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也许只有王久倾觉得此事告一段落,而Edward明显还心有芥蒂。因为她发现自从那天以后,Edward不再缠着她了,连与别的练习生都保持了不正常的社交距离。
&ep;&ep;现在的状况变得更奇怪了,王久倾根本没想到他真的以为自己弯了,也许得挑个时机和他解释清楚,但不是现在——Edward一看她接近就跟见了鬼似的跑。
&ep;&ep;在纠结中过了平淡的一周练习生活。
&ep;&ep;队内沉玿白和成奚似乎已经成了一对同样闷骚的好基友,两人惺惺相惜,她几乎没有插话的份儿。队外温淮正在那队拖飞机,似乎又回到从前熬夜教她的时光,只是他现在不是一拖一,是一拖多。
&ep;&ep;她这周没人缠着,也没什么人说话,简直穷极无聊。
&ep;&ep;好在枯燥练习的终点就是,又要比赛了。
&ep;&ep;这次的歌曲是五首原创曲目,沉玿白最先选择自然选了最适合他的一首流行曲目,甚至还想直接把舞台改成乐队形式。
&ep;&ep;他站在那儿选走了所有会乐器的练习生当队员,王久倾正想等着温淮选那首trip-hop的曲子,没成想被沉玿白顺手补做了最后一个队员。
&ep;&ep;“队长啊,你知道我不怎么会乐器吗,我只会吹口琴,连弹吉他只是皮毛……”王久倾想不通沉玿白突然选她干嘛。
&ep;&ep;沉玿白不屑地看她:“当伴唱。”
&ep;&ep;??这不是大材小用嘛!什么毛病把她一个唱跳俱佳的美少年搞到乐队来当伴唱!沉玿白是不想让她出道才这样针对她吗?!
&ep;&ep;后来她才发现,她这个伴唱作用还挺多,不仅要为主唱沉玿白做和音,还要充当队内唯一一个没被乐器限制能腾出手脚跳舞的人!
&ep;&ep;这种乐队的形式很新颖,但导师们纷纷在看了表演之后赞不绝口,通过制作人的商量和其余练习生的同意下通过了这个大胆的议案。
&ep;&ep;看起来沉玿白真的很想做乐队,之前他的乐队还在日本活动过,回国以后公司不支持才被迫解散,沉玿白怒而解约之后只能参加选秀节目以求重新出道。
&ep;&ep;王久倾表示可以理解,但她做伴唱做得还是有些憋屈。
&ep;&ep;沉玿白:“hey&ep;&ep;你在这里吗,别未出手就放弃。”
&ep;&ep;王久倾和成奚伴唱:“别放弃~”
&ep;&ep;“你还在这儿吗,墙的外面就是新的世界”沉玿白高音。
&ep;&ep;“呜~~”王久倾伴音。
&ep;&ep;最终以鼓手地通叁击结束。
&ep;&ep;……
&ep;&ep;每次练习都是这样,除了最开始一段阿卡贝拉是全员参与,歌词大头都被沉玿白唱了。
&ep;&ep;王久倾想不通沉玿白这样一向注意维护完美人设的标准偶像,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举动,把舞台做成只有他一个主唱的样子。
&ep;&ep;王久倾认为此举实在不妥。
&ep;&ep;但事已至此,其余连歌词都没几句的练习生都没意见,她起码还有几句歌词,分量仅次于主唱。她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ep;&ep;在练习室里,他们这队就是一朵奇葩,别的练习生在练舞,他们在隔壁练乐器,练阿卡贝拉,只有王久倾需要练一些她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舞蹈。
&ep;&ep;比赛的那天下午,王久倾早早地被化妆师画好了妆。因为她不出汗不出油,基本很少脱妆,化妆师姐姐总是很喜欢先做她的造型。
&ep;&ep;刚走出化妆间准备去找沉玿白看一下乐器布置得如何,就被迎面而来的段导师逮住了。
&ep;&ep;段瑞安也做好了造型,穿着深紫色的丝绒正装配格子领带,向后梳着头,一副高不可攀的神祇模样。
&ep;&ep;“导师好。”王久倾老实地低头。
&ep;&ep;“过来。”段瑞安淡淡地说,转身回到他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ep;&ep;王久倾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他的“过来”,但这一次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抗拒。
&ep;&ep;咬了咬唇,她还是默默跟了进去,还顺手把门关好了。
&ep;&ep;段瑞安牵引着她坐在他的软椅上,蹲下身和她平视:“这回没有借口了吧?”
&ep;&ep;王久倾脊背一凉,移开目光视死如归地答:“是。”
&ep;&ep;“不用害怕,”段瑞安笑,“今天只是检查一下你的决心。”说完,他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球状物体玩弄着。
&ep;&ep;王久倾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啊,一眼看到这个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段导师果然是个变态!
&ep;&ep;段瑞安看见她惊恐的小眼神了,勾着唇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浅吻了她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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