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闫圳:“没出事,她在外租了个房子,日子过得别提多正常了。”
&ep;&ep;这是不乐意了,话里有话啊。
&ep;&ep;“这死丫头,你别管,阿姨心里有数了,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找她。”
&ep;&ep;“阿姨,这事不急,下个月是不是舅舅要过生日了……”闫圳话说一半不说了。
&ep;&ep;郭红丽却咂摸出点滋味来,闫圳何止是不乐意了,是不乐意大发了。她弟弟,安拙的舅舅,看外甥女高嫁了,眼见她们娘俩的日子一天天地好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找上门来。
&ep;&ep;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突然间开始跪舔起他这位一直被他看不起的姐姐,郭红丽被人低看了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何为扬眉吐气。
&ep;&ep;被人捧被人奉承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于是,她在闫圳面前舍了脸,给她弟以及一众亲戚谋得了好处,甚至安拙她爸那边的亲戚也闻风而动,找上门来。
&ep;&ep;郭红丽那阵子天天感慨,这人啊,真是有意思,变脸跟翻书一样,以前拿白眼瞅你的,现在就差在你面前摇尾巴了。
&ep;&ep;这种在自己阶层里地位翻天,待遇反转的日子郭红丽过了好几年了,现在闫圳无故提起她家亲戚,这是在暗示,甚至是威胁,如果安拙让他彻底不高兴了,那他也会让她们的日子再翻回去。
&ep;&ep;郭红丽吓得打了个激灵,当务之急是要马上找到安拙,让她不要再跟闫女婿闹,好好把他安抚顺了毛才好。
&ep;&ep;“啊,是啊,还让你惦记着。”
&ep;&ep;“行啦,时间也不早了,您歇着吧。”说着闫圳挂断了电话。
&ep;&ep;郭红丽听着手机里的盲音,暗自出神。
&ep;&ep;她这一宿都没怎么睡,可闫圳来电时间太晚,她也不好马上行动。捱到天一亮,她随便收拾了一下,按着昨晚闫圳给她发过来的地址找了过去。
&ep;&ep;三号楼202就在眼前,郭红丽敲门,没人理。敲到手心都红了,也没人来开门。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安拙的电话,然后把耳边贴到门上,听听看屋里是否有手机铃声。
&ep;&ep;什么声音都没有,难道是不在?郭红丽围着楼道转了几圈,她忽然想到,每次给安拙打电话,她虽不接,但会回过来消息,问她有什么事。
&ep;&ep;这是不是说明,臭丫头也是关心着她的,怕她打电话是真有事,所以,每次确定了自己只是问她有没有回家后,她才开始装死。
&ep;&ep;手机响,果然,是安拙的消息:“找我什么事?”
&ep;&ep;郭红丽哼了一声,打字道:“你在哪?忙不忙?妈妈好多天没见到你了,我刚从医院出来。”
&ep;&ep;这条一经发出,安拙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妈,你去医院干什么?”
&ep;&ep;郭红丽拿着嗓子:“晕倒了,你也知道我这颈椎病是老毛病了,刚输了点液,这房顶子可算是不转了,我就开始想你,想见你。”
&ep;&ep;安拙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着急:“你在哪?”
&ep;&ep;郭红丽:“就在你租的这个小区,二楼这个。”
&ep;&ep;顾不上问她为什么会去那里,安拙:“你在那等我,我马上过去接你,别乱动,别自己下楼,离楼道的铁拦杆远点。”
&ep;&ep;挂了电话,郭红丽心想:她这闺女要说还是真不错,没白养,知道疼她。郭红丽也知道自己没文化,一身的缺点,可儿不嫌母丑,亲闺女关键时刻还是指得上的。
&ep;&ep;也正因为是亲闺女,郭红丽决不能由着她乱来,这次一定要把她劝回去,难得丫头好命,嫁得极好,她可不能让安拙把这福气给作没了。
&ep;&ep;安拙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自打昨天给闫圳发了离婚的消息后,他一点动静都没有,是没看见还是在酝酿着什么,安拙觉得都有可能。
&ep;&ep;这一天多的时间,安拙头上像是悬了一把刀,不知何时会落下来,心情着实忐忑。
&ep;&ep;这会儿听到她妈颈椎命犯了,什么都顾不上,一门心思往xx花园接人。
&ep;&ep;她赶落地都出汗了,在楼下看到郭红丽,马上迎过去,嗔怪道:“不是不让你自己下楼吗,晕倒摔下来怎么办?”
&ep;&ep;“没事,输过液了。我一个人傻站在楼道里,多奇怪。行了,咱们上去吧。”
&ep;&ep;“上哪?”安拙问。
&ep;&ep;得知她不住这了,郭红丽没搞清状况,问道:“你回家了,跟闫圳和好了?”
&ep;&ep;安拙摇头:“我退租了,不住这儿了。”
&ep;&ep;郭红丽忍住想捶她两下的冲动,继续扮着柔弱病态:“那你现在住哪啊,带妈妈过去看看,你一个人在外面住,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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