子有很重要的事要向大人禀告!小女子知道一个被流放犯人的行踪!”
知府大人闻言,眉心微动,“哪个犯人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跑来南城?”
杨淳儿望着知府愤怒的表情,眼神微闪,“回大人,是前太子楚玦!”
“你说是谁?”
知府大人怔了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杨淳儿又把楚玦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加油添醋道,“大人,楚玦是先皇认定的罪人,他擅自跑来南城,也许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如果您能抓住他,并且将他押回京城,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没准皇上一个高兴,还会给您升官晋爵呢!”
“楚玦?他怎么可能在南城?你不会是看花眼,认错人了吧?”
知府大人自然不可能轻易相信她说的话,眼底划过一抹怀疑,“你可知道,告假状也是要坐大牢的!”
杨淳儿赶紧道,“大人,小女子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告假状啊!实不相瞒,小女子跟楚玦的夫人是远房亲戚,小女子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向您担保,小女子绝对没有认错人!”
知府大人听着她信誓旦旦的话,沉吟了片刻,再次向她确认,“事关重大,你若是举报的消息有误,不光是你,还有你的家人都得受牵连,情节严重的话,很可能连本官头上的乌纱帽也保不住!”
杨淳儿把三根手指头竖起来,以对天发誓的动作对知府道,“大人,小女子以自己的性命起誓,我若是有半句谎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楚玦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
她给过他机会,是他非要自寻死路!
知府大人听着她发毒誓,又沉默了片刻,对她道,“楚玦藏在何处?你立刻跟我一起去抓人!”
“我带路,他的住处离这里不远!”
于是,杨淳儿在前头带路,知府领着三四十个官差一起前往楚家。
楚家,后院。
杨絮儿为了上观音庙拜送子观音,这两日都没有睡好,午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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