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说不准,所以正想着来回皇上,问问皇上是如何处置呢。”
&ep;&ep;颜如璋皱着眉,忙道:“那公公快去吧。”
&ep;&ep;雪茶行了礼,拔腿跑向御书房。
&ep;&ep;颜如璋却迈步往前,那随行的小太监忙道:“国舅难道是要去冷宫?这可使不得,若是疟症那是会传染的,国舅爷万金之躯,可使不得。”
&ep;&ep;颜如璋笑道:“不碍事,我只是隔着门看看罢了。”
&ep;&ep;****
&ep;&ep;仙草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竟病了。
&ep;&ep;一早上醒来,就觉着头晕眼花,本要下地,却几乎一个跟头跌倒,才知道是病了,于是忙拼命地又爬回了床上。
&ep;&ep;这冷宫内无人服侍,又没有大夫,之前有人病倒后,是仙草在门口求那看守通融,如今她病了,那些废妃们心智模糊,又怎会去给她求医问药,何况她一大早都没有露头,那些人看她关着房门,还以为她贪睡没起身,自然不会来打扰。
&ep;&ep;仙草浑身无力,自己忖度也许是因为给蚊子吸了太多的血,所以想来康健的身体竟然也撑不住了。
&ep;&ep;只觉着身上时冷时热,虽然能听见耳畔有人说话,但自己却张不开口。
&ep;&ep;不知过了多久,正在懵懵懂懂的时候,有人道:“开门。”
&ep;&ep;不知是谁好像在拦阻,那人道:“不妨事,皇上若是怪罪下来,有我担着呢。”
&ep;&ep;仙草迷迷糊糊中想起来,说话这人正是小国舅颜如璋。
&ep;&ep;不多会儿,只听得冷宫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脚步声迅速靠近,然后房门给人一把推开。
&ep;&ep;仙草想睁开眼睛,却连眼皮都重若千钧,那人走到自己身边,伸出手指在她鼻子底下探了探,竟好像是在试探她是否已经死了。
&ep;&ep;颜如璋试过了仙草的鼻息,回头吩咐道:“去传太医来。”
&ep;&ep;两名太监面面相觑,终于还是听命回身去了。
&ep;&ep;只不过,传信的太监才跑出冷宫的门,却见一名太医急匆匆地从前方奔来。
&ep;&ep;里头颜如璋见太医这么快赶来,也觉诧异,突然想起之前雪茶去御书房传信,也许是赵踞下旨命太医前来也未可知。
&ep;&ep;颜如璋便道:“皇上派你来的?”
&ep;&ep;太医恭敬回答:“臣是奉罗美人娘娘之命前来给小鹿姑姑看诊的。”
&ep;&ep;颜如璋很意外,没想到竟然是罗红药派了人来,这位美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ep;&ep;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些,只命太医即刻给仙草诊脉。
&ep;&ep;将仙草两只手腕都诊过了后,太医微微松了口气:“还好,鹿姑姑这像是偶感风寒,不是别的大症候。”
&ep;&ep;颜如璋心头随着一宽。
&ep;&ep;病榻上的仙草听到这里,虽然无法出声,心里却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原来这次也死不了。”
&ep;&ep;***
&ep;&ep;有道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ep;&ep;仙草养了两天,虽然病已转好,身体仍然软如面条。
&ep;&ep;偏偏在她无法动弹的时候,御书房内雪茶公公亲自来传旨。
&ep;&ep;雪茶看仙草的眼神,一如看那日那个咬伤他的“毒虫”,因说道:“你呀你,你可真真的能耐,好好的一个罗美人,竟像是中了你的降头一样,为了你简直不要命了。”
&ep;&ep;仙草本还在奄奄一息地装死,听了这话忙问:“罗美人怎么了?”
&ep;&ep;雪茶喝道:“她凭着好日子不过,偏偏来蹚你这趟浑水,先前皇上还没发话呢,她先叫太医来给你看治,这不是戳皇上的眼睛吗?”
&ep;&ep;仙草目瞪口呆,听到最后,竟道:“还好不是戳皇上的屁股。”
&ep;&ep;雪茶双眼鼓起来,气的哆嗦,遂一挥手:“架起来。”
&ep;&ep;两个太监半扶半拖的带了雪茶来到乾清宫,将她放在地上。仙草身不由己地跪在地上,抬头看时,正对上前方赵踞厌恶的眼神。
&ep;&ep;病了这两天,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加上被蚊虫叮咬,原本雪腻娇嫩的脸上也给叮出了几个红包,此起彼伏的,更加精彩了。
&ep;&ep;赵踞打量着这张脸:“你倒是命大,两次三番死不了。”
&ep;&ep;仙草咳嗽了声:“奴婢听闻有一有二,没有再三四,只怕下回就要真的一命呜呼了。”
&ep;&ep;赵踞说道:“怪得很,你死一次,这舌头反而更灵活了几分,朕记得之前你没有这么伶牙俐齿的。怎么,阎王给你开了窍了?”
&ep;&ep;仙草想笑,又忙忍住,喏喏地说:“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