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杯’的,我们班最厉害的学霸跟我一组,你不加入真的太亏了……诶你什么时候来我家玩儿?我妈妈上次去时装周还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也没什么特别的啦,就是个手链,不贵不贵……”
“对了,七七跟我说顾家的二公子回来了……但是照片我也没见到过,好神秘啊……亲爱的你认识他吗?”
“不是,哎呀你别乱说!我没有!我都不认识他,我就是听人传的,好奇而已……”
阮安安靠在门口,看着那个她名义上的继妹抱着个电话跟人吹水。
阮琳,阮家千金,长得甜嘴也甜,就是太过小家子气,不太能上得了台面,在名媛圈儿也算是小有名气。
与之相反,阮安安则查无此人。
所以她参加个姜怡的生日会完事儿之后一堆千金小姐暗地里查她,纷纷好奇何方神圣能直接钩上姜大小姐。
阮安安这趟来就是走个过场,本来还在思考是回避还是直接无视她上楼,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小心听完这几句,直接忍不住笑出声了。
正打电话的阮琳循声回过头,表情由原本的疑惑一瞬间凝滞。
阮安安笑完,仍觉得有趣。她进屋,走上前道:“怎么,上次我回来你喜欢的还是姜怡的哥哥,这回换成这位神神秘秘的顾二公子了?你是谁牛逼就喜欢谁?”
“阮安安……”阮琳先是小声嘀咕了一句,而后像是突然醒悟般睁大眼:“阮安安?你怎么回来了——?!”
“哦,你也知道我姓阮,那我怎么不能回?”
“不过——”阮安安挑眉,“这的确不是我愿意回的地方。”
阮琳几步走到她面前,似乎觉得她特别不可理喻:“你不愿意回就别回啊?不愿意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当初走得不是很潇洒吗?有本事走了再也别回来啊!”
阮安安的确几年前就搬走了。
爹不爱娘不在,就剩下一对整天把自己拽成二五八万的母女大脸怪。
既然有条件走,不走是傻逼还是憨批?
她不是仙度瑞拉,只要有机会,连一天都跟恶毒母后继妹相处不下去。
不过在这个故事里,林松柏大概是仙女教母的身份,恶毒继妹和继母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和林松柏的关系。
“……断都断的不干净,其实你要是后悔了也可以直接说的嘛,不就是想重新回来住,不用大费周章,我跟妈妈也不会不欢迎……何必跟我弄这么难看?”
“你行李多吗?要想搬回来的话,直接让陈叔帮你——哦,不好意思,陈叔是新换的司机,还不认识你,还是我带你去吧。”
阮琳还在逼逼,语速渐缓,句句都在暗示,还越说越有优越感,说完转身就要走。
阮安安唇角微平,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阮琳回头的时候,得意的神色还浮在面上没下去,一派趾高气昂。
阮安安单手牢牢抓着她不让挣脱,另只手解锁手机,调出未接电话往下翻。
而后抬起,几乎是怼到了阮琳眼前,叫她不看也得看。
一条一条,是红色的未接来电。
那个号码阮琳自然认识,那是在她通讯录亲切地备注了“爸爸”的人。
“这三年我一直在国外,从我回国到今天,阮政给我打了不下四十个电话。”
阮安安说:“阮琳,你跟你妈当个宝一样死赖着不走的阮家,我就是说走就走,你到今天还不懂,还真以为我稀罕啊?”
“……”
阮琳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指甲深深掐进手心里,只觉得面上仿佛燃了层火,隐隐作痛。
阮安安的声音是标准少女音,开心时候清甜好听,可当她沉下语气来,也一样有力。
看着面前的人越来越僵硬的脸色,阮安安收回手机,站姿闲适,似笑非笑,“我倒是想断个干净,是谁求谁回来,嗯?”
“......你闭嘴!”阮琳看她的眼神快喷出火了,却又因为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气得发抖。
阮安安当然不会闭嘴:“虽说你妈好像除了会勾男人喜欢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的能力和才华了……”
看着阮琳越来越臭的脸色,阮安安笑着“啧”了一声,但你倒也不必非要走她的路线,今天想钓姜公子明天想钩顾公子。女孩儿啊......最好还是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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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塑料父女谈心最后一共就维持了二十多分钟,还不如阮琳的臭脸来的印象深刻。
不过阮安安觉得自己回这一趟家,差点儿把阮琳给气疯了,挺赚。
阮安安在这个周末,稍微体会到了点儿顾诀所谓的“努努力好好追”。
——早晚雷打不动的早安晚安,三餐变着法地提醒她注意规律饮食,而且又如法炮制,问她要了一张自拍。
正因如此,阮安安周末虽然一直泡在公司,但每天都有种甜蜜的错觉,是在跟顾诀的聊天中度过的。
周一的第一节,阮安安到了教室门口,远远就看到后门处站了一个人。
顾诀靠在墙上看手机,眼皮耷拉着,偶尔抬手摸一下后颈,一副困倦没睡醒的样子。
阮安安一下子心跳加速,脚步不自觉变快,在距离他还有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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