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萱如此是性子使然,可纳兰涓虽说的确生性怯懦,却毕竟已为人妇近两年了,理当不至于听了这等话便羞涩不堪。纳兰峥此前也询问过她身孕的事,她只道是顾池生不急要,旁的未肯详说。
&ep;&ep;纳兰峥听说顾池生身边并无通房或妾室,与三姐也是相敬如宾的,看起来并不像有欺负冷落她的模样,故而也不可能去找他理论,插手夫妻间这等私事。只暗示三姐说,顾侍郎或许性子淡泊些,实则她主动点也未尝不可。至于纳兰涓是否听进去了,就不晓得了。
&ep;&ep;她这边转了个心思,徐萱却什么也未发现,只笑嘻嘻地道:“娘娘,我最不知羞了,您又不是不晓得。”说罢又凑过来,小声道,“娘娘,我爹爹说,您给我闺女取的名儿真好听,叫我回头多谢谢您。”
&ep;&ep;这一家子油嘴滑舌的,考虑过孩子她爹的感受吗?
&ep;&ep;她觑她一眼:“这等事你还是问过卫伯爷的好,若他不喜欢这个名儿呢?”
&ep;&ep;徐萱摇摇头:“不用问不用问!‘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嘛,这么好的寓意,卫伯爷肯定喜欢的。若是我孩儿不叫卫如蓁,将来顾夫人却生了个顾如蓁,我就得哭惨了!”
&ep;&ep;……
&ep;&ep;身在华阳殿议事的卫洵忽然猛一个喷嚏。
&ep;&ep;上首湛明珩正与秦祐说话,听了他这声,立刻停了,嫌弃地看他一眼:“卫伯爷既是感了风寒,还是莫进宫的好,你这是要将病气过给朕未出世的孩儿?”
&ep;&ep;嗯,陛下这个弯绕得很远,罪名安得很重。
&ep;&ep;卫洵正了正神色,答道:“陛下,微臣不曾风寒,只是恐怕徐家小姐正与皇后娘娘说微臣的坏话。”说罢大概觉得没面子,握拳掩嘴,尴尬地咳了一声。
&ep;&ep;湛明珩经他提醒,皱了皱鼻子,竟也觉得有点想打喷嚏,转头问秦祐:“皇姑姑也与皇后在一道,秦姑父可有觉得鼻子痒?”说罢再看另一边的顾池生,“顾侍郎呢?”
&ep;&ep;偌大一个华阳殿,议事议得好好的四个男人一起揉起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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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沈华一直很羡慕小孩子,但却不是以这种方式——穿越
&ep;&ep;沈华一直对金钱要求非常低,但却也不是三餐都不能继——贫穷
&ep;&ep;沈华一直认为名字就是个称呼,直到她听到自己穿越后的名字——沈春花
&ep;&ep;很好,非常好!
&ep;&ep;后来,沈华以为自己对男人已经没有要求了,直到她见到了夏凉川。
&ep;&ep;“你喜欢我,还是员外家的废物?”夏凉川微笑着问道,“没关系,你回答吧。我不生气。”
&ep;&ep;沈华:“……”
&ep;&ep;说这句话的时候你先把手里的刀放下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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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结局·中
&ep;&ep;四人议的乃是三日后的皇陵祭礼一事。祭礼诸事自然皆已交由下边去准备,也不必劳动这些个人物商讨,却是湛明珩昨日得了一封来自西华王庭的密信,信中,卓木青称近日查得了一批行踪诡秘的羯人。他的探子一路追索,却在靠近羯穆交界处失去了线索。
&ep;&ep;这消息自羯境传回西华,再由西华辗转送至大穆,实际上事起已有些天数了。若这批人的确混入了大穆境内,且脚程够快,最远已可抵达京城。
&ep;&ep;除此外,卓木青并未多言。正如此前提醒他,卓乙琅被羯人护持北逃了一般,仅仅点到为止,而不擅作推断,以免干扰他的思路。
&ep;&ep;但湛明珩晓得他的意思。羯族那边安分了一年有余,却偏挑这时候有了古怪动作,说与穆京的皇陵祭礼毫无关系,似乎不大可能。
&ep;&ep;穆皇陵位于天寿山麓,相去皇宫足有百里。照大穆礼法,此行乃是他作为新皇必须走的一趟。倘使卓乙琅有意杀他,一旦错失此番良机,再要等他出远门便很难了。只是祭礼仪仗盛大,随行京军多达数千之众,旁人要想明着下手几乎可算痴人说梦。
&ep;&ep;不过话说回来,卓乙琅本非光明君子,至于羯族,既是存有那等改容换貌的秘药,可见亦是诡异地界,故而若是要来,大抵是阴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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