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书握着她的手,叹息道:“这可是终身大事啊,若是个能托付的,便让他负责任!若不能托付,我们也得另外想办法。你娘是长公主,我爹是大将军,还能让让他欺负了你不成?”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男子,想来也是无法托付终生的,可是孩子都生了,能有什么办法?难道真让她单独抚养这个孩子?
&ep;&ep;可是无论冷筱书怎么问,冷幽幽只流泪不说话,后面哭得越来越凶,冷筱书担心她哭坏了身子,只能住口了。
&ep;&ep;酒砂在一旁冷眼看着不说话,她能说什么呀,现在什么都不能说,只能静静地看着她装,继续装。
&ep;&ep;冷幽幽喂完奶后,又睡了下去,酒砂瞥了一眼孩子,好丑,怎么皱巴巴的像只小猴子呀,以后自己的孩子不会也生得这副这样吧?
&ep;&ep;冷筱书无可奈何,如今这天色已晚,庵堂的姑子们都歇得早,她们也不能折腾得太晚扰了师父们的清静,正打算洗漱后就寝,外面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大理寺卿沉大人来了,来接他夫人回府。
&ep;&ep;酒砂一怔,敢情是得了她今晚不回府的消息就赶过来了?
&ep;&ep;酒砂见要回去,便劝冷筱书和她一起回,“她现在不肯说,明天估计还是不肯说?你让她认真想想,过几天等她想通了,到时再来问她。”是啊,到时这冷幽幽就想好了借口了,可是——管她借口千般,到时她定要一一拆穿!其实酒砂担心的是她要是走了,那冷幽幽一个坏心眼将冷筱书给害了怎么办?
&ep;&ep;冷筱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和酒砂一起回去了。
&ep;&ep;姐妹二人坐在马车里,冷筱书愁眉苦脸,酒砂一脸淡然,心中愉悦,这活生生的“证据”生了下来,可不容这对狗男女抵赖了啊!
&ep;&ep;沉曦和酒陌二人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待各自回到府里,都快四更天了。
&ep;&ep;洗漱过后,酒砂呵欠连连,趴在沉曦温暖的胸口上。沉曦见她困倦,便没有问今日宁华庵的事,可酒砂却闭着眼,戳了戳他胸口嘟囔道:“还来接什么,你看现在什么时辰了,眼睛一闭等下就要上朝了。”
&ep;&ep;沉曦闭眼浅笑,“我担心你,无端端怎么在宁华庵过夜,不安全。”而且,二人同床共枕多日,她今夜要是不在,他怕自己睡不着,一听说她今夜不回来,他心都空了,一路快马加鞭赶去,在马背上奔驰的时候他的心是充实的,现在拥她入怀,身心都踏实了。
&ep;&ep;酒砂低笑两声,笑他杞人忧天,嘟嘴道:“快睡了,我明日再和你说。”过了一会儿,她又搂住他,呢喃道了一句,“我想你了。”
&ep;&ep;确实,今晚想到要在宁华庵过夜,她尤其想他,她不舍得。
&ep;&ep;她一句呢喃的低语引得他动了情,沉曦起了些欲望,可是见她已沉沉睡去,只得一笑,抱着她睡了。她说她想他,足以让他一夜好梦。
&ep;&ep;第二日,冷筱书一早便来了沉府,沉曦已去上朝,酒砂还在睡觉,晚秋来唤了之后酒砂才爬起来洗漱。
&ep;&ep;冷筱书进来后,道:“可睡得够晚的。”
&ep;&ep;酒砂微微有些脸红,“这不,昨夜回来得晚。”以后她未出阁时都是起得很早的,就嫁过来后夜里让他折腾,她就养成了睡懒觉的坏毛病了。
&ep;&ep;冷筱书抿嘴一笑,“瞧你,没有公公婆婆,妹夫一去上朝,这府里就你最大,睡到日晒三竿都成。”
&ep;&ep;“少打趣我了!”酒砂嗔笑道,双指往脸上轻轻涂抹着雪花膏,对镜梳妆完毕,她拉着冷筱书往食厅走去,“用过早膳了吗?”
&ep;&ep;“用了一点儿,都没什么胃口。”
&ep;&ep;“那正好,来试试我府里的手艺!”她心情好着呢,因为昨日之事。如果不是顾及冷筱书的心情,她都想哼起小曲儿了。
&ep;&ep;冬日早晨的风有些冷,二人走在抄手长廊里,冷筱书扯紧了身上的斗篷,酒砂见她冷,将热乎乎的鎏金铜手炉往她手里塞,冷筱书没有推拒,接了过来,压低声音道:“今儿一大早,信阳长公主就和宝珠郡主往宁华庵去了。”
&ep;&ep;“宝珠郡主?”酒砂诧异,前世的时候就是因为有宝珠郡主插手,这冷幽幽才能入了史相府,最后鸠占鹊巢尤为史利右的正妻,可是令酒砂没想到的是,这宝珠郡主竟然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冷幽幽怀了身子,她不禁怀疑,这冷幽幽之所以会生下孩子,是不是也有这宝珠郡主的一二怂恿?
&ep;&ep;宝珠郡主安心仪是升阳长公主的长女,说起这升阳长公主,可是皇上都得给几分面子的人,她是圣上的嫡姐,自小便和圣上关系十分要好,最重要的是,当年她的驸马舍身救了圣上,她和驸马情深,驸马死后她都未曾另嫁,独自抚养着一双儿女长大成人,这些年来,圣上也分外眷顾他们。
&ep;&ep;升阳长公主年轻时张扬跋扈,连皇后都敢当面训斥,如今她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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