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ep;&ep;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之后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ep;&ep;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掛着的长项鍊,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ep;&ep;「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ep;&ep;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ep;&ep;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藺瑾丹,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ep;&ep;姚双凤想起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ep;&ep;解开贞操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ep;&ep;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ep;&ep;「好的好的,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乾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採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ep;&ep;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製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ep;&ep;他端起一盆顏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ep;&ep;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么,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ep;&ep;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ep;&ep;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ep;&ep;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ep;&ep;「旱道?是什么?」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ep;&ep;苏碧痕捉住她一隻膝盖抬起:「就是穀道。」
&ep;&ep;姚双凤还是不知道穀道是什么,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ep;&ep;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么仔细!
&ep;&ep;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ep;&ep;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于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后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ep;&ep;「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后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穴和花蒂。
&ep;&ep;「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ep;&ep;「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ep;&ep;「嗯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