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林逸拉住他突然停下不走了,郑雨走不动了,终于回神了,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林逸拉住他的,就问道:“相公,怎么不走了?”
&ep;&ep;林逸松开他,“你在想什么?怎么跟失了魂一样的。”
&ep;&ep;在想什么?郑雨也不清楚自己想的什么,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但是都是跟林逸有关的事情。
&ep;&ep;有他刚嫁到林家的时候林逸对他的态度,有后来林家人对他的态度,他在林家受的欺负,以及林逸病好之后的不同,还有今天的一切。
&ep;&ep;就像是种下了一粒种子在他心里一样,迅速的生根发芽,让他想不明白,可偏偏,他就是想要知道。
&ep;&ep;不过这些他都不想告诉林逸,其实他心里是怨他的,只是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而已。
&ep;&ep;郑雨对林逸摇头,“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我刚刚不应该把布的颜色都给认错了,还害得相公你跟人吵架,都是我不好。”
&ep;&ep;郑雨说的很是愧疚,却不提自己刚刚走神在想什么,林逸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只是对郑雨摇头,“没关系,事情已经过了,咱们去别处买些布匹就可以了,然后再买点些吃的回去,然后再去一趟铁匠铺,家里现在要添置的东西多着呢。”
&ep;&ep;郑雨此刻还在恍惚中,自然是林逸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林逸带着郑雨先去买了布,这次颜色是他自己选的,参考了下郑雨提的耐脏的要求,也选了深色的,不过不是灰黑就是了。
&ep;&ep;买完布,然后林逸让郑雨带他去铁匠铺,家里有灶台,但是只要一口锅,本来应该是用来炒菜的,不过家里现在没有煮饭的东西,那锅都还是借的别人家的,所以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该买的全部都要买。
&ep;&ep;铁匠铺有做好的现成的,林逸就选了一口锅和一个铁罐外加锅铲和勺子,花去了小几两银子,毕竟这铁都是很珍贵的,不是说有就能有的。
&ep;&ep;东西太重,他们准备走的时候再来拿,就先放在铁匠铺了,然后接着又去买其他的东西。
&ep;&ep;家里有米,然后林逸就买了一些面粉,然后买了油盐酱醋,其他的调料都没买,然后又去割了一斤五花肉,就不打算继续买了,跟郑雨一起回去。
&ep;&ep;郑雨背着背篓,提着罐子,还抱了布匹,而林逸这边就扛着铁锅,将剩下的一些东西全部都放在了铁锅里。
&ep;&ep;这么一折腾,等他们往回走的时候都已经到了下午了,两个人都有些饿了,不过却没买任何东西吃,除了必须添置的东西,林逸也没敢乱花钱,他知道家里还欠债呢,这拿回去的银子还不知道够不够还债的,其实说白了还是穷光蛋一个。
&ep;&ep;两个人回去的路上,运气也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竟然看到了衙差带着林富和林贵往县城走。
&ep;&ep;本来林富和林贵被抓住了就在不安分的挣扎,这下还看到了林逸和郑雨两人,就挣扎的更加厉害了,不过到底有衙差在,到底是没敢开口大骂,而是开口求了林逸。
&ep;&ep;林富看着林逸,还带了几分可怜,“老三,三弟,你跟这些官爷们说说,他们抓错人了,我们什么事都没犯啊,他们肯定是抓错人了,你跟官爷们说说,让他们放了我跟贵子吧!”
&ep;&ep;嘿,林逸听到这话之后就觉得好笑了,当着这些衙差的面说他们抓错人了,还说他们没犯事,真是呵呵了。
&ep;&ep;林逸放下手里的锅,然后对衙差做书生礼节行礼,“诸位官爷,不知你们这是?”
&ep;&ep;领头的衙差看林逸一副文弱的样子,心道,还是个书生。
&ep;&ep;衙差开口说:“今日有人去状告这两人不孝,县太爷特命我们前来捉拿他们去问罪,你们当真是亲戚?那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孝长辈的人?”
&ep;&ep;“官爷,这两人是我的兄长,我本不该说这话的,不过我爹都已经上衙门去状告他们了,事情自然不可能做假,更何况他们确实做了一些不孝的事情,把阿么打伤了,还强行分家,将我阿爹都给气晕过去了,官爷,您说这算是不孝子孙吗?”
&ep;&ep;“算!怎么不算!就这种人,就应该带回衙门,给乱棍打一顿才是!”领头的衙差很是气愤的说道。
&ep;&ep;既然林富他们没有戳穿,林逸也就全当不知道了,不过这话对方能不能信他也不知道,反正就装呗。
&ep;&ep;衙差这话一落,林富也装不下去了,开始使劲儿的挣扎,跳着脚骂林逸,“病秧子,就是你个不安好心的畜生,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告,你就是个畜生,不是东西,畜生,王八蛋,杂种……”
&ep;&ep;“给我老实点!就你们这德行,不告你们告谁啊,现在逞嘴上功夫,等会儿到了县衙先打你们几十个板子,看你们老实不老实!”
&ep;&ep;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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