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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哎,也不知是福是祸!

&ep;&ep;但其实这整件事情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她看了他的面容,又知他夜行受伤之事,不成为他的部下,大抵也剩下成为他刀下亡魂一路了。

&ep;&ep;眼下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ep;&ep;她洗了手后,把沾了血的袖子清理掉。

&ep;&ep;收拾的时候,就瞧见了桌上,那一块本已经归还的双鱼玉佩。

&ep;&ep;他留给她的?

&ep;&ep;林雪芙转头看了一眼雕窗,那人早就走了。

&ep;&ep;她将双鱼玉佩拿了起来,想了想,找了个香囊装了起来。这东西贵重,万是不能让人瞧见。

&ep;&ep;……

&ep;&ep;柳怀恩从外面回来,推门进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了那浓重的血腥味了,再一看到窗口那挂上的珠串,他果断地转身把房门给关上。

&ep;&ep;黑暗中,沈从白走了出来。

&ep;&ep;桌上的烛火也亮了起来。

&ep;&ep;柳怀恩看向他,目光最后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ep;&ep;“沈从白,你这是又跑哪儿把自己给弄成这样了?还有这伤口……这伤口谁处理的!这人还有点医德吗?他以为这是缝衣服吗?他以为针线码得越密越好吗?他不知道这线还要折拆的吗?!”

&ep;&ep;沈从白想起了那一双颤得厉害的细白小手,嘴角勾起了笑痕。

&ep;&ep;她也许真的是这么以为的。

&ep;&ep;“你还笑得出来!你竟然还笑得出来!沈从白你是不是觉得你是铁打的,不管怎么伤都不会死呢!”

&ep;&ep;柳怀恩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但是手下却是没有闲着,很快就从柜子里拿出了药箱,扯着沈从白的手臂仔细地闻了闻。

&ep;&ep;“瞧瞧这伤口,现在也不便拆了重缝,只能这么着了,倒是这创伤的药散太一般了,得重新上。”

&ep;&ep;“沈从白,你是个侯爷,你不是只野猴子,就算欠他的人情得还,但也犯不着每每自己亲自出面啊!”

&ep;&ep;“我这不是给你练手的机会!”沈从白眼神微微滑过一丝暗沉,随后扬起了眉尾,一脸不羁地笑了一下。

&ep;&ep;柳怀恩见他那副模样,气得声音都颤了:“我真的是……我真的是疯了我要管你做什么呢!我就应该让你伤重不治而亡!”

&ep;&ep;沈从白看着他气乍呼呼的模样,轻声笑道:“你不是疯了,你是欠我的命,要用一辈子还!”

&ep;&ep;结果沈从白不说还好,这一说,柳怀恩直接气得想翻白眼。

&ep;&ep;他当初就应该摔死在那后山上,他就不应该让沈从白救他!这样就不会欠了这个顽劣不把命当回事的家伙那么老大一个命,得这么做牛做马地还他!

&ep;&ep;那一年春猎,他做为随行太医,跟随队伍一同前往,因着圣上兴致极高,担心圣上有危险,他一直跟在圣上的队里。

&ep;&ep;结果那马半途突然间受了惊,带着他直奔,他马术一般,就被颠得摔向了山坳里,最后是沈从白救了他。

&ep;&ep;然后,这人就赖上了他,见天就是这一句:欠他的命,要用一辈子还!!

&ep;&ep;真真气呛个人啊!

&ep;&ep;“好了,莫气了,气大伤身,不就给你开个玩笑。”沈从白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看着柳怀恩包扎好伤口,他站了起来,直接往柳怀恩的床上就是一躺:“今夜就在你这儿宿下了。”

&ep;&ep;言罢,他躺下,闭上眼睛就睡了起来。

&ep;&ep;柳怀恩看着向了他,本气极败坏的脸,看着沈从白那冷素下来的脸苍白无色,长长地叹了口气:“你这么拼,究竟是为什么呢?不管谁上去了,你依旧是风光无限的沈侯爷,若真想再往上一步,谋个正经的官位便是,何必掺和进去呢!”

&ep;&ep;回答他的,是那绵长的呼吸声。

&ep;&ep;他默默地收拾了药箱,转身走出去。

&ep;&ep;……

&ep;&ep;……

&ep;&ep;林仙之自小就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怎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得受这样一份气。

&ep;&ep;“从前祖母最是疼我,可是你瞧瞧,这林雪芙一回来,她也疼她似个宝!还为了那贱人那般挤怼世子!”

&ep;&ep;“姑娘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ep;&ep;“都怪那庄若秋!明明祖母这边都已经定下来了!可是她偏偏整这一出!”

&ep;&ep;“姑娘其实不用为这生气的,那林雪芙算不得什么,林雪芙真以为她成了尚书千金,就能嫁得好吗?还敢拿这些东西来膈应我!哪家高门大户愿意让一个商户以庶女规格养出来的女子当家作主母,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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