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可现在站在殿前的不是别人,却是释迦啊……连老天帝在世也会给上几分薄面的释迦。
&ep;&ep;若是让释迦洞悉了这些龌龊事,这天帝天后也便做到头了。
&ep;&ep;可听释迦说话这语气……却分明是已经知道了!
&ep;&ep;天帝下意识地望了天后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谁知天后压根没在意天帝的反应,只是张狂大笑:“释迦又如何?好厉害么?不照样被我耍得团团转?”
&ep;&ep;一时间,在场的天兵天将都觉着自己今天当值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释迦都亲自来了,听说他法力高深,万一天帝天后真的不是对手,他们会不会被灭口啊?
&ep;&ep;不过释迦却神色不变,只是道:“这话却也不错,本座可不是被天后骗着做下了天大的错事?幸而三生神女命不该绝。”
&ep;&ep;连镜与聆悦忙着去请释迦来相帮,自然是听掉了双方对峙最精彩的部分,仍旧只知道天后是三生神女。聆悦不由得皱起了柳眉。连镜却再次不满地道:“三生神女命不该绝?你看,释迦果然是帮着天后的!”
&ep;&ep;织萝忍不住扶额,“聆悦我真是对不住你,竟想方设法让你嫁给了这么个蠢货……”
&ep;&ep;聆悦翻了个白眼,倒也没说什么。连镜却很不服气,一张嘴敌我不分,“怎么说话的呢?谁蠢?你才蠢呢!”
&ep;&ep;“你又是怎么说话的?”祁钰自然也不乐意了。
&ep;&ep;通钺不得不默默地把涌到喉口的鲜血又默默咽了回去——好么,一对没完没了的,二对又来了,果然是从前自己造孽太多,变着花样遭了报应。
&ep;&ep;不行,不能我一个人这么难受。于是通钺不怀好意地道:“好了住口吧!本来这一任三生神女是有两个的,织萝是另一个。”
&ep;&ep;“什么?两个?她不是红线吗?”聆悦惊得非同小可。
&ep;&ep;只是因为释迦的降临,天帝天后都如临大敌,织萝又忌惮天后手上的三生石,谁也没工夫去解释这段来龙去脉,就且让那两只误入修罗场的小鸳鸯先傻着吧。
&ep;&ep;天后情绪稍稍稳定些,便妩媚一笑,“这可是释迦自己说的,三生神女命不该绝。”
&ep;&ep;不承想一向慈眉善目的释迦却忽然化身怒目金刚,喝道:“天后即便没有交出印信,又独霸三生石一百余年,却是早已放弃了三生神女的身份!”
&ep;&ep;“胡说,历任六界中都会生出一个三生神女,我已经炼化了织萝,便只剩我一个!除了我,还有谁能操纵三生石?”
&ep;&ep;“不错,从古至今,却也只有天后一人能操纵三生石,其余得三生神女,却不错是传递三生石的神谕罢了。”释道有一门功夫名为狮子吼,今日释迦倒真是给众人开了眼界,“莫非天后就当真以为自己成了三生石之主了?”
&ep;&ep;天后愣了愣,又疯狂地大笑:“我算是听懂了,释迦是对三生石有兴趣,想拿过去是么?”
&ep;&ep;“本座无心插手六界之事!”到底是释迦的徒弟,难怪玄咫格外正经,一点玩笑开不起,一旦被人用自己在意之事开了玩笑便会格外恼怒。
&ep;&ep;“既然不想管,却来插手九阙天之事?”
&ep;&ep;释迦不避不闪地直视着天后,“本座今日来,只为将自己从前做错的事了解。”
&ep;&ep;一双美目毫无征兆地变得血红,天后怒道:“都是借口!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话音未落,便骤然发难,将那鲜红的线网挥向释迦。
&ep;&ep;这一众在人间结实之人见状,都想上去援手,但玄咫却将众人拦了一拦,摇头道:“别去,释尊说三生石威力巨大,寻常人受不住。”
&ep;&ep;织萝从释迦与天后的态度便可推断出,其实当年将自己炼化的就是释迦本人;也自己从前法力并非十分强悍,但因着体质特殊,极少能有人能奈她何。那么释迦能将她炼化,却也不知修为究竟强大到了何等境界。
&ep;&ep;的确是不需要她操心的。
&ep;&ep;于是织萝望着一会儿跃跃欲试一会儿又踌躇不决的天帝,笑着向众人使了个眼色,“那我们……就先将他拿下好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那些事天后一个人能完成了!”
&ep;&ep;玄咫并后来的聆悦与连镜都是一脸茫然,祁钰与通钺却对视一眼,笑得奸诈,将灵力灌注到手中的兵器上,缓步便朝天帝走去。
&ep;&ep;“哎你们到底要干嘛啊!那可是天帝啊!弑君是大罪!”连镜抓着织萝的衣袖,满面惊恐。
&ep;&ep;织萝无奈地皱了皱眉,又笑道:“你说我从一个好好的三生神女却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卷红线,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有人间的大水、玄咫尊者你的……不知道是师兄还是师弟至今还在不断经历轮回之苦,都是这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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