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蒋树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没事才放下心。
&ep;&ep;厘央又叫住他,“小树,我渴了。”
&ep;&ep;蒋树任劳任怨地倒了杯白开水,喂到她嘴边。
&ep;&ep;厘央不满,眼睛瞟向那壶热乎乎的茶,“为什么我只有白开水?”
&ep;&ep;“喝茶不利于伤口恢复。”
&ep;&ep;厘央还是不满,抿了抿唇,不愿意张嘴。
&ep;&ep;蒋树像看穿她的心思一样,用拇指揉了揉她的耳垂,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只有你是我亲手喂着喝的。”
&ep;&ep;厘央眼睛眨了几下,乖乖喝了水。
&ep;&ep;她就是要做对蒋树来说最特别的那一个,得到满意的答案,终于安分了。
&ep;&ep;姜守安和沈容秋喝着热乎乎的茶,含笑摇了摇头,忽然觉得他们在这里好像没什么用。
&ep;&ep;……
&ep;&ep;厘央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蒋树几乎也在医院里安了家,他把能推的工作都推了,除了一定要露面的事,基本其余时间都在医院里陪着厘央。
&ep;&ep;警方处理孙万峰案子的过程中,蒋树一直没让厘央插手,只让厘央安心休养,全程由他配合调查,至于最后的处理结果,蒋树只说了句罪有应得,厘央就没有再问。
&ep;&ep;公司的同事来看望厘央,带了不少水果过来,提起孙万峰都是愤愤不平,看到厘央和蒋树亲昵的样子,又纷纷调笑起来。
&ep;&ep;大家约好,等厘央病好了,一起去自由人酒吧庆祝。
&ep;&ep;同事们离开后,已经是中午。
&ep;&ep;蒋树把饭菜端到桌子上,虽然丰盛,但都是滋补的菜式,少盐少糖,味道清淡。
&ep;&ep;厘央看着面前清汤寡水的菜,实在没有食欲,不愿意动筷子,“嘴里没味。”
&ep;&ep;“我陪你吃。”蒋树拿起勺子递给厘央,在她对面坐下,“你吃多久我就陪你吃多久。”
&ep;&ep;厘央心情好了一点,娇笑着问:“再奖励一颗糖行不行?”
&ep;&ep;“不行。”蒋树冷硬无情地拒绝,在这件事上一点也不肯妥协。
&ep;&ep;厘央瘪了下嘴,只能老老实实吃饭。
&ep;&ep;吃完饭,蒋树端给她一杯水,她随意地低头喝了一口,眼前顿时一亮,“甜的?”
&ep;&ep;“嗯,小蜜蜂刚才给你送来了蜂蜜。”蒋树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的一本正经。
&ep;&ep;厘央咯咯直笑,捧着水杯,慢吞吞的把一杯蜂蜜水都喝了。
&ep;&ep;她眼睛转了转,放下杯子,抱住蒋树的脖子,在蒋树的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笑得眼睛眯了起来,“给小蜜蜂尝尝甜不甜。”
&ep;&ep;“没尝出来。”蒋树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她的唇色终于渐渐恢复了粉嫩,“要不再给我尝会儿?”
&ep;&ep;厘央笑出了小梨涡,清脆地应了一声:“要!”
&ep;&ep;病房里都是消毒水味,可他们周围都是甜甜的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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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厘央出院那天,姜守安和沈容秋亲自去接,蒋树开车把他们送回家,被留下吃饭。
&ep;&ep;姜守安得知蒋树会下棋,迫不及待的找来棋盘,拉着蒋树陪他下棋。
&ep;&ep;厘央坐在桌前陪沈容秋剥毛豆,坐姿端端正正,目光却随着蒋树移动,笑眯眯地看蒋树陪姜守安下棋。
&ep;&ep;“就那么喜欢?”沈容秋笑问。
&ep;&ep;厘央弯唇,没好意思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ep;&ep;饭桌上,姜守安拉着蒋树喝酒,沈容秋品着红酒,不时陪他们抿一口,厘央看得眼馋,也找了个小杯子,倒了一杯红酒。
&ep;&ep;她端起杯子,还没来得及喝就被蒋树按住了手腕,蒋树就像身后长眼睛一样,不用回头,就知道她在做什么。
&ep;&ep;厘央撇了下嘴,跟他打着商量,“医生说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你就让我喝一口吧。”
&ep;&ep;蒋树犹豫了一下,把酒杯端过去,在厘央可怜巴巴的眼神下,把红酒倒出去一半,只留下浅浅的一层,还给了她。
&ep;&ep;厘央眼睛一亮,立刻举杯,“庆祝我出院!”
&ep;&ep;大家莞尔,全都将杯子举了起来。
&ep;&ep;沈容秋含笑道:“祝我女儿从此以后身体健健康康。”
&ep;&ep;姜守安在旁边连连点头微笑。
&ep;&ep;厘央看向蒋树,笑眯眯道:“轮到你了,你祝我什么?”
&ep;&ep;蒋树将杯子在她的玻璃杯上碰了一下,眼睛里盛满了星星点点的光,“祝你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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