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水源积攒到一定时期,田地又可以耕作时,那些逃难的老百姓会不会想着回家乡发展呢?
冷迎春还会回来吗?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总是在无意间想起了冷迎春呢?
早春起的夜风吹拂在脸庞,是刺骨寒凉,向来健壮的苏敬贤也觉得冷了,不得不从室外转移到了室内。
刚要碰那把琴,铁墩就搬来了一盆木炭火,替苏敬贤披上了被子。
“小侯爷,你那披风可比这被子轻便多了,又暖又好看,你怎么就舍得给冷迎春呢?当时方阳公主看中了,拿她的十颗夜明珠来换,你都不愿意呢。”
苏敬贤抬头看了一眼铁墩,这小子一时不惹事就不舒服吗?
铁墩似乎意识到了苏敬贤讨厌方阳,就用手捂住了嘴巴。
“小侯爷!”进来了一个递信的中年人。
他是侯爷身边的人秦澜清,走了好几个地方,才在这里遇到了苏敬贤。
苏敬贤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到驿站居住,所以,秦澜清只需要到每个驿站看看苏敬贤在不在就可以了。
“秦叔,快进来!”铁墩主动搬来了凳子,让秦澜清坐下来。
秦澜清不客气地坐下来,把信件交给了苏敬贤。
苏敬贤轻轻地打开信件,铁墩嫌弃他太慢,不断地问,“小侯爷,你快说,侯爷在信上说了什么?”
他就很纳闷,侯爷有话直接让秦澜清说出来不就行了吗?
搞什么神秘,非要写信。
“铁墩,小侯爷还没有看,你急什么?出来一年多了,也还是当初那个毛躁小子,比银墩逊色多了。”
秦澜清瞪了瞪铁墩,银墩已经学会十五种招数了,铁墩估计还停留在原地,遇到事了还要苏敬贤救吧。
他甚至怀疑当初侯爷指派苏敬贤的贴身小厮是胡乱指派的。
铁墩摸了摸鼻子,他就那么差劲吗?总是受到别人的指责。
苏敬贤扫视信件后眼色不对,就把信件拍在了桌子上,只身出去了。
“小侯爷……”秦澜清紧张地看着外面,担心苏敬贤心脏受不了。
“不要跟着来!”苏敬贤恶狠狠地回应着,已经在春风中跟桃花作斗争了。
铁墩在秦澜清不注意时,凑到了桌子前,悄摸摸地拿起信件放在身旁,留意着秦澜清的目光,侧头打开信件看了看。
“方阳公主偷偷离开皇宫,要小侯爷留意她,把她带在身旁,当正妻对待?侯爷疯了吧?居然要小侯爷将来娶方阳公主?”
铁墩看完也拍下信件抱怨了两句。
“铁墩,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看主子的信件,信不信我跟侯爷提一提,铁墩变银墩!”秦澜清从铁墩手中抢过信件,放到了苏敬贤琴前。
换吧换吧,老子早就不想过风餐露宿的生活了,只想回到母亲的身旁,做个乖巧安静的好小孩,有温暖的床铺,有可口的饭菜。
秦澜清不明白小侯爷的意思,凑到嘟着嘴巴鼻孔瞪天的铁墩面前。
“娶方阳公主不好吗?她可是宠妃的女儿,外公是宰相,有权有势……”
“秦叔,方阳公主好吗?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自己身旁伺候的小宫女因为一句话得罪她就没命了,那以后小侯爷娶了她,我这嘴碎的,岂不是经常惹的她不高兴,我还能长命百岁吗?好,不说我,你们知道小侯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考虑过小侯爷的感受吗?就胡乱的把他定为朝堂斗争的牺牲品?”
铁墩替苏敬贤说出了心里话后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你小子懂什么,娶了方阳公主,等于拥有了宰相这个得力助手,太子如虎添翼,强国也不一定!”秦澜清以实际出发。
皇亲贵胄,世家子弟,不都是考虑强强联合的吗?
“小侯爷还那么小,你们就给他定下未来妻子人选了,真是没盼头!”
铁墩翻了个白眼,苏敬贤娶了方阳公主,那冷迎春该怎么办呢?他真不想冷迎春做妾呀!
秦澜清很想告诉铁墩,感情是不能当饭吃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要能屈能伸,只要有利,感情算个球?
可他看到苏敬贤发狠地把刚冒出花骨朵的桃花劈了下来,就觉得侯爷这个决定可能太草率了些。
他家小侯爷的脾气大家都知道的,他不愿意的事,没人能强迫的了。
“秦叔,我娘捎东西给你带给我没?”铁墩摸了摸肚子,真的挺饿的了。
“没有,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你看看你的脸,都成猪头了,回京后,亲娘都不认识你。”秦澜清嫌弃地看了看铁墩。
“又不捎东西,哎,我是不是亲生的?”铁墩凑过来,“秦叔,回去后,一定要告诉侯爷,小侯爷面黄肌瘦,都是我铁墩照顾得不够好。”
“少来!”秦澜清拍开铁墩的手,感受到一股寒风,回头就看到苏敬贤提着佩剑进来,缓缓地坐下来,淡漠地看着秦澜清。
“回去告诉我爹,未来多变故,我要走天下做好事,扶民心,帮助太子哥哥稳定朝纲,婚姻大事不好尽早定下,望爹知!”
秦澜清点了点头,“一定带到!”
他颇为八卦地看着铁墩,“小侯爷这一路上可有遇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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