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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二皇子头天眼珠子冒火说想舍己为人与那女贼一较高低,第二天就美美喝十六味大补汤了,这种失身于贼的速度放在历史上也是极为罕有的。秋隆一开始听说良政和二皇子抢着做饵,只是冷笑说:“没想到这种丢人现眼的买卖还争着做。抢孝帽子呢?”

&ep;&ep;直到二皇子深夜裹着锦被端着汤碗坐轿回府的消息传进他耳朵里。

&ep;&ep;秋隆说:“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事吧。”他的怒气达到了巅峰之后只能说些阴阳怪气片汤话,来防止自己因脑溢血而猝死。他赶到二皇子宫中,见燕偈没什么精气神,自己与自己弹棋子打发时间。

&ep;&ep;秋隆没见过他蔫成这样,不由沉痛地问:“你后悔了吗。”

&ep;&ep;燕偈说:“后悔了。”

&ep;&ep;秋隆点头,换个角度想,一次受伤或许能使这不着调的皇子老成持重起来。他过去,坐在他对面,谆谆教导般:“你后悔什么了。”

&ep;&ep;燕偈说:“后悔没问问她,到底达到什么标准才算上上之品。”

&ep;&ep;秋隆有些糊涂。但他毕竟是教育世家出身的,在劝学上灵光得很,立即宽慰道:“殿下,评说君王,没有上品与下品。所谓君者盂也,盂方而水方,为君者贵以身化。”

&ep;&ep;又是玉戒指掉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燕偈怜悯地看了一眼秋隆,然后开口狠狠地打击了他的心灵:“我说的是,对那个东西的评判标准。”

&ep;&ep;秋隆那一瞬间脑中闪过一个问题:不知道一个人被阉了之后还能不能当皇帝。

&ep;&ep;叁皇子燕伉上门的时候,秋隆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持果碟里的瓷柄小银果叉与二皇子搏斗。燕偈人是不着调,但是剑术高超,抽出随身短剑来与自己的幕僚嘁里咔嚓逗乐了几个来回。

&ep;&ep;燕伉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就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二哥,攻他下叁路!”

&ep;&ep;秋隆舞了两下就累了。他非常绝望:大公子他无缘辅佐,摊上的两个备选种子里,一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一个是想十出是十出的神经病。当然他不知道大公子也一早就被女贼夺走了男贞。不然他真的会直接嘎过去。

&ep;&ep;他擦了擦头上的虚汗,眼神放空道:“那殿下之后打算怎么做,那贼人不是还没有捉到吗。”

&ep;&ep;燕偈没说出口:自己本来的计划就并非是强取豪夺,而是用自己的下面震惊并感化女贼,让她流泪长叹道:“世上竟有这样神物,我算是来着了,今夜功德圆满,从此不犯色戒。”然后将她收为己用,往后在夺嫡大战里,必要时刻派出去做些打探情报杀人灭口的小活(他其实真的打算做皇帝),这都是用人之道。

&ep;&ep;没想到似乎献鸡不成蚀把米。燕偈遭遇了富贵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失意,心中酸涩。

&ep;&ep;他沉吟,片刻后回答秋隆道:“我先前的方法有误,让先生担心了。”

&ep;&ep;秋隆没想到他这么客气,诧异道:“殿下……”

&ep;&ep;“不应该冒冒失失上来就与她揭了底。经过昨夜的教训,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调查此贼对阳物的详细要求,如长度粗细色泽等。”燕偈郑重道,“等到时机成熟,再布下一局,定叫她无法走脱,有来无回。”

&ep;&ep;秋隆再怎么缺少关键信息也悟出了二皇子是想以屌服人。他目光飘远,呷了一口茶,并不想过多评论。

&ep;&ep;反倒是燕伉来劲了。他好奇道:“那女贼可是真的那么厉害?听说她施毒,使暗器与轻功都是上乘水准。”叁皇子书读得不多,只是心往江湖,对这种来去无踪,不求财只求色的神秘人物更是感兴趣。

&ep;&ep;燕偈点头:“确实。说起来真是个危险人物,她若是存了一分杀心,本王只怕早就交待了。”

&ep;&ep;秋隆暗道:确实,还是光着屪子死的。

&ep;&ep;“二哥,我想与她比试一番!”燕伉听到可能会出人命更加激动了,说罢他就要出门:“来人,快传出消息去,就说叁皇子阳具粗长,世所难寻,愿与女侠会于月下紫禁之巅,一决胜负。”

&ep;&ep;秋隆深吸一口气,开始劝慰自己:学武从现在开始并不晚,指不定明天就发现自己是个能杀光天下贱人的武学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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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女贼或是女侠本人此时正抓着笔在撰写自己的经验之作,书名还未定下。她不善作花鸟题咏,字也扭扭爬爬,但所写所记,都是真知灼见,字字珠玑。

&ep;&ep;她咬着笔杆,苦恼道:“中原文字真难写。”纸面上好多都是错字,别字和她没辙了自己画的示意图。

&ep;&ep;她身下的男人说:“在下不才,可以帮忙。”

&ep;&ep;她把纸张摊在男人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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