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虎豹骑已经追赶了半天,身负重甲,不管是人还是马都有点疲惫了,但是眼前就这一座营寨了,夺下它就可以休整了,曹洪还是下令进攻!
可是,这次出乎曹洪意料了,这个营寨非常坚固,刘辩率军死守,曹洪带的又是骑兵,不善于攻城拔寨,一时间拿不下来,虎豹骑都面有难色。
刘辩抓住机会,射出一阵响箭,“杀!”
四周伏兵尽出,将曹洪、曹纯里里外外围了三层,水泄不通!
曹洪暗叫不好,道:“中了小儿奸计了!”
曹纯大惊失色,道:“兄长,怎么办?”
曹洪强打精神,道:“莫慌,随我杀出一条血路!”
曹洪当即号令虎豹骑成冲锋阵型,往回突围。
怎奈此时虎豹骑已经疲惫不堪,战斗力大大削弱,又身中埋伏,早就没了斗志。
刘辩指挥诸军一阵绞杀,虎豹骑全军覆没,只有数骑保着身负重伤的曹洪逃逸,曹纯被俘!
刘辩清点伤亡,虎豹骑虽然全军覆没,可还是让刘辩付出了三千多伤亡的代价。如果是正面交锋,这个伤亡还要再加几倍。
文丑将曹纯带到刘辩面前,道:“主公,这个就是那虎豹骑的统领!”
刘辩笑问:“你是何人?”
曹纯道:“我是你曹纯爷爷!”
刘辩乐了,道:“不对吧,你跟曹仁是一辈的,也就是跟我老丈人是一辈的兄弟,若你是我爷爷,岂不是比我老丈人曹操还高上一辈?”
曹纯顿时哑口无言,心知不是刘辩的对手,将心一横,道:“要杀就杀吧,哪来那么多废话!”
刘辩笑道:“我可不能杀你,留着你还有用处,起码能换个一万几千石粮草吧,来啊!把他压下去,好生看管!”
“诺!”
刘辩又道:“该收网了,文丑,你率五千轻骑,切断曹仁各营的联络!”
“末将领命!”
“张合、高览、朱灵、露昭、丁奉随我领军各打一营,务必将敌有生力量消灭在城外!”
“诺!”
曹洪拼死逃回,曹仁接着,大惊失色,问:“子和呢?”
曹洪悲愤不已,道:“上了刘辩的当,虎豹骑全军覆没,子和……子和也陷于阵中!”
曹仁又惊又怒,道:“刘辩小儿,安敢如此,明天我亲自出阵,一定将刘辩生擒!”
正说间,外面杀声四起,曹仁忙问:“何事惊慌?”
小校来报“刘辩率军杀回来了!”
曹仁急道:“关门,挡住!”
小校又报“挡不住了,敌军已经冲上来了!”
曹仁长叹一声,道:“居然被这个小子给算计了!撤,撤回城中!”
曹仁曹洪拼死冲杀,却发现各处都是喊杀声,先前所夺营垒全被刘辩夺了回去,曹仁大败而回,若不是曹真及时率军接应,只怕他也回不到阳都城!
次日,曹仁又率军出阵,刘辩引军出迎,发现曹仁皇上队摆开,布了一个阵势,有门有道,刘辩从未见过。
虽然刘辩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知识,自己又足够聪明,但是对于一些从未见过的阵法,他还真是一筹莫展!
曹仁出阵道:“刘辩小儿,可识得我阵?”
刘辩看了半晌,还是没明白,只得摇摇头,道:“在下才疏学浅,不识得!”
曹仁哈哈大笑,道:“人言刘辩无所不知,由此看来,也不过如此!我来告诉你,此阵名为八门金锁阵!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幻无穷!你敢入阵一观吗!”
刘辩未及答话,露昭道:“主公,末将愿往一试!”
刘辩也想借此看看这个八门金锁阵的威力,乃道:“好,你领一千人马入阵一观,文丑、张合,随时准备接应!”
“诺!”
露昭领着一千人马杀向曹仁,曹仁即刻退入阵中,露昭也随即杀入阵中。
刘辩连忙登高远眺,但见曹仁指挥诸军将露昭团团围住,露昭横冲直撞,也不能突破防线,再进一步,反倒是自己的人马折损了大半。刘辩连忙让文丑、张合杀出接应。
曹仁看见,令旗一展,将休门、景门让开,将张合、文丑分别困入阵中,令三者不能相互救援。
刘辩暗叫不好,连忙下令冲锋,救回三将。曹仁见状令旗一展,大军掩杀,刘辩大败,折损了数千人马,露昭更是死于阵中。
刘辩将大军收回营中,紧守不出。
曹仁得胜回营,曹洪终于解了心头之气,道:“哥哥出马果然不同凡响!那刘辩只有逃命的份了!”
曹仁哈哈一笑,道:“多亏了奉孝先生临行前教我此阵。他料定刘辩不通晓阵法,故有大用!”
曹真暗暗佩服郭嘉之谋真是鬼神莫测,刘辩已经两次在他手上吃亏了!
刘辩命人厚葬露昭,心情有些低落,阵法的确是他的短板,后世之人已经多有不识,兵书上又语焉不详。
果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不过今天在阵上观看,曹仁的这个八门金锁阵布得还不是很纯熟,否则连文丑、张合也陷进阵中了。
他以前就听说过八门金锁阵的威力,知道破阵之法是从生门入,景门出,则可破阵,只是这生门在哪里?景门又在哪里?刘辩一时间把握不住。
“把曹纯带上来!”刘辩左思右想,只能从曹纯身上找突破口。
士兵将曹纯压了上来,刘辩问:“你可知道八门金锁阵?”
曹纯一愣,摇摇头,道:“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啊!”
“你是曹仁的弟弟,你都不知道,他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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