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三少爷,您,咦?这是什么?”
刚想上前攀谈的守卫兵队长,突然发现了篓子里熟悉的令牌。
蹲在篓子跟前的银发男子,欲要起身表演、解释的时候。
“正如守卫兵大人所见,有人把‘奥王’雕像手中的令牌,给摘了下来。”
说话的不是雷察,也不是银发男子。
反倒是缓步走上来的当事人,张临。
突兀的发展,惹来了周围所有人的惊奇与关注。
“是谁?竟然这么大的胆子,这简直是对奥王的大不敬!”守卫兵变得格外愤恨。
面对守卫兵严厉的质问,雷察和银发男子更加在意的是,张临这宛如自杀般的举措。
一时间,这一站一蹲的主仆二人,都搞不懂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周围的群众也同样看不透张临,这犯傻般的意义何在?
张临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异样眼神,也没有直接回答守卫兵的问话。
他一副事不关己,耸了耸肩,
“具体是谁,我不清楚,不过倒是可以根据现场,做个粗略推断。比如,令牌现在在谁跟前,谁的嫌疑不就最大吗?
“还有,是怎么摘下来的?摘下来的工具又在谁手里?
“以及存放令牌的器皿,又是用什么做的?又或者...”
张临这潜移默化、避重就轻的说辞,并没有一直说下去,而是留出一部分留白,让守卫兵们脑补和发现。
果然。
守卫兵们顿时醍醐灌顶般被点醒,一个个恍然大悟了过来。
他们之前因为太过激愤,忘了熟记于心的断案程序了。
唰!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
都因为张临的这话语,望向了蹲在篓子跟前,手中还拿着弓箭,阴险笑容随之戛然顿住的银发男子身上。
虽然在场的人,都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物证,无疑不是都在指向银发男子。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都看着我干嘛?我不是凶手,你们之前也都看到了才对!”
“啪!”
银发男子因为急着站起狡辩,弓箭被他失手丢在了地上。
有些滑稽的三名守卫兵,即刻就在弓箭与银发男子之间,来回扫动了两眼。
前者三人的脸色,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银发男子见状更加焦急了。
迫于想要解释清楚,他刚想走上前去解释,脚前面的篓子却突然被抬起的脚尖,一个不小心给碰翻。
令牌,顺势从篓子里“甩”了出来。
刚刚被他破坏掉的一角,还毫无死角呈现在众人眼前,以及守卫兵们,那逐渐开始凝实如锋的眸子中。
银发男子这一连串宛如社死的画面,让在场的所有人愣在了当场。
三名守卫兵望着银发男子的眼神,因为令牌上那新鲜的残破缺口,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他们一个个开始微微弓起,抽出长剑,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银发男子彻底慌了,赶忙摆手,“不是我,真不是我,这令牌真的不是我搞坏的!
“你们要相信我,对了,只有这件衣服是我的!”
或许因为被诬陷,他的脑子有些混,自以为很聪明。
然而此话一出,场捂脸。
众人心里似乎都在说,这个蠢货,真特么够笨的,承认装令牌的衣服,不就间接承认令牌是自己摘的了吗?
身为主子的雷察,脸更是黑得要命。
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银发男子恐怕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见状,银发男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口误,赶忙改口,可,为时未晚。
“真不是我,是他,是他!”
被三名守卫兵,死死锁压在地上的银发男子,狼狈地不停扑腾。
满是泥土的嘴里,还一直在“狡辩”。
“少爷,少爷,救我,救我!你也看到是吧?是那臭小子摘的,你快帮我说句话呀,少爷!少爷——”
直到银发男子被三名守卫兵押走,留下一片腥臭的水渍。
他也没有听到,自己主人说出一个字。
前一刻,他还想鞠躬尽瘁为雷家服务,可下一刻,他就被主子无情抛弃了。
而且直到最后他也才意识到,自己始终都小瞧了张临。
最让他无奈的是,自己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t!!!
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从张临接受挑战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防备这一处陷害计谋而开始布局了。
其中,张临敢于果敢站出来,以至于最后嫁祸的成功。
是因为他洞察到了,银发男子的人缘早已败光,知道在当时,肯定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替银发男子主持公道。
以至于到送篓子过来,这一系列操作,都是张临刻意为之。
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
你想看人家的笑话,那自己,就首先得要成为笑话。
在银发男子被押走后,好多人才从有些滑稽,却又非常心清气爽的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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