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宗室中选出一位封为公主即可,重要的是能够安抚乌斯藏,让乌斯藏看到我们的诚意。”
&ep;&ep;苏辞笑道:“不妥。”
&ep;&ep;兰侍郎道:“陛下心中已有人选?”
&ep;&ep;苏辞道:“兰卿,你是进士出身,做尚书省侍郎已有三十年,门下弟子众多,是我朝的中坚力量。”
&ep;&ep;兰侍郎渐渐察觉不对,不是在讨论和亲一事么?怎么说起他来了?
&ep;&ep;苏辞笑道:“为了让乌斯藏看到我们的诚意,就派兰卿当此次的和亲公主吧,乌斯藏一定很高兴,毕竟兰卿饱读经书,博学多才,德高望重,难道不比宗室之女更讨人喜欢?”
&ep;&ep;此话一出,百官哗然。
&ep;&ep;于是又有一男官撞柱子。不过不是兰侍郎,而是兰家出身的男官,他一边跑向柱子,一边道:“牝鸡司晨,天下大乱!天要亡我无悲!”
&ep;&ep;令人尴尬的是,殿上没有一人拦他。所以男官只是撞了个半晕,躺在地上直哼哼。
&ep;&ep;苏辞脸一沉:“牝鸡司晨,天下大乱?你可曾进过村,到过镇,见过女人是如何生活?我只知道,无论是谁在位,女人永远被欺压,说打就打,说杀就杀。我就奇怪了,怎么没有人说,可怜可怜女人吧,你看她们过得多苦啊,再这么对她们,该天下大乱了,没有人这么说过,从来没有!”
&ep;&ep;最后,此事以兰侍郎连夜潜逃但被金豆兵抓住塞进和亲轿子中结尾。
&ep;&ep;和亲队伍由许阿铮护送。
&ep;&ep;乌斯藏和亲使团看见送来了一个老男人,当即大怒,不过还没有回去回话就被许阿铮带来的人马斩杀。
&ep;&ep;那之后不过三个月,西徽就被许阿铮收复,而兰侍郎,不小心命丧西徽。
&ep;&ep;位于太原的兰家氏族听说此事,愤而起兵反抗,不过很快就被金豆兵解决了。
&ep;&ep;至于其他地方自立为王的也是如此,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ep;&ep;此事过后,朝中的男官都安分下来,不过不安分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陆陆续续被调往其他地方,担任无足轻重的小官。
&ep;&ep;苏辞在殿上说的凡未经家中女人允许便出门的男人被乱棍打死一事最终没有执行,而是变成凡新生儿皆取母姓,否则增加赋税,若取母姓,一家都可减轻赋税。
&ep;&ep;诏令一出,家中是独女且想招赘的人家自然是高兴不已,也有不少人反对,反对者有男人,他们想,孩子不跟他们姓怎么行,那不是断了香火吗?反对者有女人,她们想,自古以来孩子就是跟爹姓,反正孩子肯定是她们的,若不跟爹姓,爹不疼爱了怎么办?
&ep;&ep;不过诏令可不管这些,若是跟父姓,赋税增重,一家都苦不堪言,而随母姓,能减轻不少压力。到了后来,女人能靠科举入朝为官,地方官大多数是女人。渐渐的,也就没有那么多人反对了。
&ep;&ep;……
&ep;&ep;朝歌城。皇宫。
&ep;&ep;一名宫女走进内殿,自从女人称帝,她不再用梳妆打扮,只需保持干净整洁就好,省了不少时间,整个人也清爽许多。
&ep;&ep;殿中的女人从桌上抬起头,宫女忙道:“陛下,红夫人红颜鹿来了,正在外面等着。”
&ep;&ep;苏辞笑道:“请她进来吧。”
&ep;&ep;苏辞称帝以后,不再涂脂抹粉,也不再佩戴沉甸甸的饰品,所以看到红颜鹿,她有点吃惊。
&ep;&ep;红颜鹿浑身珠光宝气,连头发丝都带着金钱的味道。
&ep;&ep;苏辞忍不住道:“你戴这么多金银珠宝在身上,不累吗?”
&ep;&ep;红颜鹿粲然一笑,道:“陛下,谁让我就喜欢这些闪闪发光的东西。”
&ep;&ep;也是,谁不喜欢钱呢。苏辞表示理解。
&ep;&ep;但红颜鹿很快就愁眉苦脸:“再不戴,这些就要离我而去了,能戴一天是一天。”
&ep;&ep;苏辞噗嗤笑起来。
&ep;&ep;红颜鹿叹道:“陛下,您快把我的家底掏空了。”
&ep;&ep;苏辞正色道:“你的钱没有用在我身上,都给百姓用了。”
&ep;&ep;苏辞太缺钱了。
&ep;&ep;执行新诏令要钱,抗击瘟疫也要钱。
&ep;&ep;西南瘟疫扩散,导致百姓流离失所,又因疫区出来的人为了活命到处跑,使得疫情进一步扩大。不仅如此,很快流言四起,有人说南方的瘟疫是因为牝鸡司晨,上天不满,所以降下惩罚。
&ep;&ep;苏辞知道后只想笑,那西南的瘟疫在她还没有进宫之前就出现了,怎么没有人说是姜晴的问题?
&ep;&ep;不过笑归笑,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ep;&ep;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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