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清音脚步微顿,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ep;&ep;烟儿见状不由偷笑了下,暗忖,其实这死丫头也没那么讨厌。
&ep;&ep;大概是因着方才尴尬的对话,沈墨没有再和白玉说话,白玉亦自悔失言,没有再主动攀话。
&ep;&ep;不一刻,兰姑收拾好床榻铺陈,便走出来请他们进房休息。
&ep;&ep;兰姑告诉白玉,床上放着给两人换洗的衣物,都是簇新的,她和丈夫从未穿过,白玉道了谢,心中不由感慨兰姑的热心肠。
&ep;&ep;兰姑道:“我去烧热水,给你们洗洗这一身风尘。”
&ep;&ep;白玉感谢道:“有劳了。”
&ep;&ep;“不必客气。”兰姑笑道,说完就给他们关上门,出去给他们准备沐浴的热水了。
&ep;&ep;彼时,天已有些暗,桌上掌了煤油灯,屋内幽静。
&ep;&ep;白玉和沈墨突然对视一眼,却似烫了下,彼此又飞速地错开了视线。
&ep;&ep;白玉一时不知该和他说什么,就打量屋内环境,一张能容两人睡的大床,挂着白色蚊帐,窗旁有张梳头台,一个洗脸架,一张小圆桌,两张杌子。
&ep;&ep;这屋子虽不如他们在京中那般宽敞奢华,倒也整洁干净,被褥什么的都是簇新的。
&ep;&ep;但是,白玉突然醒悟到,屋子只有一张床,也没有竹榻或长椅,看来两人今夜还得睡在一床上。
&ep;&ep;想到此,白玉轻叹一声,转头去看沈墨,发现他正在看自己。
&ep;&ep;他俊美的脸上挂着浅淡的微笑,见她望来,却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礼貌似地加深了笑容。
&ep;&ep;想到要与这男人共睡一床,白玉心登时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好像要蹦出体外,今夜大概将是一个难熬的长夜。
&ep;&ep;白玉也朝他笑了下,佯装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
&ep;&ep;床上放着两身换洗衣物,摸了摸衣服料子,手感不错,给她的衣服被压下方,白玉翻了下,却看到最底下的小裤。
&ep;&ep;方才兰姑偷偷和她说,她们两人身材看起来差不错,就给她拿了一身全新的亵衣裤。
&ep;&ep;白玉笑了下,兰姑其实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
&ep;&ep;沈墨走至白玉身旁本欲和她说话,恰瞥见她手上拿起贴身小衣,白玉向他看来,他脸上倏地浮起一抹尬色,手抵于唇角轻咳一声,直接收回目光与她错身,往前走去,然后打开窗子,看外面的暮色。
&ep;&ep;他一系列行如流水般的举动,令白玉唇角不由偷弯了下。两人最亲密的行为都有过了,也不知他这会儿有什么可别扭的?
&ep;&ep;想到此,白玉忽然故态复萌,美眸扬起一丝媚意,纤腰款摆,袅袅娜娜地走到他面前,斜倚着窗儿,娇腻柔媚道:“大人,兰姑一家这般热情,我们也不能白吃白住呢,您身上带有银子吗?”
&ep;&ep;沈墨时隔许久再一次看到她这般巧笑倩兮的妩媚情态,不觉晃了下神,才微扬眉,微微一笑道:“不曾带,你带了么?”
&ep;&ep;白玉蹙了黛眉,呢喃道:“这就麻烦了。”忽想起什么,白玉莞尔一笑,伸手摘下一只耳环,又准备去摘另一只,她这耳边也值几两银子。
&ep;&ep;沈墨察觉她的意图,伸手虚挡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白玉不解,沈墨微笑着解开腰间的羊脂玉,然后递给她,“拿这个吧。”
&ep;&ep;这块羊脂玉晶莹洁白,温润无暇,实为上上品,自是比她的耳环值钱得多,白玉不客气地接下,然后把摘下的耳环塞到他手中,“大人,麻烦你帮我戴回去。”
&ep;&ep;沈墨本欲拒绝,然她声音娇昵无比,仿佛在跟情人撒娇一样,让人实在无法拒绝。
&ep;&ep;沈墨心中无奈,拿起耳环微微俯身,这个举动,立即将两人距离拉近,两人衣衫相擦,气息交缠,令人莫名地感觉有些……燥热。
&ep;&ep;沈墨为了避免两人肢体相碰,稍稍移开些许距离,才准备把镶金珍珠耳环穿进她的小耳洞里。
&ep;&ep;望着那针眼大的小洞,沈墨怔了怔,额角忽有些抽紧,这耳洞太小了,这怎么能弄进去?
&ep;&ep;他从未帮女人戴过耳环。
&ep;&ep;白玉久未见他动作,便轻唤:“大人?”
&ep;&ep;沈墨醒过神来,伸手过去,开始尝试着把耳环穿进去,修长白皙的指尖不经意间碰上她的耳垂,惹得她忍不住轻颤了下。
&ep;&ep;沈墨手微滞,暗暗稳住呼吸。
&ep;&ep;他的动作已是极为轻柔,怎奈技术不熟练,第一次没穿进去,倒把白玉那嫩白的耳垂给戳红了。
&ep;&ep;白玉耳朵抽疼,不禁牙齿一咬朱唇,“咝”地轻呼一声,斜嗔了他一眼,“疼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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