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贺佩玖的手,拉了一路,还靠着肩……
又羞又臊的姑娘低着头,脸色发烫,心脏惊颤,感觉像条溺水的鱼,还被绑在烧烤架正烈火烹着。
“别紧张,我暂时还没打算让你负责。”口吻温淡,像开玩笑又似认真。
他落在后颈的手划向耳侧,提了提衣襟后好像,轻轻的揉了下滚烫的耳垂才收回。
负责?
这两个字在脑中盘桓飘荡。
她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听出一丝暧昧来?
除了耳朵,是不是脑子也出了问题。
愣怔间,又听旁边人说,“到京城了。”
他一句‘京城到了’,姜年才长吁一口,偏头看着车窗外。
这些年因为是身体原因,梅若华时常带着她去各个地方的寺庙祈福保平安什么,去的地方倒是不少却总是匆忙,基本是当天到当天就离开从不多留。
京城,一国首府之地。
寸金寸土,是多少人一辈子向往的终点。
京城处北方,寒潮会多停留些时日,加上最近一股冷空气来袭,就是3月份下雪也不奇怪,看出去时公路边的绿植都挂着点点白霜。
还没去正街最热闹的地方,外面亦是人如潮水,连绵不绝。
京城皆是繁盛之景,看得人眼花缭乱。
旁边贺佩玖一直凝视着小姑娘的表情,唇角勾着,眸色又宠又柔。
有一阵,才伸手过去,克制守礼的握着一片冰凉的手腕,“京里同宁城温差大,天寒地冻别一直看,小心着凉。”
话落,窗户就被驾驶位的人关上。
“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京城的夜景。”她说,眼眸明亮。
搓了两下发凉的手,才侧身往后看了眼,姜怀远车紧紧跟着半点不敢懈怠。
贺佩玖看出她的欢喜,眸色深凝。
“这么喜欢,待哪日我带你出去逛逛,今天时间不早,奔波也累,先好好休息。”他的手上抬,捋着她寒被风吹乱的头发,擦碰过脸颊,小脸被吹得一片冰凉。
脸上吹凉风吹散去的热度,恍然间又卷土重来。
她别开脸,说了声‘谢谢’,才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瞅……
好多的电话,微信。
有闺蜜郁佼人的,还有已经到京城的姜夙。
她睡觉喜欢调至睡眠模式,今早醒来都是慌慌张张,居然忘记调回来。
赶忙心慌的给姜夙回电。
“喂——”
“你还知道来电话?”姜夙早就到了京城,预定好酒店,一直给姜年打电话,没打通打去姜老那儿,得知姜年换了车回贺佩玖同行。
自家妹妹娇娇弱弱,贺佩玖又是个狼人,生怕姜年受委屈什么的。
姜年马上就怂了,另一只手捂着话筒,“我,我是师叔车上睡着了,睡了几小时刚醒,没注意到是睡眠模式。”
“我真不是故意的,哥。”
自家哥哥素日也会撒撒娇,她声音细软,软软糯糯,尾音拖长,这么一叫,姜夙什么火气都没了。
心跟贺佩玖一样,软了。
倒是她身旁的人倏地一挑眉,眼神莫名浓稠消沉。
她撒娇。
可真好听。
“你们现在在哪儿。”姜夙掐了手里的烟,捞起外套就出门,“我在燕京酒店预定了房间,贺七爷若是方便就麻烦他把你送来,若是不方便你回爷爷那边,导行直接过来。”
“……那我问一下。”
“你哥来了京?”贺佩玖问。
她点了下头,瞅了眼前方的红绿灯路口,“大哥在燕京酒店预定了房间,师叔您要是方便……”
“电话给我。”
他的手伸来,摊着掌心,与一般人的手没什么区别,但就是比别人的好看几分。
愣了两秒,姜年才把手机递过去。
她不担心别的,就有点怕姜夙说些什么,自己哥哥最了解不过。
“姜先生。”他开口温淡,透着对一般人常有的冷漠和疏离,还以为要客套几句,张嘴便截了姜夙的话头,“大师兄年迈,姜年是来会诊,你父亲开了一天的车,我想住酒店不方便也不好休息,提前让人收拾了一套公寓楼,附近周围安静,绿化很好,安保也是一流。”
“你若不介意,我派车去接你。”
姜夙的安排让贺佩玖盘打乱。
京城是贺家地界,他们远来是客,贺佩玖尽地主之谊也在情理之中。
关系在那儿摆着,驳了面子不好,没办法只得应下。
“多谢七爷考虑如此周,派车就不必,您告诉我位置我搭车过去就是。”
搭车?
他垂眸看着眼前的姑娘,一直盯着自己,紧张焦急的小模样。
实在没忍住轻轻一笑,伸手过来揉了两下发心。
“客气。稍后让姜年把定位发你,小公寓位置稍偏,出租车师傅不好找。”
“好,多谢七爷。”
挂了电话,姜夙蹙了下眉,瞥着披了层朔白裹着斑斓光影的京城。
揉了揉鼻子:太冷了,离了室内简直要冻死人。
刚才真不该嘴硬,让贺佩玖派车来多好,这个点哪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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