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老人比预计时间要晚的结束了对杰尔米之后训练的安排，回到野人岭后，凭借着对对方气息的熟识很快便找到了正在盘膝修炼的杰尔米。

“嗯？”文书老人发觉到对方身体有了不同的变化，具体变化在哪里，只凭观察无法做出确认。如此，他也不再隐藏，直接显出了身形。

“师父！”如今已经拥有了敏锐感知的杰尔米在感知到有人靠近时第一时间从打坐中清醒过来，看到的就是皱着眉望向自己的文书老人。

“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了。”靠近后，文书老人发觉到杰尔米身上的气血不稳，虽然比之前多打通了接近两条经脉，但是身上的气息虚浮，明显是身体损耗过度才会有的状况。

杰尔米也没有隐瞒，将一个月之前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给了文书老人。

原来在杰尔米扛着食人魔汉·莱克到达约定地不远处的时候，杰尔米便直接将后者扔在地上，而后大喊了一声“在这里——！”，而后便头也不回地跑走了。

不过片刻，杰尔米只觉得自己身上原本被借给的念逐渐消散，随着念之后的便是自己身体内的能量开始流失。身体也因为体内能量的流失而变得虚弱，很快便被赏金猎人蒙奇抓到了。

“狡猾的小子，虽然交易完成后我的念便会收回，但是我的托恩可是记住了你的气息的，你能跑哪去。”蒙奇拖着汉·莱克的尸体走到杰尔米近前，“我说过我是一个喜欢公平交易的人，你既然帮我抓到了食人魔，那么履行约定，我会帮你获得这种力量，念。”

说着，蒙奇手中凝聚了大量的念，一瞬间利用发，将念攻击到了杰尔米身上，试图用外力替杰尔米打开身体的精孔。

利用发将大量的念气打击到了杰尔米身上，蒙奇直接转身拖着汉·莱克的尸身离开了。“我帮你打开了门，能不能做到就看你的命好不好了，反正交易完成。”说着，蒙奇也不去观察杰尔米是否成功开念，直接离开了这里。

在蒙奇看来，自己借给杰尔米的气量足够对方打开精孔了，至于精孔被打开后是否能够束缚住流散的气，就不是他要考虑的问题了。

不过可能是杰尔米修行的流派经脉流的特殊，蒙奇自以为能够打开杰尔米精孔的气量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变化，只是让杰尔米被打飞出去，撞在了身后的树上，因为生命力的流失和最后的一击而晕了过去。

等杰尔米醒来，他就发觉原本还没有打通的心手少阴之脉部打通，以及之后的小肠手太阳之脉也打通了一半，相应的，杰尔米的身体亏空严重，如果不去补救，很可能会伤及根本。

是有轻重缓急，杰尔米因此并没有继续文书老人安排的训练任务，而是开始在野人岭的外围以及靠近深处的地区寻找填补亏空的食物与药物。补救得十分及时，但是依旧需要花费长时间的修养才能彻底恢复。

听了杰尔米的解释，文书老人压下对那个叫做蒙奇的猎人的愤怒，沉声问：“你详细说说对他的念能力的感觉。”

片刻之后，文书老人从杰尔米的话语中总结出了几个要点，对杰尔米道：“他的这个能力大概是放出系的念能力，同时他很有可能有一个念兽，你所感觉到的不知名的攻击，恐怕就是念兽发动的，同时念兽的攻击也很有可能是对方这个类似于借贷的念能力发动的条件。”

文书老人将他的猜测尽数告知杰尔米，希望对方在以后再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能够有所准备，“还有能够猜到的，就是你的那句‘没问题’，恐怕是他解除借贷念能力的必要条件……”

见杰尔米欲言又止，文书老人笑着示意对方先别着急：“有人用性格划分了不同属性的念能力者，虽然并不准确，但是可以作为参考。其中放出系的念能力者大多是粗枝大叶、性情急躁的人。所以我大胆猜测一下，他大概是见你依旧没有说出关键词，才会突然爆发情绪。”

“好了，接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了。”文书老人伸出手，“让我看看你现在具体的状态，再做决定。”

片刻后，文书老人收回握着杰尔米手腕处的手，眉头舒展，神色间带着轻松：“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糟糕，虽然强行突破到了小肠经加上对方念能力借贷的利息，损耗了不少的生命能量，但是因为你的及时补充并没有伤及根本，接下来你跟着我去野人岭深处，那里有你补足生命能量的东西，比如说传的沸沸扬扬的小丑鬼面果，制作出的药剂就足够弥补你的损耗了，甚至还会多出许多。”

“那不是透支生命潜力的果实么？”背着背包跟在文书老人身后，杰尔米好奇道。

“那是那些家伙没有研究明白它的真正用途。既然小丑鬼面果有着能够激发生命潜能的效果，那么它异变之前的人面果又岂会只是果腹的普通果实。”文书老人每每讲到他的一些有别于世俗的发现时，都会流露出一种对自己这些发现的骄傲与对那些普通人的鄙夷。

他接着对杰尔米介绍自己的研究成果：将人面果榨取得到的汁与其变异后的小丑鬼面果植株的叶片捣碎榨取的汁液一同混合，再加入人面果植株块状根茎、金甲鳞鱼的鱼骨与鱼胆以及泥巴鱼的腐蚀鱼皮，一同熬煮得到的上层清澈液体，用这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