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二点,雨慢慢变大了。
刘雨寒开在崎岖的小路上,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哒哒哒…偶尔伴着闪电,她的心里莫名更加不安起来,提高车速。
赶到小村里快四点了,已经听到鸡鸣声,偶尔伴随着几声狗叫,雷声越来越大。
慢慢把车开到老教授夫妇小屋外,静悄悄的屋内透出淡淡的光晕,刘雨寒静默在门口几秒,抬了抬手,终究是没有敲下去。
把档案袋塞进门缝里,里面是一张信纸,一把钥匙,一张卡一些现金。
信里告诉他们,她因个人原因想去北方游走两年,请他们务必照顾好自己,有事找蒋路,不要担心她之类的话。
三万多的现金是因疫情原因留着备用的。一张银行卡,这是老教授夫妇给她上大学的费用和生活费,有十八万,包含刘雨寒的奖金八万,里面有二十六万。
刘雨寒并没有用到这些,她从小品学兼优,除了田野山间外最酷爱的就是书法绘画,她觉得练书法可以静心,当然也因为老教授夫妇的影响。所以各类奖学金奖金不断,因成绩优异所以学费减免还获得不少的奖学金。
除了必要的开销和定期给孤儿院的资助,自己也有一点小金库。
刘雨寒又站了许久,隐约听到室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惊了一下轻声离开了。
黎明前的黑暗,一切都是未知的。
雨虽停了但山路崎岖,刘雨寒此刻却静下心来了。
开了许久终于回到市区。路过加油站,把空间里几个空的油桶拿出来,部加了柴油。加油站有油桶卖也都买下来装了汽油。
把微信最后的钱都用完了。
最后把车停在海岸线旁边,把柴油汽油收进空间,车上的工具箱也放进空间。上车,把衣服裹好,车窗拉上,人已疲惫不堪!瞬间进入了梦境。
那连续纠缠了她三夜的梦魇。
在不知名的环境和时空里,她的灵魂似乎飘在空中。几间破旧的茅草房里伴随着撕心裂肺沙哑的声音隐隐传了出来,说不出的绝望和压抑。听到这声音,刘雨寒心揪的痛了起来,拼命的想冲破那层屏障……
太阳从海边升起的那一瞬间,海岸线旁停着的车也瞬间失去了踪影,什么都没有留下……
“姐姐!娘啊姐姐醒来了!”一声幼儿兴奋的声音在刘雨寒耳边响起。
随后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一道小小的身影biu的出去了。
眼前的光亮让她不自觉眯了眯眼睛。
一些记忆断断续续冲进她的脑海里。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自己瘦小的小胳膊,面对这诡异的穿越事件,心里无声叹了口气,她还是来了。
刘雨寒醒来第一时间已经用意识进入了空间。为此还吓了一跳,那辆皮卡车也跟着穿进来了!那辆车还自觉的待在一个角落里。
空间的东西都在,努力没白费!
刘雨寒轻轻晃了下脑袋,除了有点头晕并无大碍。肚子这时候也咕咕叫了起来,原主晕了三天了,真是饿坏了。
趁这时候没人,从空间拿了在超市买的馒头大口吃起来,吃完馒头喝了瓶纯牛奶,又开了瓶矿泉水,喝口水下去,又漱了漱口。
慢慢坐直身体。出于本能,开始观察周边的环境。
所处这个房间大概十平左右,泥坯房,墙壁还微微开裂。头顶是竹子、木头做造型搭起的茅草顶。地上是泥土,但是已经被踩或压得紧实。躺的土炕,土炕上铺了稻草,稻草上面铺了床破旧但洗得发白的床铺。
因为天气炎热,刘雨寒身上只披了件薄毯子,摸不出是什么料子,像是棉麻。土炕尾部有两个大木箱子,房间除了淡淡的药香味,还是挺干净的…穷得一干二净。
刘雨寒从记忆中得知,刘家村,北部靠山的贫困小村庄,这里四季分明,主要靠打猎为生。冬季更长,稻田只能种一季。
刘家村总共三十户,二百人左右,刘姓占了九成多,剩下几户杂姓。
原主的爷爷刘大令年54,奶奶姜氏年53,育有俩儿一女,大儿刘石斛(hu),二女刘石榴,三儿是原主的爹刘石楠。
老大刘石斛年35,取妻小石村李氏,育有俩儿一女,大儿刘阳15岁,二儿刘光12岁,三女刘云8岁。
老二刘石榴年34,嫁给了石头镇杨年华,守着一个祖传的小面铺子,前些年生意还不错,因旱灾这几年生意萧条了很多勉强糊口。生了俩儿子,大儿子杨志在学堂读书,古代普通人养读书人可不容易,杨志和杨荣分别13岁和11岁。
原主爹老三刘石楠年32,娶妻柳氏,说起柳氏也是个惨的,15年前年刚满16的她差点被卖到勾栏院。因死活不肯走,竟朝路边的石碑撞了过去,当场满头鲜血淋漓。人牙子又怕又气直骂晦气,这女子彪悍,要不是给她喂了软骨散哪能奈何她。想把她拖走,当时在街上卖猎物的刘石楠看不下去,出声阻止。
所以到了最后,刘石楠把手上的两只野兔加上两只野鸡外加二百文,给蒙圈的自己买了个满头是血的“媳妇”。
等柳氏身体完养好并征得她的同意,恢复了良籍,一年后,刘大令夫妇做主,给他们简单置办后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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