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接下来的两天里,整个仙界表面上十分的平静,甚至在公开场合,压根就没有人谈论关于星河仙帝与陈浩之间的事情。
&ep;&ep;到处看起来都安静祥和,就仿佛从来没有这件事情一样。
&ep;&ep;但在私底下,几乎所有仙君以上的人,都将手中将要处理的事情停了。
&ep;&ep;基本上除了正在闭关的那些强者外,所有强者都做了同样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出发赶往天外天。
&ep;&ep;仙道路漫漫,白骨皑皑,荆棘遍地。
&ep;&ep;尤其是到了仙君之后。
&ep;&ep;若无机缘,已经很难再有进步。
&ep;&ep;所以即便抛开他们私底下的想法,单纯的去见一见仙帝和传说中的最强仙医,对于他们来说,也是难得的机缘。
&ep;&ep;更何况,自打星河仙帝的檄文发出后,陈浩虽然并没有回应,但所有的人都清楚,能够连续击杀两名大仙尊的陈浩,绝不会束手待毙。
&ep;&ep;而在星河仙帝的追杀下,他本身也无路可逃,所以陈浩与星河仙帝之间的一战,已经不可避免。
&ep;&ep;以仙帝之威武,出手必然蕴含天道至理,或许观察到这一切的人,便会有突破也说不定。
&ep;&ep;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到了三天之后。
&ep;&ep;仙界圣境天外天,已经众仙云集。
&ep;&ep;不同于普通的仙界三十六洞天。
&ep;&ep;号称圣境的天外天,风景秀丽,地大物博,灵气充沛,但却并不是无论修为是否强大都可以来往的地方。
&ep;&ep;想进天外天,修为的最低标准也要达到仙君以上的实力。
&ep;&ep;所以此时的天外天,可以说是仙界精英尽出。
&ep;&ep;清晨,寒露未散去的时候。
&ep;&ep;众多仙君便已经三五成群,分门别派地来到了天外天论道崖。
&ep;&ep;因为这里,是仙界强者约定俗成的决斗场所,也是仙界就强者犯错惩戒的地点。
&ep;&ep;若换做平时,赶来的仙君,仙尊,一般都会比较随意。
&ep;&ep;但今天,却很自然并且壁垒分明地分成三群人。
&ep;&ep;最人多势众的,无疑是持中立立场,前来看热闹的各门派仙君。
&ep;&ep;接下来,人数较多的,自然就是靠近论道崖主位那边的一群人。
&ep;&ep;他们的人数很多,气势十足。
&ep;&ep;因为论道崖,自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五个专门为仙帝准备的位置。
&ep;&ep;除仙帝者,其余人都不可以坐。
&ep;&ep;所以最靠近仙帝座位的那群仙君,无疑是亲近星河仙帝的一派。
&ep;&ep;而另外一群聚集在五帝座位对面的人,则明是维护陈浩的一群人,因为在人群之中,有一面竖起的旗子,上面写着浩然丹堂四个大字。
&ep;&ep;他们人数最少,大约只有二十几人,但气势却一点都不弱。
&ep;&ep;只是相比起人数众多的亲近仙帝一派,在人数上,相差甚远。
&ep;&ep;此时晨露未曾消散,天边也刚刚泛起鱼肚白。
&ep;&ep;临近仙帝之位的人群中,一个颌下留着山羊胡的瘦高老者,笑呵呵地高声道。
&ep;&ep;“若依我看,这陈浩大逆不道,可谓是坏事做绝,星河仙帝勒令他自裁于此,也是仁至义尽。”
&ep;&ep;瘦高的乾元仙君,神情傲然地站在论道崖靠近主位的一侧,朗声道:“那陈浩若是还有良知,自然是应该负荆请罪,跪求星河仙帝原谅。”
&ep;&ep;“放屁!”距离乾元仙君不远处,一名大汉怒道:“浩然仙君一身正气,岂容你来诋毁。”
&ep;&ep;瘦高的乾元仙君,面有得意地挑眉:“天宝仙君,难道你没有看到星河仙帝的檄文?那陈浩欺师灭祖,又谋害了两位大仙尊,自然是死有余辜。”
&ep;&ep;天宝仙君狂怒道:“住口!你这老匹夫,若再敢信口雌黄,我一剑就砍了你的狗头!”
&ep;&ep;瘦高地乾元仙君,面色一冷:“呦,天宝仙君,你这话是在说星河仙帝大人吗?”
&ep;&ep;暴怒的天宝仙君朗声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那……”
&ep;&ep;“天宝,安静!”正在这时,一名看年纪大概三时许,样貌儒雅的男子打断道:“仙君还未至,我们与乾元这种无耻小人,有什么可说的。”
&ep;&ep;天宝仙君怒冲冲地看着乾元仙君,寒声道:“乾元老匹夫,你那狗头,就先寄存在你的脖子上,只待此事了解,我必要你知道,侮辱我恩公的下场。”
&ep;&ep;乾元仙君大笑道:“黄口小儿,你可知道,覆巢之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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