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被妯娌欺负,一开始他的妻主还肯护着,可后来沈母失踪,那渣女就变了脸孔,酒后动辄打骂,生生把她哥蹉跎死了。
二哥虽嫁给了青梅,上头却是个继娶的公公。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小两口硬生生被逼着一起跳了河。
幼弟最惨。少年时期被白管家送去了族学,明着是念书,暗地里却是打着让自家子侄“近水楼台”的主意。以奴觊主是死罪,可那占了她身子的小贼儿贪酒好色,竟当真答应了。
沈流心中懊悔不已,所以在处理掉府里乱七八糟的人事后,他立刻派人去接幼弟回来。
只是不曾想那白家人如此胆大妄为,她沈流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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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远县郊外的一处庄子里,瘦得皮包骨的少年正蹲在田里拔草,在他对面树下坐着几个村妇。
为首那个最胖,她捧着蜜饯一边吃一边咒骂道:“小畜生你给我动作快点,还当自己是小少爷呢?我告诉你,沈家现在是我姨婆做主,你那废物姐姐马上就要完蛋了。”
一直含泪沉默的少年猛地抬起头,他怒斥道:“不许你侮辱我姐姐!”
“哎呦,还敢反抗?”矮胖女子被激怒了,她吐掉果核儿,抄起旁边的柳条儿作势就打。
可少年没有一点要躲的意思,反倒眼中迸发出一道亮光,对着她身后欢喜大喊道:“姐姐!”
村妇头都没回,她一脸狞笑着逼近道:“别做梦了,你姐在府里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享福,她早就把你这个弟弟给忘了。”
“贱婢住手!”沈流下了马车正看到这一幕,她恨极了,当即跑过去抬腿就是一脚。她夺过柳条儿,劈头盖脸的打道:“敢欺负我弟弟?我他妈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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