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烂货,就你也敢威胁老娘?”
“啪!砰!啊!”
白胖子下手狠极了,很快吴大强就被打得不动弹了。她又啐了一口,然后才谄媚的跑到沈流面前邀功道:“沈小姐,他老实了。您那簪子忒贵了,俺家可买不起。您就把这烂货带走,想怎么拾掇就怎么拾掇。”
“好啊。”沈流觉得眼前这位可真是个妙人,所以她决定送他份大礼。
“阿风,吴大强因偷盗被妻主当街打死,围观者皆是证人,还不快去报官。”刚才她可听见了,这两口子嘴里对她岳父不恭不敬。
“该,让你欺负人!”许年扬眉吐气的骂了几句。
这两个刺头被收拾了,剩下几个也不敢闹了,一个个都跟烂菜叶子似,耷拉
着脑袋。
碍眼的清扫干净了,大夫也到了,众人忙往里走。
沈流紧跟着大夫,孙起落后几步,使劲掐了儿子一把。他惶恐不安的小声骂道:“你个孩子,还不赶紧过去同你妻主赔罪,那休夫儿子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在大周朝男子若是被休,那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顾景恒吃痛闷哼一声,面上颇有些不自然。此时他火气沉了,确实心里有些后怕。
这里女子为尊,寻常夫郎都是乖巧听话,对妻主千依百顺,只有他天天顶撞,还总是给她添麻烦。
若是沈流真的生气了……顾景恒摸搓着腰间的玉佩,忙急走两步追了上去。
“妻主。”他扯住女子宽大的袖口,极为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你,你别不要我……江寒卿跟宋氏兄弟能做的事,我也能做……我虽未曾有过什么经验,但陪嫁箱子里压了好几本房内密术。”
顾景恒眼睛一闭牙一咬,干脆利落一股脑的说道:“我可以都学来,保管让妻主满意。”
沈流:“……”今天的枫叶怎么是通黄通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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