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轻从密室里出来在后。”
&ep;&ep;顾词初面色一滞。
&ep;&ep;眸光闪了闪,没再做声。
&ep;&ep;“是不是无言以对了?”郁墨夜眼中冷色昭然。
&ep;&ep;顾词初又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随便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就是这个原因,下旨直接定我罪吧。”
&ep;&ep;见她又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郁墨夜也不急,扬手示意霍谦:“先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ep;&ep;等朝堂上的事处理完了,他再跟她算账。
&ep;&ep;霍谦领命。
&ep;&ep;谁也没有注意到龙椅上的郁临渊微微松了一口气。
&ep;&ep;可就在这时,门口骤然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人,正碰到霍谦带着顾词初离开,来人看到顾词初,急道:“不许走……”
&ep;&ep;话一说完,就一头栽扑在地上。
&ep;&ep;众人这才发现来人浑身是血,且脏兮兮一片。
&ep;&ep;皆大骇。
&ep;&ep;郁临渊更是呼吸一滞,脸色瞬时如死灰。
&ep;&ep;因为来人是樊篱。
&ep;&ep;郁墨夜本就离门口很近,骤见此情景,面色巨变,快步上前。
&ep;&ep;“樊篱,出了什么事?”
&ep;&ep;将樊篱自地上扶起,见樊篱已然晕厥过去。
&ep;&ep;将其抱在怀中,郁墨夜蹙眉检查他的伤势。
&ep;&ep;伤得很重,外伤是利器所致,内伤是胸口和背心均受过重击。
&ep;&ep;眸光一敛,郁墨夜连忙将他扶坐住,自己盘腿坐于他的身后,提起真气给他疗伤。
&ep;&ep;所有人都看着他们。
&ep;&ep;霍谦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带走顾词初,想着樊篱既然说不许走,必定是有原因。
&ep;&ep;而且,看顾词初的脸色白得吓人,定有蹊跷,他便示意两个禁卫先等着。
&ep;&ep;见樊篱伤成这样,池轻也快步过来。
&ep;&ep;准备坐于樊篱前面输真气给他,却是蓦地被一人拉开。
&ep;&ep;“我来吧。”
&ep;&ep;池轻一怔。
&ep;&ep;是九王爷郁临归。
&ep;&ep;池轻知道,对方肯定是见自己太瘦了,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遂也没有坚持,只微微一笑,点头。
&ep;&ep;心里异常的感动。
&ep;&ep;因为她了解郁临归这
&ep;&ep;个人,正直却也刻板,公正却也固执,认死理,守规矩。
&ep;&ep;就是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举措,才会显得尤其难能可贵。
&ep;&ep;说明,他在心里还是将她当朋友的,所以,见她身子瘦弱,将她拉到了一边。
&ep;&ep;更重要的,说明,在他的心里,也已接受了郁墨夜这个哥哥,此时过来帮樊篱,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ep;&ep;郁临归盘腿坐在樊篱的前面,提起内力,以自己的双掌与樊篱的双掌相对,度真气给对方。
&ep;&ep;郁墨夜则是双掌覆在樊篱的背心,传内力于对方。
&ep;&ep;经过兄弟二人的齐心协力,樊篱气色明显好转,并缓缓睁开了眼睛。
&ep;&ep;见到面前的郁临归,一把抓了他的手:“皇上呢?”
&ep;&ep;就在众人以为郁临归可能会不知回答哪一个皇上的时候,郁临归并未见丝毫犹豫地开了口:“在你身后。”
&ep;&ep;樊篱扭头,郁墨夜正缓缓收回内力。
&ep;&ep;“他……他们是一伙的,六六……六六有危险……”
&ep;&ep;见郁墨夜似是没听明白,樊篱又着急地补充了一句:“你大哥……跟顾词初是一伙的!”
&ep;&ep;郁墨夜一震。
&ep;&ep;不对,是所有人一震,包括池轻。
&ep;&ep;郁墨夜抬眼看向高座上的男人,徐徐从地上站起来,眼底那一刻的情绪没人能看懂,只片刻,又移开,瞥向顾词初。
&ep;&ep;也只一眼,便侧首吩咐宫人搬来软椅,让郁临归将樊篱扶到软椅上坐下。
&ep;&ep;“到底怎么回事?”郁墨夜不徐不疾开口。
&ep;&ep;群臣发现,这个男人的定力真真是好,他们这些局外人都急得跳脚,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这个当事人竟然还能如此不紧不慢。
&ep;&ep;樊篱蹙眉回道:“昨夜,我返回小屋,不见了郁临渊,我怕他出事,因为我发现他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了,所以,便寻了出去,结果,在密林的一隐蔽处,竟然……竟然……”
&ep;&ep;说到这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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