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么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ep;&ep;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叁隻死兔子。
&ep;&ep;「怎么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ep;&ep;「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ep;&ep;「什么!?」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ep;&ep;「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么那么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叁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ep;&ep;「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ep;「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ep;&ep;初四的左眼终于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后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ep;&ep;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ep;&ep;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ep;&ep;「!!」
&ep;&ep;「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ep;&ep;「啊啊啊~~~」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ep;&ep;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ep;&ep;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ep;&ep;「他们…他们…嗯.&ep;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ep;&ep;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ep;&ep;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ep;&ep;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ep;&ep;正值夏日午后,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叁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ep;&ep;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你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ep;&ep;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ep;&ep;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饱,我再上街去买替换用的衣物,然后再考虑落脚处的问题吧!」
&ep;&ep;姚双凤点了点头,哑着嗓朝初四说:「初四,你可不许离开了,就算你瞎了哑了还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乾净才好伺候我呀!」
&ep;&ep;初四抬头,抹了抹脸,就去准备烧水了。陆武见状,便上前帮忙堆叠柴火。
&ep;&ep;苏碧痕用太阳穴抵着姚双凤的额角,轻轻地说:「妻主,你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着你,实是叁生有幸。&ep;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等我老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ep;现在看到初四这样,你都不离不弃,可见妻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呢!」
&ep;&ep;姚双凤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这个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还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来,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
&ep;&ep;于是她双脚落地,站起,说:「你们忙吧!」看着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陆武,又问了要煮饭的苏碧痕:「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ep;&ep;苏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着就好了,伺候你是我们份内之事。」话毕,初四自动走过来,将姚双凤打横抱起,送回房内床上。
&ep;&ep;姚双凤躺在床上,试着去想之后的计画,比如要租一间怎样的房子?现在身边有叁个男人,要几个房间?怎么分配?要养鸡吗?这样每天有鸡蛋可以吃,但是鸡很吵,而且不分昼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养鸡,邻居可能也会养鸡……
&ep;&ep;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初四顶着半乾的杏色湿发进来,换上苏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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