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情愫浓烈,阮芽却依旧懵懵懂懂,只是她一向听话,叫她亲亲,她就仰起脸蛋,乖乖去碰一碰他的嘴唇。
&ep;&ep;像花瓣落在水面,泛起圈圈细涟,衔玉下意识屏住呼吸,在她即将离去时,似跃出水面的鱼儿,扣住她后脑追咬。
&ep;&ep;有些不得章法地试图进一步探索,却在她唇齿溢出浅吟时,小心地分离,“弄疼你了吗?”
&ep;&ep;她点头,明明他身上冰凉凉,她脸蛋却烫得能烧起来,感觉奇奇怪怪的,指背擦擦嘴角,“你干嘛,咬我舌头。”
&ep;&ep;衔玉实诚,“想吃。”
&ep;&ep;“好吃吗?”
&ep;&ep;这让阮芽想起幼时的一件事,她思维跳跃极快,“我小时候,感觉不到痛,有一次吃了豆腐,觉得很好吃,做梦的时候也在吃,其实吃的是自己的舌头。阿娘去摘菜回来,见我满嘴的血,捏开嘴巴一看,才知道,我把舌头当豆腐嚼了。”
&ep;&ep;衔玉面容冷肃,眉头紧锁,她却不以为意,“可我又感觉不到痛,舌头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吃好吃的,只能喝粥,都饿瘦了。”
&ep;&ep;他心口揪痛,“丫丫……”
&ep;&ep;她严肃警告他,“所以你小心点,可别咬下我的舌头。”
&ep;&ep;眼眶莫名一阵湿热,衔玉拥她入怀,埋首在她颈侧,“我会保护你的,你再也不会受伤了。”
&ep;&ep;于是次日一早,苗苗不死心拉着阮芽进芥子空间后,她给出了答案。
&ep;&ep;“我选衔玉。”
&ep;&ep;“哦?”苗苗一歪头,“为什么选他?”
&ep;&ep;阮芽说:“因为衔玉让我只能跟他好。”
&ep;&ep;‘爱情专家’细眉一挑,面前这个傻丫丫很像一百多年前的她,对男女之情一无所知。但如果她愿意听从对方的安排,说明心里也是向着他的,只是自己不知道。
&ep;&ep;苗苗便问:“你喜欢他吗?”
&ep;&ep;阮芽重重点头:“喜欢。”
&ep;&ep;“好。”苗苗抬手:“讲出他三个优点。”
&ep;&ep;阮芽掰着手指头数,“衔玉长得好看,衔玉对我很好,衔玉……”
&ep;&ep;苗苗:“衔玉?”
&ep;&ep;阮芽灵机一动,“衔玉有两个家伙!”
&ep;&ep;苗苗瞳孔地震,“噗通”绝倒。
&ep;&ep;但不管因为什么,阮芽有了喜欢的人,总归是好事,苗苗也替她感到高兴。
&ep;&ep;‘爱情专家’又撮合成了一对,在苗苗的小本本上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p;&ep;然而,等两个人在识海中快活地玩耍一通,出了芥子空间时,却发现马车还没有开始行驶,仍旧停在原处。
&ep;&ep;出了车轿,苗苗不解询问一旁站立的张梁,得知,原是衔玉和柳催雪打起来了。
&ep;&ep;这两山之间的峡谷中,有一条干涸的河沟,大概是山上的泉水已流尽,沟底只剩下一洼积蓄的雨水。
&ep;&ep;此时,衔玉和柳催雪,就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滚在那堆满枯败落叶的黑泥浆里。
&ep;&ep;阮芽问:“这是咋了。”
&ep;&ep;张梁深深看她一眼,不由得长叹。他猜测,应是自己昨晚多说的那句话,让衔玉开窍了。
&ep;&ep;晨起后,吃过早饭不久,阮芽就进了苗苗的芥子空间,待到张梁和衔玉收拾好东西要走时,四处不见柳催雪。
&ep;&ep;往常都是阮芽喂他喝药,喝完他便要去树林里小解,阮芽不会跟着,等他回来方才启程。衔玉见阮芽不动,也不催促,于是大家一起等。
&ep;&ep;偏偏今早阮芽不在,衔玉对他没那么好的耐性,久等不来,起身去寻。
&ep;&ep;没走几步远,在河沟边上,发现柳催雪正在击点颈前天突和腹部上脘两处穴位,把喝的药全吐了出来。
&ep;&ep;且不说衔玉跑山,阮芽每天辛辛苦苦熬药又是为了什么,此举实在是令人心寒,衔玉急怒,当然免不了按住他一顿暴打。
&ep;&ep;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缩在地上抱着脑袋,一动不动,当个人肉沙包,任由出气,
&ep;&ep;衔玉倒也不甚在意,他不想喝就不喝,大不了以后不再给他熬药就是,随他去了,爱死不死。
&ep;&ep;真正让他恼怒的,是柳催雪一直以来对现实的逃避态度。
&ep;&ep;他高声暴呵,“阮清容早就死了!你醒醒啊!”
&ep;&ep;……
&ep;&ep;“然后呢?”苗苗问。
&ep;&ep;“然后……”张梁无奈地耸肩,“他们就打起来了。”
&ep;&ep;柳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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