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你妈的寝!
顾时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想要弄死狗皇帝的冲动,脸上强挤出了一抹虚伪至极的笑容,“皇上,您刚刚说的话,臣妾听清了。臣妾听觉上没有任何问题,不需要您照顾。”
君翊珩的瞳瞥了一眼这小东西虚伪的笑容,冷嗤了一声,“朕还以为皇后听力不好,听不见朕说的话呢。”
“怎么会呢皇上,”顾时挽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去一巴掌拍死狗皇帝。
君翊珩冷睨了她一眼,并没有搭理她。
殿外。
“皇上,要传膳吗?”刘公公的声音响起。
君翊珩扫了一眼殿外,声音有些微冷,“传膳!”
“嗻。”
刘公公吩咐身后端着御膳的宫女们上菜。
虽是些清淡的素菜,但种类繁多,看起来亦是色香味俱,想必御膳房也是十分用心了。
须臾,宫女们把膳食摆放好后,纷纷恭敬地退下。
许是君翊珩身上的冷意太重,刘公公也没敢抬头看一眼,擦了擦额间的汗连忙退了出去,轻轻扣上了门。
殿内。
顾时挽脸上保持着虚伪谄媚的笑容,拨开了狗皇帝放在她发间的手,起身想要往桌子上的膳食走去。
脚尖刚着地的时候,在狗皇帝看不到的地方,她朝狗皇帝翻了一个极大的白眼。
猛地。
君翊珩瞥了一眼她的脚,陡然皱了皱眉,一把揪起了她的衣带,把她拎起来拽到了怀里。
她堂堂顾时挽,竟然被人直接拎了起来?顾时挽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而且今天,狗皇帝拎了她两次了。
顾时挽顿时炸毛了,“君翊珩你干吗?”
几乎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殿内宛若跌入了冰潭,气压下降到了最低点。
君翊珩浑身冷冽的气息令人心颤,他一把把手里这该死的小东西扔在了床上,声音森寒噬骨无比,“鞋呢?”
被扔在床上的顾时挽火气莫名的大,根本听不懂狗皇帝在说什么,她的声音气得都在发抖,直接朝君翊珩吼了一句,“什么鞋?!我告诉你,你再敢拎我一下试试!”
要不是她暂时失了内力,她今天一定要跟狗皇帝算账。
拎她就算了,还敢扔她?
顾时挽话音刚落,君翊珩的脸上骤然沉了下来。
屋内静得可怕。
若是刘公公在此,怕是要吓死,普天之下,竟然有人敢朝皇上吼?
此刻,君翊珩幽暗的瞳光仿佛要将顾时挽凌迟般,浑身冷冽蚀骨的气息令屋内的空气都夹杂着蚀骨的寒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揪起了顾时挽的胳膊,把顾时挽往床下拽。
顾时挽也气得不轻,像是跟他杠上了一般,紧紧地拽着床帏。
君翊珩的声音中是地狱般的森寒,“刚刚不是光着脚就往地上跑吗?现在怎么不下床了?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内力都没,根本不能着凉!”
顾时挽有些微楞,狗皇帝刚刚是在关心她没有穿鞋?
许是被顾时挽气得,君翊珩浑身的冷意令人发颤,他一把拉开了顾时挽揪着床帏的手,将顾时挽拽到了地上,“既然你那么厉害!还有胆子朝朕吼!那你就继续光着脚走过去!”
顾时挽还没有反应过来,压根没想到狗皇帝这突然一拽。
顿时天晕地旋,因为身子有些虚弱,她根本没站稳,脚尖刚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就扑向了旁边的桌子。
桌角撞到了顾时挽的身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