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君忍侧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隐言,再次肯定了这人脑子有问题。是啊,是不同啊,谁叫你是魔教教主,我时万人嫌!问题是,正常人会这么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么?
&ep;&ep;果然,王冼一脸“这又如何”的表情看向隐言“我说一样就是一样!”
&ep;&ep;隐言并不知道这种明目张胆又无伤大雅的行为是这里的人欺负人的一种方式,对于他来说,他只是觉得只有他们跟别人不同似乎不太妥当,隐言记得桌依在魔教分发食物与衣料时都是平均分配,不能多了或是少了,她说这叫公平,否则差别待遇,其他人会有意见。
&ep;&ep;毕竟他是刚到暮阳府,别人的意见隐言才不管,但至少他不希望父亲挑剔自己。于是他再次重申道“不一样,左边这个差了二两半,右边差了三两。”
&ep;&ep;这回倒是轮到王冼震惊了,他不过是叫人多装了些,根本没称过多少,这人怎么会具体的说出多少多少?一定是胡言乱语的吧!
&ep;&ep;这边的骚动引起了徒靳的注意,他走了过来“怎么了?”
&ep;&ep;“没事!”王冼赶紧道。
&ep;&ep;“我们两人的沙袋与其他人不同。”隐言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事实。
&ep;&ep;君忍一翻白眼,懒得理他。
&ep;&ep;徒靳一愣,这些人中的小动作他并非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尤其是针对君忍的一些行为,出于某种原因,徒靳并无出手阻止的意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隐言会说,而且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小孩子告状呢?
&ep;&ep;接过隐言手中的袋子和其他人手里的,徒靳放在手中掂了掂,哟,还真沉了不少,一勾嘴角,露出了个坏坏的痞笑,这表情在他脸上倒是少见,只是快得众人都没看到。
&ep;&ep;将袋子重新递回去“我看是一样的。”徒靳也不知为何,就是突然坏心眼的想看看隐言的反应。
&ep;&ep;没想到后者却是一愣,紧接着一弯眉眼,淡淡笑道“是,那便是一样的。”隐言只当徒靳是在偏向自己,不由得有些开心。
&ep;&ep;倒是徒靳,一脸受挫,无趣的回到了队伍前,“沙袋绑好,围府外围,十圈!”。
&ep;&ep;众人回道“是!”
&ep;&ep;君忍发现,疯子的疯言疯语听多了,倒是见怪不怪了,摇了摇头,低头开始绑沙袋,余光瞥见边上的人又在干些异样之举,已经将两个沙袋的口全部打开。难道是要将里面多出来的东西私自倒出来么?君忍想着,不由问出口“你在干嘛?”
&ep;&ep;话一出口,君忍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两人的关系可谈不上愉快,对方会回答才怪,自己干嘛自讨没趣!正想着,却见隐言一边将一个袋子里的沙子往另一个里面倒一边说道“重量相同,两侧所受之力才会相同”。
&ep;&ep;这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只是……行为确实怪了些。看着隐言重新掂了掂沙袋才满意的绑在腿上,君忍嘴角抽搐了两下,该说这人较真呢,还是追求完美?
&ep;&ep;十圈下来,隐言犹自气定神闲,其他人却是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虽是维持着标准的站姿,但胸膛却忍不住不停起伏。君忍也是喘着气,不由看向隐言,忍不住挖苦“跑得这么悠闲,你该不会是偷懒了吧?”
&ep;&ep;隐言有些奇怪看向他,幽幽道“你若想,也可以。”
&ep;&ep;君忍一愣,略有深意的看了隐言一眼,一撇嘴“算了,我不想。”
&ep;&ep;隐言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发现,前九圈,君忍的呼吸一直平稳不变,直到最后一圈,才用内力催动,故意打乱了节奏。他虽不知道这人这么做的原因,却也不感兴趣,因此听到君忍的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默默将头转到前方,不再动作。
&ep;&ep;君忍扫了扫衣摆,一耸肩,也跟着站好。
&ep;&ep;“今日对练”徒靳浑厚的声音贯穿全场,“舟君忍,你与我一组,其他人,挑选兵器,各自成对!”
&ep;&ep;“是!”
&ep;&ep;君忍默默的往前走,周围又是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听得多了也不见什么新鲜的词,掏了掏耳朵,装没听见。
&ep;&ep;“又是他搞特殊”
&ep;&ep;“就该让领主好好教训教训他!”
&ep;&ep;“凭什么他能与领主对练!”
&ep;&ep;“他也配!”
&ep;&ep;当初明明是因为无人愿与君忍一组,徒靳才无奈的让这小子给自己喂招,如今怎么又传成了这幅样子……不由瞪了一眼君忍,后者没脾气的笑了笑,一脸讨好。
&ep;&ep;“我不要与他一组!”今日同样的场景又再发生,只是对象换成了隐言。
&ep;&ep;徒靳扶了扶有些疼痛的额头,无奈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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