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淮抿了抿唇,说:“让我静一会儿吧。”
&ep;&ep;“是发病了吗?”王久倾觉得他的表情越来越焦虑,好像迫不及待要把自己团起来缩进一个小小的角落里。“说好了我要帮助你治疗的,是吗?”她小心翼翼地求证。
&ep;&ep;温淮平日里春水一样的眼睛现在犹如深潭一般,锁定在她的脸上。
&ep;&ep;王久倾也不敢乱动,耐心等了一会儿,温淮终于向她挪动了脚步。
&ep;&ep;她一手搂住他,一手锁了门,关上门的一刹那就被温淮抓着一同倒在了地毯上。
&ep;&ep;抱紧温淮,才发现他浑身都是颤抖的,连闭眼时打在下眼睑的睫毛都在颤动。
&ep;&ep;接触到温暖,温淮轻轻叹息,用尽全力把自己和温暖紧靠在一起,脸颊贴在某个激烈跳动着的部位,好像能感受到血液带着能量汩汩地流向他的身体里。
&ep;&ep;王久倾感觉自己要被勒得断气,而且她刚洗完澡还没穿裹胸,温淮绝对感觉到她的胸部了。但她现在大脑缺氧,完全没办法认真思考这件事。
&ep;&ep;宿舍的隔音极好,她完全听不到楼下还有一大帮人在开party。王久倾开始神游天外。
&ep;&ep;温淮慢慢睁开眼,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温柔贵公子的模样,只是他的腿还夹着王久倾,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正经公子。
&ep;&ep;王久倾发现他已经在盯着她看了,知道他缓过劲来,便问:“是刚刚和家人联系不愉快了吗?”
&ep;&ep;温淮眯起眼睛,点点头,更深地拥抱她,闷闷地说:“怎么办,我不想放开你了。”
&ep;&ep;“那就不要。”王久倾终于说出了忠于人设的一句话,不过这句话一半处于她的私心,“在你需要的时候。”
&ep;&ep;“不要放开爱你的人。”她说。
&ep;&ep;温淮久违地觉得眼睛被风沙迷了。
&ep;&ep;他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在她的鼻尖,吻在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嘴唇。
&ep;&ep;两具年轻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温热的火种在肋间燃烧,火热传向了四肢百骸。
&ep;&ep;王久倾迷迷糊糊地只知道紧握他的手指,直到不寻常的热意袭上她的胸部。
&ep;&ep;???
&ep;&ep;等等!王久倾大吼一声,猛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你你,你一点都不吃惊吗!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p;&ep;温淮鼻尖顶在她锁骨窝里,发出一声轻笑。
&ep;&ep;“你呀,”他说,“这么拙劣的演技,我第一天就看穿了。”
&ep;&ep;“你胡说!”王久倾辩解道,“别人都没看穿,那个,那个,Edward都没看穿!”
&ep;&ep;“那是他和你一样笨。”温淮毫不留情地戳穿,被捉住的坏手反握住她的,引领着她触碰他。
&ep;&ep;即使不睁开眼睛,指尖也能敏感地分辨出他的眉眼——还笑得弯弯的——他的嘴唇,他的胸骨两侧紧实覆盖的胸肌,向下是曲线分明的腹肌,再向下……
&ep;&ep;游过温润的皮肤,是柔与刚交融,热与冷交汇的性器,正直挺挺地满怀着主人的热情,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着。
&ep;&ep;王久倾觉得就好像温淮把他的心脏交在她手里一样,这种跳动的生命力,这样躺在她掌心里,似乎生死都由她决定。
&ep;&ep;但她收到如此“大礼”,动也不敢动,只能闭着眼感受一个个柔软的吻穿越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指根也不放过,吻得她全身发痒,心里也发痒。
&ep;&ep;宛如一场庄严的祭奠,她全身都被一一祭拜过,她掌握着圣徒的生死,而圣徒心甘情愿把她奉为神祇。
&ep;&ep;她终于全身光裸了,她头一次知道,赤裸的肌肤相贴有着那样神秘的力量。
&ep;&ep;她像第一次踩上泥土的孩子,有一切的奥秘都要从这里开始的感触。
&ep;&ep;温淮极尽温柔抚摸她,满脸酡红好似喝醉了酒,王久倾明明感觉他已经呼吸紊乱不能自已了,但动作还是恍然如触碰云雾一般柔和。
&ep;&ep;王久倾忽然被他放开,似梦似幻地抬颌望着他,白皙的腿在久压下有些酥麻,稍微动一动,就感到有热液不受控制地潺潺淌出。
&ep;&ep;她等不及地掰下他的上身,吞下温淮那挣扎的半句“避……”,翻身骑在他身上,得意地紧了紧手中的坚硬。
&ep;&ep;“唔……”温淮闷哼一声,下身不自觉地收紧,黏稠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渗了出来,流湿了王久倾的手心。
&ep;&ep;王久倾好奇地摆弄了一会儿,抬起臀来就想送进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
&ep;&ep;滑溜溜的硬挺不仅没进入,还滑出了手。
&ep;&ep;温淮搂着她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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