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书,要是以后还敢打陆玉秋,就废了他一只手。
&ep;&ep;时间过去不过半年的时间,刘昌富又开始动手打人了。
&ep;&ep;陆玉秋不敢把她被打的事情告诉二叔、二婶,只能告诉他。
&ep;&ep;今天上午他去红旗大队,也是因为有人托口信说陆玉秋托红旗大队的人给他带了信,他才去拿的。
&ep;&ep;拿到信一看,才知道她又被打了。
&ep;&ep;陆玉秋抱着头哭,她的心里也同样的苦。可是她能怎么办?她能离婚吗?要是离了婚,她的孩子就没爸爸了,别人又会怎么看她?她只能熬着啊,为了孩子也为了她自己苦苦熬着。
&ep;&ep;她总想着,等孩子长大了就好了。
&ep;&ep;可是平安如今才三岁,平安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ep;&ep;陆晋河最见不得她这样,心里头火气再大也发不出来。他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问:“刘昌富现在人在哪?”
&ep;&ep;“我不知道……他打了我之后就带着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哪了……”陆玉秋哽咽着。
&ep;&ep;陆晋河知道靠不上她,既然不知道刘昌富人在哪,那他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不过,就算把整个临县翻个遍,他今天也得把刘昌富给找出来。
&ep;&ep;“照顾好平安。”说完这话,陆晋河抬脚就走。
&ep;&ep;想起之前平安跟他说过的话,又走到陆玉秋跟前,将那把大白兔奶糖放到陆玉秋手心,说道:“平安说,你吃了这个之后就不能哭了。”
&ep;&ep;下一刻,陆玉秋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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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陆晋河找了大半个临县,最后是在机械厂仓库旁边的一小间宿舍里找到刘昌富的。
&ep;&ep;里面聚了一桌的人,每人嘴里都叼着一根烟,烟雾缭绕,臭味熏天。刘昌富就坐在靠门口的那个位置,应当是手气不好又输了牌,脸色很臭。
&ep;&ep;陆晋河双手握拳,脸上冷硬没有一丝表情。他走到门口一脚将门踹开,门板直接被踹的往里面倒下去,压在了刘昌富的身上。
&ep;&ep;打牌的几个人吓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尤其是看到站在门外的陆晋河之后,一个二个脸都吓白了。
&ep;&ep;陆晋河第一次打刘昌富的时候,他们看到过,那几脚几拳头下去,能要人半条命。
&ep;&ep;刘昌富那次挨了打,足足在家里躺了两天才出门。
&ep;&ep;这一次他们特地换了个地方打牌,以为陆晋河不可能找得到,没想到这瘟神还是找上门了。
&ep;&ep;只有刘昌富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没有看到陆晋河,嘴里骂骂咧咧:“他娘的这门怎么回事,什么破地方,门都坏成这样了也不修,老子——”
&ep;&ep;他转过身,在看到陆晋河之后吓得没说出话来。
&ep;&ep;刘昌富想跑,被陆晋河一把揪住了衣领。然后一拳拳地往他身上招呼,拳拳到肉,再一把抓住刘昌富的胳膊,脚踩在他的胸口,目光如同狼一般盯着他看。
&ep;&ep;“我说过,你要是还敢再打我姐,我就废了你的胳膊。”
&ep;&ep;刘昌富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连连求饶:“小舅子,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打玉秋,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废我胳膊,我是家里的男人,没了我平安他们怎么办……”
&ep;&ep;他不提平安还好,一提平安,陆晋河杀了他的心都有。
&ep;&ep;当着平安的面打人的时候,想过对平安小小的心灵有多大的伤害吗?
&ep;&ep;咔吧一声再配上刘昌富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陆晋河折断了刘昌富的胳膊,一字一句地警告他:“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但凡我姐再出点什么事,你另一只胳膊也别想要了。”
&ep;&ep;“还有你们,下次还敢跟他一起打牌,我连你们一块收拾。”
&ep;&ep;那几人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ep;&ep;刘昌富的狼哭鬼嚎引来了在这一片巡逻的公安,打着手电筒跑过来。带头的那个人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打架斗殴,全都带回局子里去!”
&ep;&ep;刘昌富指着陆晋河说:“公安同志,我没打人,是他打我,他把我手给折断了……”
&ep;&ep;带头的公安拿着手电筒照向陆晋河,却在看清楚他之后,脸上露出欣喜:“陆晋河,好家伙,你怎么在这儿啊?不是,你什么时候复员的,我怎么不知道?”
&ep;&ep;邓凯当初跟陆晋河在同一个连,两人是战友。只不过邓凯比陆晋河早复员几年,复员以后通过家里的关系进公安局当了一名小公安,现在已经升为队长了。
&ep;&ep;陆晋河见到战友也很高兴,不过现在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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