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不已,纷纷相互平息下来。
&ep;&ep;说话间,八九个正班衙役在一个五十几岁的老者带领下匆匆赶到。
&ep;&ep;“贤侄,别来无恙,今日这般是为何啊?”
&ep;&ep;老者五官端正,相貌堂堂,正是临浦的典吏,秦浩明的仇人,秦家的现任族长秦向天。
&ep;&ep;“秦典吏是路过此处还是故作不知啊?发生什么难道你不知晓?”
&ep;&ep;秦浩明丝毫没有尊敬的态度,也不打算虚与委蛇,背负双手,连基本的礼仪手势都不屑做做门面。
&ep;&ep;曹尼玛,跟我来这一套,站在那边半天了,作为当地的治安所长,会不知道具体情况,这不是充大灰狼吗?
&ep;&ep;“大胆,秦大人问你话是看得起你,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ep;&ep;一个衙役明显不想放过拍马屁的机会,大声朝秦浩明加以斥责。
&ep;&ep;“大人?哈哈……”
&ep;&ep;秦浩明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边擦眼泪边问那个衙役。
&ep;&ep;“请问有多大?又是多大的人啊?几品几阶?领导什么人等?请指教?”
&ep;&ep;四周百姓见他说得有趣,纷纷哄然大笑。张云更是手舞足蹈,双手捧腹哈哈大笑不亦乐乎。
&ep;&ep;典吏在大明不是官,主要负责缉捕和监狱,相当于派出所所长和监狱狱长。在古代是被人瞧不起的,地位低,工作累,收入少,还容易引起纠纷。
&ep;&ep;那个衙役面红耳赤,噗嗤噗嗤恼怒异常,可是面前的人却不像普通黔首,不是他这样一个执贱役的衙役可以拿捏,大明的读书人身份高贵啊!
&ep;&ep;“贱民,你想作死不成?”
&ep;&ep;对付不了秦浩明,张云自然就成为出气筒。那个衙役腰刀抽出半截,恶狠狠的对他说道。
&ep;&ep;啪的一声,秦浩明含恨出手,一巴掌把衙役打得转了个方向,摸不清东西南北。
&ep;&ep;“秦浩明,你不过一个穷酸秀才,有何资格在此说三道四?并且当众殴打朝廷执役,该当何罪?莫非真当老夫治不了你不成?”
&ep;&ep;奇耻大辱啊!被秦浩明在大庭广众之下啪啪打脸,秦向天勃然大怒。
&ep;&ep;几月不见,昔日迂腐的穷酸竟然有此胆识和魄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秦向天的眼里闪过几缕寒芒,心里不停的计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