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五卷灭蛮扫夷震寰宇
&ep;&ep;抵近近海,随着旗帜飘动,卢欣荣的船队一分为二,穿插过去。
&ep;&ep;炮兵,定南军的目标是炮兵。
&ep;&ep;海面上所有的骚扰、警觉、攻击、防御、唿哨,都是在瞬间完成的。
&ep;&ep;而后方,定南军利用人员优势,从侧翼登陆,攻击炮台。
&ep;&ep;当正面的火雨刚刚肆虐完,当西班牙炮兵发现身后射来一片火雨,当右侧和后方的盾牌已经高高举起。
&ep;&ep;当炮兵扔下火炮准备入方阵躲避的时候,火雨来了,目标正是炮兵。
&ep;&ep;箭矢在铁炮上碎裂变向,火蛇在炮车上深深透入,火雨从空中直接穿透炮兵的身子。
&ep;&ep;火花刚刚引燃一小堆火药,阿德拉心中一紧,余光中两队骑兵再次向右侧袭来,他们的肩头也在释放死神一般的火雨。
&ep;&ep;定南军军的动作熟练快速,却快不过阿德拉的意念,他心里隐隐感觉到,右侧的火力没了,必须尽快让西班牙人出阵,重新恢复右侧的炮火。
&ep;&ep;他刚要传令,右侧又有战马呼啸,竟是脱离定南军主力,单独飞驰而来的炮车。
&ep;&ep;阿德拉虽然没见过定南军的战法,可是作为火器强国的军人,他始终关注的便是多年军单独使用的炮车。
&ep;&ep;可是铁骑呼啸往复,连连调动自己的炮兵,再用一次次偷袭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ep;&ep;就在右侧火炮失去威力的时候,敌人该死的小型炮车,居然在吕宋南端的平地上,风驰电掣间逼近了右侧四里。
&ep;&ep;马匹被驱使转向,直接将炮管甩向三里外西班牙的方阵,然后粗粗调整瞄准,定南军便熟练地开始三连射。
&ep;&ep;一声声轰鸣。一次次爆发,二十颗铁球狰狞地越过长空,狠狠撞进西班牙联军的火炮和方阵。
&ep;&ep;炮车被砸得翻到。炮管被炸得飞起,盾牌被纷纷砸碎,一条条血路打撒了严密的阵型。
&ep;&ep;两百颗铁球十波次齐射,将西班牙联军的方阵打得稀烂。
&ep;&ep;到处都是暴起的血雾,四面都是飞舞的残肢,一条条打通合拢再打烂的血胡同,他加禄人终于崩溃了。
&ep;&ep;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西班牙士兵也溃散了。
&ep;&ep;阿德拉抹掉脸上的内脏,一边向炮台溃逃一边悲哀的感叹,明明西班牙火炮的射程比敌人远,怎么受到轰击崩溃的反而是自己。
&ep;&ep;不等胡汉东下令,三百定边军铁骑早已呼啸而上,前后掩杀,左右横切,粉碎着一次次聚集和抵抗。
&ep;&ep;终于撵着西班牙联军彻底崩溃,无论西班牙还是他加禄人都再无战意。
&ep;&ep;成为任人宰杀的羔羊,而此时,定南军的步卒刚刚进入西班牙火炮的射程。
&ep;&ep;胡汉东领着数十骑切入西班牙乱军。
&ep;&ep;锋利的马刀不时变动方向,借着马速在一个个蛮夷身体上,绽开血色的花朵。
&ep;&ep;他加禄人变成无头鬼,西洋红毛番变成残躯,定南军铁骑几个熟练的穿插组合,便将六百多人的西班牙联军摧毁了。
&ep;&ep;忽然几声枪响。胡汉东骇然回头,只见两个同袍滚下马鞍。
&ep;&ep;一边翻滚一边吐血,竟是被几个西洋人击中了。
&ep;&ep;近身射出的弹丸,打碎了锁子甲和包着铁片的棉甲,然后震伤了肋骨。
&ep;&ep;胡汉东勃然大怒,拔马回头便是一颗手雷,然后在摇摇欲坠的西洋人脖子上,添上了一道喷血的伤口。
&ep;&ep;阿德拉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回头对身后的阿尔伯塔苦笑道:“完了,下令死守炮台吧,只要守住炮台,明国舰队就进不了马尼拉海湾。”
&ep;&ep;阿尔伯塔黯然说道:“他们是一支训练有素、可怖生畏的陆上强军。”
&ep;&ep;阿德拉点头叹道:“有用火药推进的箭矢,不仅射程超过火枪,而且连续准确,他们的科技和战术都超过了我们。
&ep;&ep;阿尔伯塔中尉,既然大明帝国拥有如此强大的军队,他们为何在二十年前放过我们?又坐视荷兰人夺取了他们的澎湖?反而先对吕宋下手?”
&ep;&ep;阿尔伯塔摇头道:“少校先生,我不知道。
&ep;&ep;我只知道,他们不仅实力雄厚,而且能征善战,马尼拉的力量太薄弱了,我们守不了多久。”
&ep;&ep;阿德拉摇头道:“不,只要我们守住炮台,敌人的舰队就对马尼拉无能为力。
&ep;&ep;等总督大人聚集起土著军队,便是我们反攻的时候。到时候,看谁能够消耗到最后。”
&ep;&ep;阿尔伯塔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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