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故事写的不太好,可以直接跳过不看,不影响剧情发展。)
“又是那个放映厅....”
楚秋自从梦到无间道之后,就没有再梦到过别的电影了。
原本他以为可能梦到无间道就是一次用科学暂时无法解释的意外,是不可复制的。
没想到时隔一个月,他却再次在梦中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放映厅中。
这种感觉和做梦不同,做梦的时候其实自己并不知道是在梦中。
只有醒来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做了一场梦。
但是此时的楚秋却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梦里,这种感觉就很神奇。
楚秋坐在放映厅中心的位置上,想站起来动一动,但是却被限制住了,就像鬼压床一样的感觉,动弹不得。
只能老老实实的待着,等待荧幕上播放电影。
荧幕上很快就出现了熟悉的龙标,在龙标结束之后,倒是没有出现出品公司的画面,而是直接开始片头播放。
就在片头播放的时候,楚秋便感觉到了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陷入银幕,就像被银幕吸进去了一样。
在彻底进入银幕之前,楚秋依稀看到了荧幕上正缓缓出现的片名:
《眇娼》
…………………………
宋,宣和二年。
京西南路,襄州所辖的一个小县城之中。
“大爷,来玩玩呗~”
“我们这的姑娘个顶个的棒呢!”
“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小曲哼的特好听~”
县城里最热闹的娱乐场所便是城东的勾栏院。
虽然这个小县城并不是非常繁华,但是背靠一条长江支流,每天都有来往荆楚两地的商船和客船经过。
船上的客人和船工每每靠岸,第一时间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到城中的勾栏院潇洒一晚上。
每到太阳落下的时候,正是这家名叫翠花楼的勾栏院最热闹的时候。
赶考的书生,远游的行人,富裕的船东,带着刀枪的帮护,乃至于操船的船工,都默契的齐聚在了这小小的一家勾栏院中。
入院之后,一个带着刀的帮护见楼里都坐满了客人,却还是一直不见红倌人出场,便语气不愉的喊道:“嬷嬷,怎么不见你的诸位俏女儿啊?”
每到这个时候,便是姑娘们出场的时候了。
一直忙着招待客人的妈妈桑连忙道了声歉,便朝楼上喊道:“女儿们,出来迎客咯~”
随着妈妈桑的一声高喊,两侧楼道便鱼贯而出了数十位打扮艳丽,配红戴绿的靓丽女子。
每位红倌人都佩戴着一张薄薄的面纱,半遮住了似羞似嗔的俏脸。
在场的所有恩客们,立马都目不转睛的打量起了场上的数十位红倌,物色着准备今夜一起共度良宵的人选。
“咦..”
“怎么有个瞎了只眼睛的?”
有几位眼尖的恩客发现红倌人之中夹杂着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
“嬷嬷你什么意思,找个独眼女子,存心来恶心我们大家的吗?”几个脾气较暴的江湖人士拍着桌子便吼道,大有一种回答不如他意就立马拔刀砍人的狠劲!
妈妈桑被他们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向了台上,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紧张的姑娘。
“小秀,你钻进队伍里干什么!你们也不拦住她!”
妈妈桑语气不爽的指责着离着她比较近的几个红倌。
有个脾气也挺爆的红倌不乐意了,顶嘴道:“她个瞎了只眼睛的丑家伙,还天天想着会有恩客欣赏她,会愿意点她的牌子,这不是在做梦吗?”
“既然她这么爱做梦,不如奴家就遂了她的意,带她来揽揽客,让她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听着她这么说,台下不少恩客都在嘲笑着那位小秀姑娘,更有甚者更是污言秽语的谩骂着小秀。
小秀哪里忍受的了这种嘲弄,委屈的哭着跑回了阁楼上。
妈妈桑连忙打着圆场说道:“小秀只是看她可怜,收养在院里平常做点杂物活,各位客官可别因为她扫了兴致。”
“女儿们,还不快去陪各位客官们喝点酒解解乏~”
“诶~好嘞!”台上的红倌们马上就一人寻了一位恩客,娇笑着侍酒。
大堂里的气氛立马便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靡靡之音。
唯独只有回到自己小房间里的小秀姑娘独自一人暗暗垂泪。
……………………
“秀儿,别哭啦,你在我心中一直是最棒的。”
“你琴弹的好听,画也画的很有韵味,词牌也唱的好,棋艺也精湛!”
小秀姑娘的鸨母伸手轻轻的拍着她的秀背,轻言细语的劝说着正埋首痛哭的小秀。
鸨母年轻的时候是这家勾栏院的红倌人,花名翠红。
后来她年纪大了,没恩客愿意点她的牌子,她也不愿意再嫁人了,便一直留在了勾栏院。
小秀出生的时候就有天疾,只有一只眼睛是好的,另一只眼睛是瞎的。
当年小秀被遗弃在了勾栏院外,是翠红将她捡了回来,拿着自己微薄的一点卖身钱,将她拉扯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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