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难言。渐渐地,身体未了避免磨损,自动分泌出了液体,她的下面湿了,让他的手指插得越发顺畅:“这具身体可真是淫荡啊,你说是不是?我想我这个老头子是没办法让你流水的,你现在是想着老二、老叁、老四还是勖勉?相辉楼的头牌没人肏,只能在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的时候想着别人的屌?”
&ep;&ep;方湄紧闭着眼睛,假装痛苦。
&ep;&ep;其实她早已经对这类话不以为意,毕竟五年了。这时候,她往往在神游,如果她不必专属于他一人,哪怕千人骑万人枕,她也要自由多了。然而他决心独占的东西不会让别人染指,让她这个妓女当的像个贞洁烈妇,真是贻笑大方。
&ep;&ep;有时候到这一步就结束了,有时候他要她用嘴吸出他的精来,替他纾解他那年老的萎靡不振的欲望。
&ep;&ep;他插进她身体里的干枯的手指已经够让她厌恶,吸他的鸡巴更是让她发自内心地想吐。
&ep;&ep;方湄几度想要踹他——她身材高挑,颇有几分力气,这点事情还是办得到的。可是这么做的话立刻会冲进来控制她,得不偿失。
&ep;&ep;她只得死死忍住,等一切结束后,洗澡刷牙漱口,当无事发生过。
&ep;&ep;这时候,冯国年已经睡着了。
&ep;&ep;冯国年的一切行为都表示,他知道方湄是他的女儿。他以为不射进方湄的身体就不算亵渎神灵,不诞下孽种就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冯家早已有人替他造下了孽。
&ep;&ep;方湄并不相信鬼神之事,只是想到冯国年会被吓到,还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